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地步,不惑出去不行了,容顔咬着紅豔豔的嘴唇,遲疑道:“那……一會蘇少不要說是人家非禮你。”
蘇毓挑眉放下酒杯,身子後傾完全靠在沙發上,唇角帶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似乎在說,看你敢還是不敢?
容顔捏捏有些出汗的手指,壓下緊張的心情,默默給自己說了一聲——加油。
随後,容顔揚起修長白皙的頸子,喝下一口紅酒,攬住蘇毓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貼上去。
令容顔放心的是,蘇毓沒有反抗。
兩人起初隻是貼着唇,微涼的酒水慢慢渡到蘇毓口中。
可是,後來不知是誰先主動,竟然越吻越激烈,最後發展成了法式深吻,吻的格外纏綿。
包間内的氣氛瞬間被點高,周圍的人紛紛發出怪叫。
連城雅緻端着酒杯在笑,笑意很深,唇角勾起,眼睛眯着,看起來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
送柔然偷偷看他一眼,見他如此心裏總算稍稍松了一口氣。
長長的一吻之後,容顔完全癱軟在蘇毓懷裏,嬌弱的宛若一隻被獵人捕捉到的金絲鳥,讓人又愛又憐。
因爲酒水的原因,白皙如瓷的肌膚泛着漂亮桃粉色,紅唇微啓,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濕漉漉的,帶着幾分迷茫,這模樣,竟有幾分往日從沒有過的天真。
是個畫面讓很多人看到都會忍不住屏住呼吸,美好的事物,誰都想多看幾眼。
所有人都想同樣一個問題,這麽一個尤wu,雅少竟舍得讓出來,真是讓人看了心癢難挨,如果是他們養了這樣一個極品,說什麽也要好好藏着。
蘇毓低頭吻了一下容顔的耳朵,低聲的呢喃:“你這樣,隻會讓所有人有同樣的一個想法,包括……我在内!”
粗俗的字眼從蘇毓口中說出,讓容顔愣了一下,旋即臉色紅的更厲害,她喘着粗氣心中卻總算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男人對她至少上了心。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手摟住蘇毓的脖子,微微暗啞的聲音帶着一種别樣的魅/惑,紅唇的唇瓣若有似無的蹭着蘇毓的臉頰:“蘇公子真讨厭,您這樣真是一點都不斯文,讓我都懷疑和剛進門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同一個?”
蘇毓伸手捏住容顔的下巴,對上他的眼睛:“那你說是不是一個人呢?”
突然,蘇毓問:“真名叫什麽?”
容顔躊躇:“這個.似乎不大方便。吧.”
手指上一涼,容顔低頭看去,一枚組母綠的翡翠戒指戴在了,不過顯然尺寸不對,戴在大拇指上可能都寬松。
但是,這都不重要。
容顔的眼珠子頓時就亮了,這戒指成色如此好,還是冰種的,一定價值不非,今天這場陪酒她賺了。
容顔是個爲錢堕落的人,她眼睛裏隻認錢,于是她歡快的抱住蘇毓的腰,咯咯笑道,“容顔,容顔的容,容顔的顔,蘇公子,千萬不要忘記啊。。回頭記得找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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