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簡易也不例外,因爲,他首先是個男人。
簡易一把甩開容顔,諷刺道:“廚娘?保镖?向導?你以爲這些廢物能護你走出去?”
容顔疼的吸一口冷氣,感覺下巴好像真的被捏掉了一樣,簡易的手和連城雅緻不一樣,他那殺慣了人,拿慣了刀槍的手十分粗糙有力,加上容顔的皮膚十分白皙,輕輕捏一下都會留下痕迹,何況是被簡易那個殘暴的捏過。
此刻容顔的下巴上此刻印着一快刺目的紅印子,在她臉上看起來格外的礙眼。
容顔等到下巴上的疼痛略緩和一些,這才道:“如果遇到的都是簡公子訓練出來的手下,那肯定是不能的……”
她頓了一下,又道:“簡公子,可以請我坐下嗎,在馬背上颠簸那麽久,腿很疼啊。”
簡易臉頰上的疤痕動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腦子裏都長的是什麽,是漿糊,還是草,他低頭看向容顔的雙腿,果然……在打顫。
簡易冷哼一聲:“你自找苦吃怨不得别人。”
他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他也很少玩女人,在他的世界裏女人永遠都是麻煩和弱者,累贅的代名詞,他之所以能站在這和容顔說完,完全是看在她是連城雅緻的女人份兒上。
說到連城雅緻簡易倒是想起了前段時間得到的消息,這個女人是在他的重重包圍下,逃出帝都的……
能從連城的手裏逃出來是這個女人的能耐,但是她居然敢選擇偷/渡出境,還選擇走金三角,真是找死。
容顔見簡易沒開口反對,隻當他是同意了,一瘸一拐的繞過他,毫不客氣的走到沙發上坐下。
坐下後,容顔松口氣,剛才她真怕會撐不住跪倒在簡易面前,那樣可真的太丢份兒了。
容顔歎口氣,回答簡易的話:“是啊,你說的對,不能怨别人,所以,被你抓住了,我也沒有怨言啊。”
簡易看着容顔坐的地方,臉色陰郁難看,粗糙的手指微微動着,在考慮要不要現在就一個飛镖飛出去殺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他的這個房間,未經他的允許從來沒有人能入内,更沒有人敢在他屋内落座。
而簡易,最不喜歡的是他的房間有别人的氣息。
就好像,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地盤被侵占一樣。
簡易慢慢踱步站在容顔前面,他的個頭異常高大,将容顔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中,陰煞的殺氣将她鎖的死死的,“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剛才我就在想,用哪一種辦法仍你死的更快。”
簡易的聲音硬邦邦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容顔真的有一種好像是在和死神對話的錯覺一樣。
容顔在心裏暗罵一句:大爺的,連城雅緻的幾個發小,包括他自己在内,沒有一個正常人。
容顔吞吞喉嚨,幹巴巴的笑了一聲,道:“那看來你是沒想到,不然……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