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顔笑道:“我……我有什麽可害怕的,就是一個夢而已,又不是真的死了。”
連城雅緻聽見容顔把‘死’挂在嘴邊,有點不悅,他道:“做噩夢了啊!那我們應該做點美好的事,來沖散你噩夢的陰影。”
容顔擡頭問它:“什麽美好的事?”
連城雅緻翻身将他壓在身下,手在她身上撫摸過,“你說還有什麽事比這個更美好的?”
容顔癟癟嘴,拱了一下身體,“連城先生……你的腦子裏還能想點别的事情嗎?”
連城雅緻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面對你的時候,似乎……隻能想這件事。”
“你……”容顔氣結,這樣的頻繁使用,真懷疑這家夥以後老婆的夫妻生活生活有麽有影響。
連城雅緻雖然口裏說着要拉容顔做‘美好’的事,但是卻并沒有真的付諸行動。
.....
窗外,呼嘯的冷風吹的整座城市都在瑟瑟發抖,而帝國A座的頂樓卻一室溫暖,時不時的耳語在這個冬日的蕭瑟中顯得尤爲溫馨。
這似乎是容顔和連城雅緻之間,唯一一個在對話中度過的夜晚,氣氛也是難得的和諧。
但是城市的另一端,和帝國A座的奢華富貴截然相反的一個極端,城北,舊城改造的最後一部分,老舊的房屋推倒之後,有一片并沒有建立樓房,而是直接當作垃圾場來用。
垃圾場旁邊破舊的鐵皮房裏,一股刺鼻的臭味,刺骨的冷風從焊接不嚴密的縫隙中吹進來,讓整個鐵皮房冷的跟冰櫃一樣。
地上用紙箱子随便鋪了幾層,上面有一張破舊的還露出棉花的被子,被子鼓起一個包,仔細看能看出那個包在發抖。
晚上十點鍾之後,這個鐵皮房連老鼠都不會來。
淩晨兩點鍾,整個帝都大多數人都陷入沉睡中的時候,哐哐的敲門聲卻驟然響起。
在這個冰冷的夜晚,在這片死一般沉寂的破舊貧瘠的地特别的突兀刺耳。
門外傳來一道女聲:“姜暖夏,開門,我知道裏面,别裝死,我都找來了,難道你就不想見我一面。”
十分鍾後,那個地上的鼓包慢慢挪動起來,裏面鑽出一個人來,房間内黑乎乎的看不清什麽樣子,她披着破棉被走到門前,把鐵皮房的房門打開。
房門一打開呼嘯的冷風瞬間吹進來,像鋒利的刀子一樣,一下子就能吹進人的骨頭裏。
外面站着一個人影,突然她手裏亮起一束燈光,她揚起手,照亮兩個人。
裹着破棉被的姜暖夏形容枯槁,身上的衣服髒的看不出顔色,頭發亂糟糟的像是枯草一樣,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身上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臭味。
她那雙被生活折磨的麻木無光的眼睛看見對面的人後,冷笑:“容佳?還來找我做什麽?我現在一分錢也給不了你。”
——
【雅少和容顔妹妹的溫馨時光要暫時告一段落鳥,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