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話從别人口中說出來,聽起來太……特麽的别扭了。
讓榮諾有一種想給自己的一刀子,讓欠抽,讓你嘴上不帶把門的。
榮怒深呼吸好幾下,擡起頭面對唐縱,“是,昨天我是覺得爽了,舒服了,你難道就痛不欲生了,貌似這種事,男人比女人更舒服吧,抛開這些不提,就算是發生了那種事,那又怎麽樣,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現這種事再正常不過,沒必要爲一件小時糾纏不休吧……”
唐縱的臉色慢慢變得非常不好,他的眼睛裏似乎凝結了一層薄冰,他問:“所以,你是不打算對我負責了是嗎?”
容諾一時間不敢看唐縱的眼鏡,她側過頭,不看他,譏笑:“負責?孩子,你多大了,這年頭,如果所有一ye情都要負責的話,那單身的人,也不會這麽多了。”
唐縱蹭的站起來,雙眼灼熱的像能把人燃燒起來,“别人我不管,但是你,必須要給我負責,昨天是我第一次,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你——要爲我一生負責。”
容諾眉頭擰的死死的,難道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上了一次chuang,就要捆綁對方一生?
容諾不是個随便的人,但是她更不想在自己的終身大事上随便。
她皺眉道:“唐縱,你不要這麽孩子氣。”
結果,一向對容諾曆來和顔悅色的唐縱居然轉過身背對容諾,還說道:“你不用多說,這件事我拒絕和你說話!”
第一次被這樣拒絕的容諾,頓時覺得有點受不了,這個混蛋,好啊,還敢犟嘴了!
容諾走過去轉過唐縱的身體:“唐縱我這是爲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的這個決定,有多輕率?你以爲一輩子是你口中一秒鍾就可以說出的那個三字那麽簡單?”
唐縱雙眼死死瞪着容諾,突然将她拽進懷裏,翻身将她緊緊壓在身下,他力氣很大,似乎要将容諾的骨頭壓斷。
唐縱第一次用一個成熟男人的口吻對容諾說:“爲什麽你總是把事情想的那麽複雜,一輩子,就是在一起生活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到我們死後埋在同一個墳墓裏,少一分一秒都不完整,這樣很難嗎?你總是認爲我什麽都不懂,可我是知道的!”
榮諾愣住,呆呆叫了一句:“唐縱……”
唐縱低頭在容諾唇上用力親吻了一會,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執着而冰冷,道:“這件事,你不必我跟我說什麽大家是成年人,不需要什麽負責,容諾你是我的!昨晚上我沒逼你,是你主動要了我,我沒有逼你,那個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隻要你做了,那你這一輩子都别想逃走,我不是那麽随便就可以招惹的。”
容諾覺得這話聽着不對味,開口:“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