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有事情就先出去了,早飯給你做好了,記着吃啊,可别再吃碗面那垃圾食品了啊!”張雅祺收拾完之後,輕快的跑了出去。
“哎,你去哪兒啊!”等于藍爬起來,張雅祺早跑下樓了,隻能喊道,“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知道了媽!”張雅祺笑嘻嘻的回頭擺了擺手,快步跑掉。
“哎,這孩子!”看着桌上皮蛋瘦肉粥,于藍心中很是溫暖。
昨個母女一頓交流,可給于藍羨慕壞了。感情,那不光是一個伯爵,還是有着公爵實質的牛掰貴族啊。這要在以前,她肯定一門心思的,想把女兒嫁過去了。
這倒不是她貪得無厭、攀親結貴,眼裏全是錢,任何一個女人,經曆過那種無法磨滅的慘痛回憶,都不會希望她們的女兒,跟她們一樣。她們想女兒過的好一些,在她們的心裏面,就算是嫁入豪門,當個金絲雀,也要比這慘痛的經曆,好的多的多。
不過現在麽,木風的橫空出現,讓她也沒了那個心思。
管他什麽伯爵、侯爵、公爵的,不也還是木風的徒弟麽?
端起喝了一口,于藍忍不住贊道:“嗯,祺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我都羨慕木風那小子了呢,哎!”
天橋!
“哎呀,這哪裏來的小娘子,如此水靈,真是我見猶憐啊!”
“萌妹子,要不要跟哥哥一起玩啊?”
“軟妹妹找什麽呢,不如跟哥哥一起吧,保準你嗨起來哦。”
天橋周邊一直都是些雜五雜六家夥的聚居地,上次,被木風拆了一個販-賣-人口的集團,警察們也趁機肅清了周邊的一些不安因素,倒是安靜了一段時間。可是年後沒幾個月,黑色因素又逐漸滋生了出來。這或許跟黃-賭-毒-永世不滅一個道理吧?
天橋周邊确實是個好地方,不僅容易藏,更加容易躲。畢竟這裏是十幾米高的地方,一座‘橋’而已,人流又比較多。就算警察上來了,也不敢追的太狠,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人撞下去了,那可不單單隻是一份檢讨那麽簡單。再加上周圍大多是年久的房子,小巷子什麽的也比較多,真要躲起貓貓來,除非你撒進去一個中隊,否則很難找的到。
這也是爲什麽以前,警局很是頭疼這兒的原因。
雖說一直想要開發了這一片,推倒重建,但……這兒可以說是冰城最早人口聚集的地方,很難勸走那些思想根深蒂固的家夥。
這不,一拖再拖,這兒就成了犯罪次數最多的地方了。
要不是木風橫插一腳的話,繼續下去,就跟以前的港城的‘九龍城寨’,有的一拼了。
被圍住的軟妹子,自然就是跑出來的張雅祺啦。
要換了以前,她絕對吓的發抖,可現在她一點兒也不怕。也經曆了不少了,要還怕這些小黃毛的話,直接找塊豆腐拍死得了。
“你想泡我?”張雅祺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很萌很萌的樣子。
“恩恩嗯!”黃毛頓時萌的心髒三百馬赫,不住的點着頭,心中嘀咕,難道這是出來賣的綠茶-婊?不過,計算是綠茶-婊,這起碼得上萬了呢。今個遇見,真心爽歪歪呢。
不用猜,就知道這小黃毛,心裏面在想什麽了,張雅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臉色逐漸的寒冷了下來:“就你,也配?先把前門拉鏈拉起來在說吧!”
鄙視完,張雅祺便輕飄飄的朝前走去。
哇哈哈哈哈,周圍一陣哄笑!
黃毛低頭一看,頓時囧了,趕緊拉上前門,怒瞪了一圈:“笑,笑p啊,信不信我廢了你們?”
笑聲戛然而止。
黃毛得意的恒了哼,嚓,不就是前門沒拉上麽,有個p的丢人。操,一個綠茶-婊而已,居然敢嘲諷哥?他他是誰啊,他可是這一片,新興的扛把子。
“你們倆,上,給我抓回去,狠狠-輪-了-她!”黃毛怒道,他已經忘記大哥的叮囑了。
“是,黃毛哥!”
兩人猛地朝前跑去,誰知……
噗通!
撲通!
“哎呦,我的牙齒。”
“我……我的鼻子!”
“你……你們跟我馬戲團呢是吧?趕緊給我起來!”
“哥,我們……我們起不來了,好疼!”
“感覺身子要斷了!”
“擦!”
黃毛有些郁悶,這兩個小子搞蝦米呢,怎麽鞋帶給系到一起去了?真特麽活見鬼了,大白天鬧鬼?我靠,貌似已經快鬼節了吧?呃,還差好些天呢,丫們這麽快就出來了?而且,還是大白天?要不然,這……這個咋解釋?
操,肯定是那小娘們搗鬼!
“喂,你給我站住!”
“說你呢,給我站住!”黃毛怒極,掏出小刀子,狠狠威脅到,“聽見沒,給我站住,否則老子捅了你!”
周圍傻眼了一片,紛紛退開,這光天化日的,就敢掏刀子了?這,這是世道變了麽?
“哦?你在喊我?”張雅祺緩緩轉過身子,冷冷的盯着黃毛,把黃毛盯的一陣頭皮發麻,“你有事?”
旁邊一善良的老人家小聲說道:“小姑娘,你快些走吧,他們可不好惹的!真打起來,你絕對吃虧啊!”
張雅祺甜甜的笑了笑:“老伯伯謝謝你,不過我沒事的!”
“哎,那你自己小心了!”
老人家也隻是出于善心,見人家不予理睬,也便輕輕挪了開來。他要年輕個十幾年,說不得能上去給小黃毛一搏,但現在……他有心無力啊。這副殘軀,挨上一下,還不得立馬嗝屁?
“我我?”黃毛一時間語塞,總覺得這小妞有點兒詭異,強撐着說道,“你……你把我兩個弟兄弄傷了,不賠錢就想走?”
“哦,你哪隻眼看到我傷的他們?”張雅祺笑笑,有些不屑的說道,“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好好的吧?他們可樂個狗啃泥,就賴到我頭上?”
“可,可他們的鞋帶怎麽扯一起了?”黃毛越想越頭皮發麻,拿着刀子的手,也開始哆嗦了起來。
張雅祺聳了聳肩膀,很是無辜的說道:“我哪兒知道,可能他們是好-基-友,彼此不分離。結果剛才給忘記了,以至于磕了個狗啃泥!”
“你,你……”
(ps:感謝書友‘逆風飛翔’、‘艾仆軒’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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