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顔無所謂的聳聳肩:“是嗎?看來你還真是不了解你兒子,你兒子臨走的時候,特地去見了我老公,他跟我老公說,他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做你們的兒子,他一輩子都不想再踏進帝都一步,他甯願死在外面,都不會回來看你們。”
看着夏夫人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容顔心情好了不少。
她繼續道:“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兒子啊?不過,你得先看看,他會不會接你電話!”
扶着夏夫人的女人,站出來言辭激烈道:“這位小姐,你夠了,對一個長着這樣羞辱,你難道就不怕良心不安嗎?”
容顔斜了她一眼:“良心,你問我良心?我良心被狗吃了呀!”
結果那個年輕女人氣的渾身顫抖:“你……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女人,你根本不配做人。”
容顔呵呵笑起來,這種程度的侮辱謾罵在她聽來那是再小兒科不過了。
再說,人家說的也對啊,她本來就挺無恥的。
容顔慢慢走到哪女人面前,輕嘲道:“是啊,沒有我這種無恥不要臉的女人,怎麽能顯示出你這種女人的高貴來呢,不過,你喜歡的男人偏偏就喜歡賤/人,對你這樣高貴優雅的白蓮花看都不看一眼,你就算當牛做馬伺候他爹媽,脫/光衣服爬到他床/上,都不及我妹妹勾一下手指頭。”
容顔看見這個女人心裏就猜,估計又是一個喜歡夏玄墨的女人。
夏玄墨離開帝都,她這樣不辭辛苦的照顧夏家二老,肯定是想等到夏玄墨知道之後,爲她的做作爲所感動,而她又已經讨了夏家二老的歡心,到時候,在夏家父母的支持下,她定然能嫁給夏玄墨。
那個女人的反正,告訴容顔她猜對了,而且非常正确。
她氣的臉色漲紅,眼睛裏還有些許懊惱和被人揭露心底秘密的怯意,她指着容顔:“你……你,不要臉……”
容顔歎口氣,跟這種戰鬥力爲渣的女人吵架,簡直降低她身份。
容顔點頭:“對啊,我就是不要臉啊,要臉的話,怎麽能做上連城家少夫人的位置呢,奉勸你一句,想做婊/子,就别立牌坊。”
那女人一聽立刻擡起手要打容顔,被她捏着手腕攔下。
容顔一臉嬌笑:“别動手啊,我老公一心疼我,你這隻手就該疼了,我這可是爲你好。”
那女人用力抽回手,憤怒的雙眼憎惡的看着容顔,似乎還帶着刻骨的恨,她似乎恨不得咬斷容顔的脖子:“你這種女人怎麽不去死,你根本就不改活在這世上。”
容顔輕輕撩了一下頭發,舉手投足帶着很多女人都渴望不及的儀态,她莞爾一笑:“老天爺不收我啊,沒辦法,上帝讓我活着呢,就是讓我看你們這些人活的不好,看着你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