“薛慕華,收拾好你醫療所需的東西,然後跟我走!”呂隐淡淡的開口,“若是有人阻攔,全殺了便是,哪來那麽多廢話!”
“是!”薛慕華點了點頭,直接沖入了後面的房間之中。
“閣下未免有些目中無人了吧!”遊骥深吸了一口氣,冷然開口,“一言不合便要殺人,難怪被人稱爲邪魔!”
呂隐一言不發,直接一掌天山六陽掌拍出,砰地一聲,遊骥的身體倒飛了出去,抽搐了兩下,動也不動,遊駒臉色大變,急忙沖了過去,一探遊駒的鼻息,吼道,“你這賊子,居然敢殺我大哥,我和你拼了!”
呂隐看也不看遊駒砸過來的那一拳,鬥轉星移運轉,直接将遊駒的拳力轉移了回去,遊駒猛然噴出一口血,倒退了幾步,頹然倒地,雖然不曾死亡,卻也重傷,再也不能動手。
“蕭峰不是我的對手,你們連蕭峰都殺不了,還想殺我?”呂隐平靜的開口。
那些躍躍欲試的江湖人猛然身子一頓,頓在了原地。
薛慕華出來了,呂隐将梅劍遞給了薛慕華,說道,“帶她上車!”
“是!”薛慕華急忙接過梅劍,向着屋外走去。
呂隐走到了遊駒面前,淡淡的說道,“我雖然不願殺人,但是這世界的規則卻不得不讓我去殺人……去死吧!”
薛慕華已經帶着梅劍上了車,莊子裏傳來了喊殺聲,過了一會兒,呂隐從裏面走了出來,衣衫潔淨,不曾染血,跳上了馬車,開口道,“薛慕華,照顧好她!”
“是!隻是掌門師叔,我們要去何處?”薛慕華還是有些不解。
呂隐淡淡的開口,“去靈鹫宮,順便路上可以去一趟擂鼓山!”
“我想,你雖然沒有辦法治好梅劍,但是也有辦法保住她的命吧!”呂隐淡淡的說道。
薛慕華臉色一怔,霎時間狂喜,雖然他不知道呂隐哪裏來的師伯,但是能夠回擂鼓山,這已經讓他驚喜不已了。
他急忙說道,“掌門師叔放心,弟子的确無能爲力,但是卻可以用金針刺穴,再輔以參湯,當可緩延些時日,可這般下去終歸不是辦法……到了擂鼓山,師傅他老人家或許有辦法!”
呂隐本就沒指望薛慕華能夠救治梅劍,他隻是想找個人,能夠在路上照顧好梅劍罷了……畢竟若是一個名滿天下的神醫照顧,比自己好多了,而自己也可以加速,抓緊時間回到靈鹫宮!
原著中,虛竹可是在靈鹫宮學了一些醫學,居然就能夠給阿紫換眼,那麽,靈鹫宮的醫術絕對是天龍裏最頂級的!
所以了,呂隐的目的就是回去靈鹫宮,不過卻也對蘇星河報了一份希望,畢竟擂鼓山比較近!
呂隐帶着梅劍離開了聚賢莊,卻不知道少林寺已經派人來找他,少林寺僧人進入聚賢莊之後,卻發現了滿地的屍體,臉色大變,急忙趕回少林寺報告……
呂隐殺戮聚賢莊的事情也傳了出去,他七傷邪魔的稱号更加響亮了!
呂隐卻毫不在意,他隻是帶着梅劍和薛慕華向着擂鼓山趕去,路上購買了不少藥材,無錢的時候,便是呂隐直接動手強搶……
梅劍傷勢沉重,早已經昏迷不醒,以呂隐看來,似乎變成了植物人,一路上就靠着薛慕華的金針刺穴,以及一些參湯來續命。
走了八天,幾人才到了肋骨上,薛慕華臉色激動不已,三十年不曾回來了,如今,終于歸來了!
山路崎岖難行,呂隐隻能抱着梅劍上山。
此時已經接近了中午,待得三人到了山谷之前,卻被人攔住了,那是一個清麗的少女,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嬌柔婉轉,但是雙目卻帶着一絲冰冷,細細看去,雙眸中隐隐有一種傷感之色。
“讓開!”呂隐淡淡的說道。
若是換了平常,呂隐或許還會思索此地爲何會有個少女,但是現在他記挂梅劍的傷勢,自然不在意這一點。
薛慕華卻是有些愕然,急忙說道,“這位姑娘,爲何攔路?”
呂隐根本不在意少女,直接抱着梅劍向前走去,薛慕華有些無語,也急忙跟了上去!
少女猛然一掀袖中機括,卟卟卟,三枝短箭如閃電般激射而出,一齊射中呂隐。
呂隐眼中閃過一絲冷漠,右手抱着梅劍的身子,左手彈出,拍拍拍三聲響,三枝箭都落在地下。
少女身子一顫,又是三枝毒箭射出,兩枝奔向他胸膛,第三枝直射面門。射向他胸膛的兩枝毒箭雖然是射向呂隐,但是呂隐現在懷抱梅劍,毒箭看起來就像是射向梅劍的!
呂隐臉色一邊,一股瘋狂的暴戾之氣衍生出來,怒吼道,“你找死!”
呂隐抱着梅劍,不敢颠簸,是以不曾躲避,直接一掌拍出,将毒箭拍到了一旁,身子一探,少女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倒,呂隐直接扼住了她的咽喉,隻需要手心用力,就可以将少女殺死!
他隻帶用力,卻聽得薛慕華急忙喊道,“掌門師叔,手下留情。這女子在此,或許與我師父有關系,還望師叔饒其一命!”
呂隐冷哼一聲,随手将少女扔在了一旁,繼續向前走去!
少女站起身來,喝道,“師傅不許任何人上山!”
她雖然臉色泛白,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猛然探出手,又是兩支毒箭射出!
“**的真的想死嗎?”呂隐大吼一聲,北冥真氣運轉,護身功力直接将毒箭震開,吼道,“老子殺了你!”
“師叔息怒,此女子或許是師傅新收的弟子,不知掌門師叔身份……”薛慕華再度勸道。
呂隐冷哼了一聲,隐隐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不過,現在根本就沒有想要思索的想法,直接邁步向前走去!
少女臉色駭然,對于呂隐的内功感到了震驚,她自然知曉,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攔不住呂隐,但是卻一咬牙,再度攔到了呂隐的身前!
“你這少女好不知禮,掌門師叔接連饒你,你如何還不快退下?”薛慕華此時對于少女也有一絲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