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老爺子氣沖沖的轉身就走,他不想再看見連城雅緻,反正,今天的這場訂婚宴是給賓客看的,連城雅緻不管參與還是不參與結果都是一樣。
老爺子走了之後,連城雅緻問康宸他們:“你們怎麽來的這麽晚?”
他現在很不高興,這都快九點了,他們才過來,而且……夏玄墨到現在還沒到,這讓連城雅緻更不高興,他給容顔準備的驚喜看樣子要少一個了。
風弄唐舉手,道:“我去接簡易了,路上出了點事就耽誤了。”
康宸瞪連城雅緻一眼,這家夥還不高興了,說來說去誰有他倒黴。
康宸冷飕飕地道:“我從軍/區偷跑回來你還想怎麽樣,如果這不是演/習,是真正的打仗,我就是個逃兵。”
康宸皺眉,不,他這樣其實已經算是一場逃兵了,現在的演習,就是按真正打仗來打。
他從指揮所跑回來,就是丢下自己的士兵,自己一個人臨陣脫逃了。
就這被上面的軍/委高層知道了,還不得狠狠給他處分。
不過,康宸并沒有覺得後悔……
連城雅緻也知道康宸能趕回來的确很不容易,“算了,本少爺不跟你們計較,玄子呢?他是不是根本不打算來了?”
風弄唐看一眼手表時間,“不會啊,我來之前跟他通了電話,他說在路上呢,他還沒來啊,我還以爲他會比我們到的早呢。”
簡易問道:“你今天要給我們什麽驚喜,非要把所有人都叫奇?”
連城雅緻眉眼飛揚出掩飾不住的喜色:“不是給你們驚喜,而是讓你們見證我生命力最重要的日子。”
風弄唐被連城雅緻勾的心理直癢癢:“你别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連城雅緻搖頭:“跟你們說了,那還叫驚喜嗎?”
正說着話,夏玄墨走過來,直接走到四人面前,“對不起,我來晚了。”
風弄唐崇夏玄墨揮手:“喲,玄子你終于來了,我們剛才還說你呢。”
現在的夏玄墨比三年前更加成熟穩重,看起來也更加内斂莊重,同時也不缺儒雅隽逸,當年他似乎副市長,現在他依然沒有抹掉‘副’,隻是後面的兩個字變成了‘省長’。
連城雅緻看一眼夏玄墨身後,不悅的皺眉:“怎麽隻有你一個人?”
夏玄墨做到連城雅緻身邊,沉默了片刻之後,道:“我媽有很嚴重的心髒病,受不了刺激。”
夏玄墨的精神看起來好像不錯,但是眼眶下的青色的淡影,還有皺眉時路出的疲憊之色在說明,他現在很累。
連城雅緻臉色陰沉下來,夏玄墨的話她聽明白了,因爲他媽患有嚴重的心髒病,并且來了宴會,所以……他就不能帶容諾來刺激她。
連城雅緻慢慢站起來,目光冰冷沒有溫度,冷幽幽地對他說了一句:“那你就等着作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