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容諾反應過來的時候,唐縱已經吃了好一會的豆腐……
在雙唇外圍轉悠了一圈之後,打算進一步攻占容諾。
不過,就在他即将撬開容諾唇齒的時候,容諾突然伸手在唐縱的兩隻耳朵上分别擰了一下。
昨天她咬了一下唐縱的耳朵,他都能從chuang上自己掉下去,而且臉紅成那副模樣,可見耳朵是唐縱身上很敏感的位置。
而且,容諾知道自己昨天咬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雖然會疼是一定的,但——絕對沒有出血,甚至連破皮都沒有,
這家夥,在耳朵上還包上紗布,完全是在做樣子。[唐縱掀桌:你說誰裝樣子呢,小爺才不是,雖然沒有皮外傷,但是小爺心裏受了很大的傷害……]
果然不出容諾所料,她的雙手剛剛擰過,唐縱的身體就猛地一顫,然後像是彈簧一樣,瞬間從容諾身上彈開,一下就彈回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現在的唐縱,反應跟昨天差不多,兩隻手分别捂着兩隻耳朵,臉頰通紅,帶着羞澀,哦,還有驚恐,滿眼控訴的看着容諾。
“你……你……你……你怎麽又這樣……”
容諾并不太介意自己被吻了,她歪着頭沖唐縱聳聳肩:不要随随便便吃女人豆腐,可不是人人都像我這麽好心的。
接下來唐縱一反常态像一隻鴕鳥一樣跑到距離容諾很遠的地方,背着她咬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麽。
容諾看外面天色開始暗下來,她心裏着急。
她被唐縱無端端帶出來,連城雅緻絲毫不知情,現在肯定找的急死了。
容諾于是走到唐縱面前坐下,踢踢他的腳,比劃了一下外面:【什麽時候送我回去?】
唐縱現在臉上的紅暈終于退下,但是看容諾的時候,眼神還是有點閃爍,不太敢和她對眼,他挺起胸脯,道:“回去?你想的太美好了吧,我可是綁匪,你見過‘贖金’還沒拿到就把肉票放了的綁匪嗎?”
唐縱一再強調自己是綁匪,似乎這樣就能讓他有底氣。
、容諾斜眼看着唐縱,突然伸出手沖他勾了勾手指。
“你想說什麽?”唐縱心有疑惑,但還是湊了過去。
卻沒想到,容諾的左手搭在他肩膀上,右手卻撫上了他的嘴唇;
因爲在監獄要勞動,容諾的手已經變得略有些粗糙,指腹有薄薄的繭,但正是這種細微的粗糙在撫摸過柔軟的唇瓣時帶來輕微的摩擦讓唐縱感覺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上下都好像不能動了。
容諾的模樣偏秀美,清純,帶着一絲楚楚柔弱的美,但是人的氣質就是那麽奇怪,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能讓人變得很不一樣。
就像此刻的容諾,眼神帶着一絲并不特别灼眼的媚态,唇角微微翹起,雙目迷離,就這樣看着他,那是他見過最能勾魂的眼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