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李彪喝了幾口酒,酒精一上頭,就開始吹牛,他嚷嚷道:“瞧你那點出息,風少怎麽了?我跟你說,不是我跟你吹,算起來我跟風少那可是親戚,他就算在再怎麽管,也管不着我,你有貨趕緊給我拿出來,今天我都請客了,你就别摳門了。”
他這麽一說其他幾個人,當時就來了興趣,他們這些就是小混混,一個個都巴不得能攀上風弄唐這張的高枝,自然來興趣。
幾個人催促道:“什麽?你跟風少親戚?你怎麽沒說過,什麽親戚?你快說說!”
李彪一口幹掉一杯威士忌,“切,這有什麽好顯擺的,風少老婆的堂妹,那可是我表嫂,按輩分我該叫他一聲個姐夫。”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表哥表嫂結婚的時候,我還跟風少一塊喝酒來着,你就不放心吧,快點拿出來,保證沒事兒。”
蕭淺和葉春風結婚那天李彪根本沒去,但是他一吹起牛來,卻什麽都不管了。
他隻覺得,反正他們在包間裏的吸,外頭誰也不知道。
再說,就算真的風弄唐知道了,他們倆也的确沾着關系呢,好歹是親戚呢。
李彪将牛皮吹的很大,其他幾個人才還有疑慮,逐漸也别他打消了,于是将身上随身攜帶的毒/品拿了出來。
一看他們拿出了毒品,陪酒的姑娘們當時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但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依舊該陪酒陪酒,該說話說話。
直到那幾個人都開始吸了之後,有兩個姑娘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一不小心,潑了對方一身酒。
兩個姑娘當時就撕了起來。
“你幹什麽呀,我這裙子可是剛買的,好幾千呢,你賠得起嗎?”
“不就是一件破裙子?有什麽大不了的,切,還好幾千,就你那身材,你穿什麽都一個樣兒,還好意思出來顯擺,瞎嘚瑟什麽?”
“我身材不好,我身材再不好,那也比你隆出來的矽膠胸要好。”
兩人厮打開,最後被其他姑娘拉開,然後好一通勸說,被潑了一身酒的姑娘,才跟李彪他們說:“彪哥不好意思,我先去換件衣服,馬上回來。”
李彪已經吸的整個人處在極度亢奮狀态,他道:“女人就是破事兒多,去吧,去吧,換個好脫的……”
那姑娘連連應聲,然後趕緊出去。
一出門立刻找了經理,把李彪他們在包間裏吸/毒的事兒跟經理一說。
經理一聽那叫個來氣,有人在他們這吸毒,直接扣的是他的獎金,他憤憤道:“真是不要命啊,風少下的禁令都敢違背。”
“經理你不知道那個小子還吹牛皮說,他跟咱們風少是親戚,你說好不好笑,就他那德行,還敢跟咱風少攀親戚,真他媽想拿酒瓶砸他一臉。”
“這樣啊,我趕緊去跟風少說一聲,他正好在這。”
經曆趕緊找到了風弄唐,把事情一說,風弄唐當時就笑了,“我親戚?喲,那我倒要看看哪門子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