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以前見面的時候,還要精神煥發。
唐縱興緻高昂,道:“今天天氣不錯,不如去騎馬怎麽樣?”
天氣不錯?
萊昂等人擡起頭看一眼陰沉的天空,今天的天氣跟唐縱的心情,簡直是鮮明的對比啊。
萊昂似笑非笑:“你說的對,是個不錯的天氣,如果……再等下點小雨,就更好了,對嗎?”
經過前天晚上的事,他們都已經心知肚明,但是,能做到唐縱這樣沒心沒肺似乎什麽都無所謂的,還真是不容易。
唐縱點頭:“是啊,要是能下點小雨,就更好了,我現在啊……最讨厭熱了。”
最後幾個字,唐縱說的并不重,但是這話聽在衆人的耳朵裏卻都是變了意思的。
因爲他們都知道,那個晚上,真的很熱,非常的熱。
容諾看着他們感覺氣氛有點不對,但是這又不是一個問唐縱的好時候,她便忍了下去。
“既然要騎馬,那……把Tyr叫上吧,他在哪兒呢?”
赫魯特道:“我去叫他,你們先去馬場,咱們在那見。”
容諾看看唐縱:“那好吧……”
……
古鶴生是個非常懂得享受生活藝術的人,他的這個莊園内,好玩的東西非常多,跑馬場也很大,并且非常的正規,專門養馬的師傅,修理跑場的工人,還有一些專業的障礙,全部都應有盡有。
唐縱帶着容諾到了馬場,先換上了騎馬裝,然後等着他們過來。
唐縱對容諾道:“要不要騎馬,我教你。”
容諾搖搖頭:“不用了,我不太想騎。”
其實她根本就不用教,因爲她會騎馬。
而且,騎得非常好,這些……都是曾經夏玄墨教給她的。
她不止會騎馬,高爾夫,麻将,桌球,網球……夏玄墨教會了她好多好多的東西。
就算容諾現在真的對夏玄墨已經放下了,但是她也無法否認,往後很長的時間,可能就算到死,夏玄墨所帶給他的影響也無法抹去。
因爲,那些東西都已經融入了生活的點滴之中,是沒辦法抹去的。
唐縱想了一下:“也行,今天,天氣也不太好,爲了你的安全,等下次天色晴好的時候,我再教你。”
容諾正想說,你不必教我,我會騎的……
但是萊昂他們四個剛好過來,唐縱起身跟他們說話,容諾也隻好把話又咽了下去。
唐縱指着馬場道:“看,這個跑馬場夠大吧,今天要不要好好比試一番。”
法恩希爾勾住唐縱的肩膀道:“當然要比了,不然,多沒意思。”
唐縱反手搭在他肩膀上:“走,我現帶你們去換衣服。”
他轉頭對容諾道:“諾諾,你現在這等我,我帶他們去換衣服。”
容諾點頭:“去吧!”
唐縱帶着來當他們離開,可容諾發現Tyr并沒有去,站在距離她并不算遠的地方,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