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雯怒氣沖沖:“容顔,咱們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一個被……能有多大能耐。”
劉亞雯本來想喊‘你一個被包養的二/奶’,可是她幸虧理智還沒有完全脫離,關鍵時刻刹車沒有喊出來。
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确切的理由,證明容顔的确是被人包養了,但是她相信以後早晚她會抓住容顔的狐狸尾巴,她不會一直這樣被欺負的。
萬老師搖頭,她現在就想趕緊帶着兩人去見他們的教導員,然後她就可以不管了,這種麻煩事她一點都不喜歡過問。
道了他們系教導員辦公室,萬老師就趕緊三兩下将事情說清楚,沒有添油加醋也沒偏袒任何人,隻是客觀的将事情說出來,然後便趕緊閃人了。
教導員是個年輕的男老師,帶着眼睛倒是沒多少威嚴,書生氣很重,他道:“你們倆厲害啊,入學第一節體育課就敢這樣明刀明槍的打起來,還有沒有一點紀律?”
劉亞雯立刻委屈的眼淚汪汪道:“老師,這絕對不能怪我,明明是容顔大方面的在毆打我,我要去醫院做傷殘鑒定,這件事請學校一定給我一個說法。”
教導員瞬間感覺頭大,他訓斥道:“還去做傷殘鑒定,你這是想在全校出名嗎?剛才你們體育老師說的話我不是沒想到,如果不是你先用求打了容顔,她會去打你?”
他今年剛到這個學校來,接手一年級新生才沒多久,别人班都還沒出事,如果今天他們班鬧出這事來,首先他的能力就會被質疑,學校肯定會考慮他是否能繼續做下去,直接威脅到她他的工作,
不管出于什麽理由,教導員都不會講這件事鬧大。
劉亞雯眼淚留下來,“老師你偏心,我明明是不小心打歪了球,隻是輕輕蹭過了容顔的肩膀,可她呢,她卻心胸狹小蓄意報複我,連續打了我四次,我全身現在都在疼,老師,我父母都是在報社工作,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交代,這件事……我一定要登報。”
容顔呵呵一笑,報社工作,還真是可笑,這也好意思說。
可是教導員一聽卻不得不擔心起來,如果上了報紙,那就鬧的人盡皆知了。
那他的工作不還是保不住?
教導員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劉亞雯這咄咄逼人得理不饒的模樣,實在讓他不高興。
他對劉亞雯心生不喜,可是又要壓下這件事,隻要先安撫她:“好了,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說法,别哭了,你這樣哭哭啼啼也解決不了事情。”
教導員歎口氣:“雖然容顔的确連續打了你四次,但是當初你打到容顔之後連道歉都沒有,還說了很多挑釁的話,這點總不會有假,你們倆這件事都有錯,互相道個歉,容顔……寫一份檢讨交上來,手寫,兩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