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鶴生故意調侃道:“我看容諾那小丫頭,對簡易印象還不錯啊,也是……簡易這這個年紀,正是沉穩有魅力,小姑娘都會喜歡的。”
唐縱一聽瞬間就要跳腳,嚷嚷道:“那裏有沉穩,哪裏有什麽魅力,分明是猥瑣又變态,黑成那個樣子,他是去挖煤回來的嗎?還有臉上那道疤,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在唐縱眼睛裏,任何一個要成爲他,或者已經成爲他請敵的人,都被自動歸爲了壞人,并且他的雷達火線會一直盯在對方身上,哼……
古鶴生呵呵一笑,放下一枚白色棋子:“哪裏猥瑣了?是你新猥瑣,看人也猥瑣,你看人家那坐姿多端正,就算是吃飯背脊也是挺的直直的,這說明人家心正人正,你再看人家那眼睛,坦坦蕩蕩,說明人家心中沒有邪念,再說人家皮膚,男人,皮膚黑了,那才叫有男人味,這才會更給人安全感,還有那道疤,不但沒有破壞臉,反而更增添了陽剛之氣,從頭到尾,我都覺得,這小夥子當真不錯,如果我有女兒,我肯定也想許配給他,這樣的人,以後不會出軌,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雖然不會說是很麽甜言蜜語,但肯定靠得住。”
說完後,古老爺子還不畏唐縱那雙恨恨的眼睛,又補一句:“女人找男人,看的不是臉,膚白貌美什麽的,那都是女人自己想要的,對以後的丈夫,他們的要求還是我剛才說的那三個字——靠得住!”
唐縱兩隻拳頭攥的緊緊的,眼睛噴火,克制不住想要掀桌……
他可以揍這個老頭嗎?可以嗎?可以嗎?
有必要這麽打擊他嗎?
爲什麽他感覺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難道他皮膚白,長相好看,就靠不住嗎?他也是可以做好一個丈夫的,爲什麽都不相信他呢?
唐縱真的好像抓狂啊,好想暴走啊。
他明明橫行了二十多年的,可是自打,遇見了連城雅緻這一家子……他感覺自己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再也沒有打過一場勝丈,每次都被壓着打,真的好不甘心呐……
唐縱抓着桌子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眼睛瞪的非常大,鼻子喘着粗氣,怎麽看都是……已經生氣道極點了!
可是古老爺子卻一點都不介意,他拿起紫砂壺,喝口茶,舒服的歎口氣。
唐縱氣了一陣子,兇巴巴道:“老頭兒,你不要惹我哦,我真的會揍你的。”
古老爺子放下紫砂壺,對上唐縱的眼睛,和藹一笑:“是嗎,那你來吧,不尊敬老人,還對長輩出手,哎喲,我都不敢想象,到時候,容諾會怎麽看你,容顔就更不會讓他妹妹嫁給你了,誰知道你婚後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