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無路可走,又對連城雅緻了解不多,無知者無畏,所以才敢爬上他的床。
但現在,她見識到了這個男人變态和可怕,還有不爲人知的黑暗一面,她還怎麽敢和他有牽扯。
如果真的再跟了他,那從今以後,像今天這種刺殺的事就是家常便飯,小命随時會掉,那她還怎麽去找那對賤男賤女報仇?
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她都不能再回到連城雅緻身邊。
連城雅緻松開容顔,雙手插在褲子兩側口袋裏,瞬間從一個雅痞男,變成了一個高不可攀的帝王,他看着容顔,如同雲端的神祗,在俯瞰渺小如塵埃的浮遊。
輕蔑地道一句:“容顔,你似乎沒有弄明白一件事。”
容顔愣了一下,随即,面色慘白。
是啊,她忘了一件事。
一件最重要的事。
那就是他們兩個的身份。
連城雅緻是誰,帝都第一權少,這世上,隻有他開口說要,斷然,沒有她可以拒絕的餘地。
她又是誰?
一個女人,無背景,無靠山,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都要靠出賣身體才行。
這樣的她,如何跟連城雅緻對抗?
這一刻的容顔,隻覺得身心俱疲,重生之後,這一刻讓她覺得是從沒有過的無力。
因爲,面對連城雅緻,她掙紮不得,反抗不得。
容顔的模樣取悅了連城雅緻,他上前一步一把抱起容顔,踢開卧室的門走進去。
将她放在床上,一把撕下她身上蘇毓給她置辦的晚禮服,瞬間容顔妖娆勾人的模樣完全綻放在連城雅緻面前。
此刻的容顔就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躺在他面前,脆弱的,性感的,甚至……還帶着一絲不可思議的聖潔。
連城雅緻一寸寸的撫過,從今天晚上看見容顔那一刻起他就想這樣做了。
想要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禁锢在身下,然後放任他爲所欲爲,看着她像隻逃不過獵人追捕的小狐狸,最後還是落入獵人的手掌。
連城雅緻像一個得到了心儀已久獵物的獵人,不急下口,先把獵物從頭到腳,到身上每一根毛發都檢查清楚。
看過了一遍之後,連城雅緻将容顔摟在懷裏,wen向她的雙唇,用情人間耳鬓厮磨時的聲音,對容顔道:“從給我下藥成功那一刻,所有的事情已經都不是能夠決定的,這場遊戲,是停,是繼續,都由我說了算。”
從剛才開始一直像木偶一樣的容顔終于有了動作,她眼皮動了一下,臉上的蒼白之色在緩緩退下。
連城雅緻的話,就像是一個殘忍的獵人,把不聽話的獵物身上的僅剩能維持自尊的外衣扯下,雙手像是魔術師一樣,讓她的驕傲,她的自尊蕩然無存。
眼看着容顔無力反抗,似乎對他的動作也在回應,連城雅緻唇角帶笑,這樣才最,這才使一個獵物該有的态度。
可就在連城雅緻以爲她已經無力反抗的時候,容顔卻突然猛地一用力,将連城雅緻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