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顔心思一轉,手指挪到連城雅緻耳朵邊,輕輕撓着他的耳朵,一臉的苦惱,問:“疼啊,好疼呢,這幾天都不能走路了,你說怎麽辦?”
容顔的手指微涼撓着連城雅緻的耳朵,讓他感覺癢癢的,但是又有點舒服,于是也就再次破例的随他去了。
以往在連城雅緻的固定思維内,他的頭是身體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脆弱的部分。
十四歲之後,連父母都不能在觸碰,以前有個女人跟在他身邊兩個月,恃寵而驕,碰了一下他的頭發,然後……他讓人把那女人帶下去,然後……就沒有什麽然後了!再也沒人見過她!
可是現在容顔把他自己給自己定下的規矩全給破了,而且他完全沒有任何遲疑,一點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對。
似乎,這對他和容顔來說是再普通不過的身體觸碰了。
連城雅緻張口咬在容顔臉頰上咬了一下,“怎麽辦?你想怎麽辦呢?”
漂亮的眼睛裏閃着狡黠的光芒,唇角是根本不隐藏的小算計,這樣的容顔,看起來就是一隻小狐狸,怎麽看,都覺得可愛,想讓獵人放下獵槍,将她抓進懷裏,關進籠子裏獨家飼養。
容顔的腦在在他胸口蹭了幾下,“所以啊,在我的腳好以前,去洗臉,上廁所,什麽的都要麻煩你了,連城先生,哦,還有……洗澡。”
容顔說完之後沖連城雅緻眨眨眼,似乎在說:我這是爲你受的傷啊,你來照顧我這很正常!
連城雅緻嘴角抽了一下,今天他連城大少爺已經伺候她不少次了,丫的還是上瘾了是嗎?
他在容顔後腰拍了一下,“好你個容顔,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今天他連城雅緻已經是破天荒的做了許多從沒做過的事,不過,伺候一個女人,這事就此打住,别想再讓他破例了。
容顔皺皺鼻子,身子一轉:“那好吧,我這傷還是爲了你受的既然你不想負責,那我就隻能自己認倒黴了,反正你都沒事了,我在這也是多餘的,那我回去了。”
說完便坐視要起來,腳還沒落地,就被連城雅緻拉了回去。
連城雅緻黑着臉,問:“回去?就你這樣打算回哪兒去?”
腳不能下地走路,身上穿着男士的寬大睡袍,關鍵是,裏面……裏面什麽都沒穿,這個模樣出去給别人看?是讓他去挖人眼珠子嗎?
容顔背着身不看他,自怨自艾地道:“當然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了,反正在這裏也是讓人嫌,還不如回去呢。”
連城雅緻咬牙,死死瞪着容顔,她撅着嘴,不肯妥協,怎麽看都覺得欠調教。
最後,雅少忍着張口咬斷容顔脖子的沖動,咒罵一聲:“老子……真是欠了你的。”
容顔嘴角勾起,一轉身撲進他懷裏:“我就知道,連城先生最好了。”
她越來越覺得,連城雅緻這種嘴硬心軟的脾氣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