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種純淨,甜美,眼眸間那一抹很淡楚楚之色,都給她增添了很多關注,能在不動聲色中吸引很多男人,讓人想要保護她,呵護她。
唐縱歪着頭看她,天使般的臉上帶着興味地笑容,“啧啧,今天來砸場的人,可真多!”
不過,這種熱鬧他喜歡。
唐縱有點懊悔地說:“今天舊愛新歡都來了,早知道我也應該把堂妹的舊愛帶來幾個的,這樣才有意思。”
唐子漁再也承受不了,幹脆眼一翻昏了過去。
唐父見女兒昏倒,立刻指着夏父,責怪:“老夏你們怎麽搞的,你兒子居然還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夏父一聽立刻就不同意了,冷哼一聲:“唐先生,你也别說我兒子,現在的年輕人誰沒個一段往事,你在說我兒子之前,最好先管教好你女兒。”
前一刻還歡歡喜喜要結成兒女親家的兩人,此刻幾乎是怒目相向了。
但是他們都沒有人去注意夏玄墨。
夏玄墨站在那,腦子裏耳朵裏全部都是空白的,隻有心髒在抽搐的疼着,一陣比一陣疼,就好像是大海上的浪,被狂風卷起,一次比一次高,而容諾的話,就是那卷起巨浪的狂風。
容諾不是容顔,她說的話,其實遠不如容顔那麽犀利,但是這對夏玄墨來說已經足夠。
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要離别,要分開的話,不管說的再溫和都是穿腸毒藥,是不能直面的痛。
夏玄墨臉上的血色已經褪盡,蒼白的宛若白紙。
他看着容諾,眼眶裏帶着祈求,他喜歡她,他不想她離開,真的不想……
可是,夏玄墨也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他本以爲容諾對他因該是有情的,可是,或許……或許會忍耐一時,繼續留在他身邊,可是他沒想到容諾也如此決絕,她的脾氣似乎比容顔溫和,但,骨子裏的絕強卻如出一轍。
夏玄墨很想開口挽回容諾,可他這一刻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能說什麽?或者說……他不能說!
他隻能看着容諾,什麽都做不了!
容諾突然彎起唇角,笑容如一朵綻放在清晨的茉莉花,純潔的白色,清新如拂過臉龐的微風,讓人耳目一新。
她緩緩開口:“夏先生,祝你日後前程似錦,家庭幸福美滿,我很慶幸你選擇了和唐小姐訂婚,這樣才讓我終于看清了你這個人真面目,你的這次選擇,可能是你一生做的最正确的選擇,因爲,我總算可以離開了,你的婚姻成全了你的前途,也成全了我未來的幸福,我們兩個各取所需,這樣的結果很好。”
容諾的話其實算是很委婉了,但是還是讓大家立刻就知道她話中的諷刺。
容諾用她的方式說:夏玄墨你訂婚去禍害别人吧,本姑娘終于可以離開你去奔向我自己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