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坐在台球桌上,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怎麽不像,難道我就不能單單找你喝酒嗎?”
唐縱啜了一口酒,笑的非常可愛,兩顆虎牙露在外面,看起來調皮又乖巧:“沒錯……不能!我可不是個随便的人,哪能輕易就跟别人喝酒,不然也太掉價了,你說是不是?”
蘇毓嘴角抽了一下,唐縱真的是一個讓人在很多時候都特别特别想揍他的混蛋。
一邊說着和他喝酒掉身價,一邊又聞家是不是,還非要讓别人承認自己身價低?絲毫不會給别人臉面。
蘇毓幹脆無視他這句話,轉而道:“最近吧,我感覺自己好像非常倒黴,總是有人迫不及待想整我,想想……還真是夠頭疼的!”
蘇毓眼角的餘光一直在觀察唐縱的表情,可是他從他臉上分辨不出什麽來!
結果,唐縱白了他一眼,嫌其道:“你這個招人嫌,不整你整誰?”
蘇毓……氣的暗中攥拳,唐撼說的對,唐縱在這個人,你永遠别把他當成正常人來看待,也别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他。
蘇毓似笑非笑地道:“看樣子,你也挺煩我的,那你說說最近整我的人裏面,有你嗎?”
唐縱好像突然被點醒了的模樣:“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挺想加入的!”
蘇毓……
心裏稍微安心,看來之前的事,應該沒有唐縱的身影。
不過,即便這樣也不能對他掉以輕心。
自從上次在商場和唐縱見了一面,被他抓住了一點把柄,之後,蘇毓對唐縱的關注就變成了重點。
雖然唐縱似乎沒有站邊,也沒有證據表明他和連城家有聯系。
但,蘇毓總感覺唐縱不會是他的盟友。
面對如此一個危險的敵人,既然不能成爲盟友,那……也不能讓他被對手拉走。
蘇毓又轉移話題:“對了,忘了說了,今天唐家十級地震,唐子漁被警/察抓了,她殺人了,這個時候整個唐家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你如果覺得有興趣可以往火上澆點油什麽的。”
唐縱挑眉,笑起來:“哦,殺人啊,那挺好的,這可真是個讓人開心一天的好事,來幹一杯。”
蘇毓端着酒杯在唐縱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笑道:“她是你堂妹。”
唐縱點頭:“對啊,也是你表妹!”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都心照不宣。
親戚如何?
在唐縱心裏,唐家的那些人出事了,他恨不得高興的放鞭炮慶祝。
而,對蘇毓來說,唐子漁一個人出事,隻要不影響到他,隻要不牽扯到他的利益,那都無所謂,反正不是他喜歡的女人。
蘇毓又問唐縱:“你說……唐子漁今天突然殺人是真是她自己發瘋了呢,還是有人逼她發瘋?”
唐縱搖晃着酒杯,金黃色的液體在酒杯裏宛若是流動的琥珀很漂亮,他漫不經心地回答:“你問我,我以爲你心裏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