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兒被夏玄墨說的下不來台,而且她一貫覺得夏玄墨好說話,脾氣好,便擡起下巴講道:“我有什麽小伎倆,夏公子别這麽污蔑人。”
“污蔑什麽?”正好連城雅緻推門進來。
那女孩兒沒想到連城雅緻會這麽快就回來吓得臉色白了白,趕在所有人面前搶說道:“雅少沒什麽,我就是看你妹妹一個人坐在這有些孤獨,所以想跟她說說話,給她送了一杯水而已,并沒有……”
結果她還沒說完,容顔便哼了一聲,站起來跑到連城雅緻面前,抱住他的胳膊,揚起頭道:“才不是她說的那樣呢,哥哥她欺負我,我已經吃的很撐了,什麽都系都吃不下,她非要讓我喝水,我不喝她還說我不給她面子,說我不要仗着有你罩就瞎得意。”
容顔一點都沒覺得當面打告狀打小報告有什麽不對的,巴拉巴拉飛快說完。
容顔骨子裏其實就帶着一點不安分叛逆,她這個模樣,倒是和長大的容顔瞬間重合了,不肯吃虧,有靠山的時候,被人欺負了,一定要報仇。
看着這樣不肯吃虧的容顔,連城雅緻覺得她的模樣又可愛,又狡猾,怎麽看都好看。
連城雅緻瞥一眼臉色發白的女孩兒,問:“是嗎?水呢?”
容顔擡手指指:“喏,在那呢,哼,她當我傻呢,真以爲我分不出白酒和白水啊?”
連城雅緻的眼睛眯起來,“白……酒啊……”
三個字他說的千折百回,聲音拖的長長的,聽着讓人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那女孩兒吓的哆嗦,她趕緊解釋:“雅少,你聽我說,絕對不是……我……”
連城雅緻牽着容顔的手走到桌子前,彎腰端起了水杯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笑了:“啧,不錯,得有五十度了吧。”
這高高的水杯裏的确是滿滿的一杯酒,整個包間内因爲酒瓶開的多,幾乎所有人都喝了不少就,空氣中酒精味道非常濃,所以這杯酒放在那,如果不端近了聞,看着真的跟白水一樣。
這種烈酒就算是一個成年男人喝下都夠嗆,容顔要是喝了,那模樣肯定狼狽。
連城雅緻笑了,這些人啊,怎麽總是往死裏作呢,他就出去一下,就有人拿白酒當白水想灌他家小女孩兒,真是,讓人太操心了。
那女孩兒吓得嘴唇都白了,她驚慌道:“不是,雅少,你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
連城雅緻好像沒聽見她說話,轉頭獎勵似得的摸摸容顔的頭,“不錯,值得獎勵,想要什麽,跟哥哥說。”
容顔歪着頭道:“我還想不到,以後想到了再說。”
連城雅緻點點頭:“好……以後想起了再跟我說。”
他摸摸容顔的臉,笑道:“哥哥,辦點事,你先去車上等我,一會咱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