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爺笑着問:“你指的是哪一種清醒?”
古鶴生仿佛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對他們道:“走吧,我們先出去。”
容顔咬唇,看看連城雅緻,最後還是跟着出去了。
到了外面,古鶴生拍拍容顔的肩膀:“别擔心不會有事的,徐四這麽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他們那個行當,有很多事要靜下心來做,不能被打擾。”
唐縱小聲問:“姐夫不能清醒,他怎麽跟姐夫對話啊?難不成是……”
古鶴生道:“他自然是有他的辦法的,你就不要過問了,去坐下等着吧,既然老四說生氣旺盛,那就證明沒有多大問題,别擔心了。”
容顔抓緊手裏的手鏈,“喵喵這個?”
她不知道徐四爺爲什麽一定要讓她把這個手鏈放起來,這東西看起來很普通,爲什麽?
古鶴生拿起看了看:“先放好吧,可能這東西放在那會擾亂磁場吧。”
容顔點點頭,“那我先去放起來。”
衆人坐在客廳内焦急的等待着,過了20分鍾,徐四爺還沒有出來。
他們心裏都開始着急了,尤其是容顔已經站起來往實驗室的方向看好多次了。
此刻實驗室内,徐四爺的右手手掌通紅,散發着縷縷白煙,他的手放在連城雅緻的額頭上。
在别人看來,連城雅緻額頭很正常,但是他卻看見了一點青白,和周圍的膚色不同。
這對連城雅緻日後清醒不利,這事他心頭的執念,是他耿耿于懷的一件事,在清醒的時候,他每日忙碌的事很多,所以并不會一直想着這件事,但是麻醉之後,他整個人徹底安靜下來,所以便多了很多時間想這件事,想的多了便成了執念。
執念這種東西,每個人都有,但是關鍵是要看深淺與否,若是對修行的人來說這就是心魔,如果想繼續更上一層,就要消除。
這事跟别人說,很難說的清楚,而且,說給别人聽可能他們也不能相信。
徐四爺的手搭在連城雅緻的額頭上,他閉着眼白煙逐漸升起,見他們兩人裹在其中。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徐四爺才将手從連城雅緻額頭上拿下來,他對連城雅緻說:“你心裏既然有這個遺憾,那便去吧,我送你過去,你權當是南柯一夢,等待你覺得圓滿了,便可醒來了。”
“但你要弄清楚,那是夢,這裏才是你的家,你的妻子在外面等着你,你的女兒在旁邊等待你救她。”
徐四爺說完之後,白煙頃刻散去。
他笑了笑,自己轉動輪椅打開門出去。
唐縱看見後,趕緊到:“出來,出來了……”
大家幾乎是在同時站起來,唐縱好奇地問:“徐四爺,您出來了,您跟我姐夫說了什麽啊?”
徐四爺笑呵呵道:“當然是不能告訴你們了,這件事是個秘密,說不得,或許……等到連城那小子醒來之後,你們可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