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墨自嘲的苦笑,自己喜歡的女人,被自己的父母聯手冤枉,送進監獄,這就是他父母送他的好禮。
唐子漁說的話還曆曆在目,他父母做做了這樣的事,他和容諾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他甚至都沒有臉去見容諾,不敢面對她,現在連想都不敢想。
因爲他對不起她,這輩子都還不起。
夏玄墨自己笑起來:“對我好,你們口口聲聲對我好,爲的不過就是讓我對夏家賣力?我算什麽?我不是你們的兒子,隻是你們手上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夏玄墨轉身離開,這是他父母,給予了他生命的人,他做不到連城雅緻那樣果斷決絕,他能做的隻能是悔恨。
夏夫人有些擔心,想追上去:“玄墨,玄墨……”
可夏父卻把她拉了回來:“不用去管他,越來越不像話了,爲了一個女人,居然這樣給我們公然叫闆,讓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夏夫人隐隐着急““可是,這件事……對他打擊真的很大啊!”
夏父恨恨道:“打擊算什麽?那個女人現在還好端端的活着呢,他就這副要死不活的,那等她真的死了,難道他也要去殉葬?”
夏夫人臉色一白,不知想到了什麽,不敢看夏父的眼睛,含糊的點點頭。
後來,兩人回chuang上睡覺,剛開始兩人都睡不着,可是後來,夏父睡着了,夏夫人的精神卻越來越緊崩。
她知道夏玄墨沒有離開家裏,回了自己的房間。
于是,夏夫人悄悄起身,輕聲出去,敲開了夏玄墨的房門。
她已經想好了,知道該用什麽辦法挽回夏玄墨的心。
一進門她就道歉,“玄墨,媽知道,這次是我不對,可我當時真的氣昏了頭,而且,而且,你爸爸說……一定要借着這個機會,好好打擊一番連城家,我被他這麽一鼓動才管不住自己的嘴,當庭做了假證,我事後也一直很後悔,真的。”
夏夫人抽泣兩聲:“玄墨,我不管怎麽樣,不管做錯了什麽都是你母親啊,你的親生母親,當年生你的時候,在醫院疼了一天一夜,才把你生下來,你是我的命根子啊,難道你爲了她,要去揭發我做假證嗎?”
夏夫人一邊把責任推到夏父身上,一邊又借着以前的事來博取夏玄墨的同情,這招有進有退,使得确實高明,雖然很俗套,但是,有用就行。
逼得夏玄墨進了一個左右爲難的境地,一邊是喜歡的女人,一邊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不管做什麽,都會傷害另外一方。
夏玄墨陷入痛苦的抉擇之中。
夏夫人見起到了一定作用趕緊繼續說:“這次本來判刑時要判十年的,但是連城家出面,硬生生讓容諾隻判了三年,二期而且她入獄之後,肯定會有減刑的,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來,明天我就去找人,讓她在裏面過的好一些,保證不會讓人欺負她,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