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賤的,隻有殘忍的現實。
容顔心裏越忐忑,臉上就笑的越甜蜜,對着連城雅緻那雙清冷入骨的臉,她撅嘴道:“親一下又怎麽樣啊?你以前也沒少親啊,要不,你同意我親你一下也可以阿。”
容顔看見連城雅緻的嘴角動了一下,就在她期待他開口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冷淡中帶着些許戲谑的聲音:“雅少……這是唱哪兒出啊?”
連城雅緻和容顔紛紛看過去,看到正從電梯口信不走過來的人,兩人的瞳孔同時收縮了一下,
容顔趴在連城雅緻背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電梯裏走出來的男人,身材高大,古銅色的皮膚,五官英挺俊朗,帶着令人窒息的戾氣,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陰狠。
這麽冷的天,他上身隻穿了一件墨綠色襯衣,袖口還卷起來,下面是一條黑色褲子,褲腿紮在軍靴裏,行走的步伐輕穩無聲,像個軍人,但是又不像我們平常看到的國内軍人。
倒像/是……米國的大片裏那些遊走在死亡邊緣,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地方和器官都能用來當作武器的傭兵或是殺手一類的高危人士。
或許是她是死過一次的人,所以能更敏銳的感覺到一個人身上攜帶的死氣。
容顔在看見他之後,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撲面而來的那一股死氣。
并非說他也是死過一次的人,而是……他的手上沾染過太多血腥,殺死了太多條人命。
連城雅緻皺眉,問:“你怎麽找到這了?”
他走到連城雅緻面前,“我打你手機你不接,找周秘書,他告訴我你在這,所以,我就找來了……”歪頭看一眼像隻猴子一樣趴在連城雅緻背上的容顔,用他那比軍刺還要鋒利的眼睛,将容顔上下打量一番:“這個……就是你金屋裏藏的女人吧?啧……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啊?”
連城雅緻的臉色陰沉下來,“簡易,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評價。”
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
他可以爲兄弟傾盡所有,但是,也不能讓兄弟看不起自己的女人。
哪怕……這個女人,連他自己都看不起。
但……他可以,别人卻不行。
容顔——隻需要在他一個人面前,撒潑耍賴,惡俗拜金,沒臉沒皮,無下限的碎掉所有節操……
這些,他自己知道就好。
别人,不需要。
容顔趴在連城雅緻肩膀上,看着他,神色有點怔忡。
簡易若有所思的掃一眼容顔,聳聳肩,“好,我不說就是了,你一夜笙箫,還能爬起來倒是不容易,我找你有事,你現在是繼續和她剛才的話題,還是一起下去?”
連城雅緻手臂一翻,反手将容顔給轉到了前面.
并沒有直接将她拽下來,而是讓她繼續抱着自己脖子,雙腿環着自己的腰,保持和剛才一樣的姿勢,隻不一樣的就是從後背換到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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