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閃的快!”木風冷笑了一聲,重新坐下。∈♀,
傑森有看到,他站的位置後面,那個巨型的大理石,正在逐步的龜裂、龜裂、龜裂……最後化成一灘粉末。
“那個我……小昭,我……我先走了!”說完,飛也似地跑掉了,比百米沖刺都要百米。
齊小昭沒有怪傑森,任何一個人面對木風的時候,都很難保持鎮定。傑森能撐到現在,已經很是不錯了。這不能說他不愛她,也不能說他怕困難,隻能說這次的等級實在太強了,他完全抵擋不住。
“你還來幹什麽?”
齊小昭也沒有跑,乖乖的坐了下去,低着頭,因爲她清楚,她沒法子跑,也根本跑不掉。
“你在生氣?”
“沒有,我爲什麽要生氣?”
“因爲你爺爺的事情?如果是因爲這個,我想你冤枉我了。想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家裏什麽樣子。不是我不想出手,是你們不想來,或者說……不讓來。我可是神醫,我可是有屬于我的自尊的。你們不來,難不成要我求着你們?還有,我很忙的……”
“忙着跟女人糾纏麽?”齊小昭擡頭直視着木風,眼神裏一絲絲的惱怒。
“你果然在生氣!”
“我沒有!”
“我師父說過,女人喜歡說反話。”
“你師父不懂女人。”
“我師母也說過,她就喜歡正話反說!”
“……!”
“小昭,跟我回去吧。”
“我爲什麽要跟你回去,你是我什麽人?”
“我是你男朋友啊。”
“如果自封也算的話,那我的男朋友疊羅漢的話,應該能夠跟埃菲爾鐵塔一般高了。”
“那我去把埃菲爾鐵塔推倒了,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去?”木風笑着說道。
推倒埃菲爾鐵塔?
齊小昭心中苦笑:“你能不能别胡攪蠻纏?”
“如果胡攪蠻纏,能把你纏回去的話,倒也不妨一試。”說着說着,木風就深深歎息了一聲,“小昭你知道不,男人在遇到郁悶、傷心的事情時,往往會借抽煙來暫時麻痹自己。你知道我不抽煙的,可是……現在我卻有抽煙的沖動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有這種感覺的女人!”
齊小昭心中微微一動,暗道,木風難道很在乎她?
可是,她完全感覺不到,木風的在意啊。她不在意木風有幾個女人,因爲她生在那種古老的家族,基本上她的叔伯們,都有好幾個情人。随着年齡越來越大,随着越發的成熟,随着對這社會的認知,她也更加不在意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
但是,在冰城的日子裏,木風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更加沒有男女朋友間,應該做的事情。比如,一起吃飯、逛街、看電影什麽的。這些都沒有也就罷了,在樹葉居裏住的那幾天,給她的感覺,她就像是李詩茵的跟班,不……是保姆、保镖的樣子。
盡管她不讨厭李詩茵,也不惱恨她。
木風有些傷心:“我看的出來,你好像真的很喜歡那傑森似的。那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回到我的身邊呢?”
“首先,你不要搞錯了,我從來就沒有在你身邊過!其次,你準求女孩子的方式太沒新意了,追女孩子要用心,怎麽做自己去考慮,哪有讓女孩子告訴你怎麽做的?第三,我并沒有想過要去你的身邊,我在法國過的很好,這個花店我也很用心在打理。”
“要跟一般的男人一樣,我還是木風麽?其實,我隻是想……哎算了,也确實如你所說那般,我不夠誠心!”
沉默良久,木風深深歎息一聲:“其實,我本可以直接把你擄走的,不過,算了。哎,真的想抽煙了呢,可抽煙不是個好習慣啊!”
“既然你不跟我走,那……我就先離開了。”說着,就站起朝外走去。
哎?
齊小昭懵了,她早就清楚,木風肯定會來找她,也肯定會對她死纏爛打,但她沒有想到,木風居然隻是來叨叨了幾句,就……離開了?
她懵了!
木風不是喜歡她麽?
她不是欲擒故縱,也不是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也确實對那傑森有些好感。而去法國留學,倒不是真想嫁給洋老外,隻是想擺脫家族裏面的勾心鬥角,遠離那些喧嚣而已。
現在這種起伏跌宕的心情,也隻是出于女孩子優越的心理。
木風一邊朝外走,一邊慢慢的說道:“小昭,冥冥中自有主宰,有些事情……你想躲避也躲不開。”
“你說什麽?”
木風沒有解釋,依舊自言自語着,或許……也是在解釋吧。
“從你遇到我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從你乘上飛機,踏上巴黎土地的那一刹那,命運的時鍾就已經開始了。而你,就是上面的一根指針。無論如何你都是無法躲避的。”
“哦,忘記說了。你可以呆在這邊,可以在這邊生活,但記住了……不要再跟那什麽傑森有來往,我會生氣的。到時候,就算我不出手殺了他,他也會因你而死。”
“你究竟在說什麽?”齊小昭心中怪異,追出來的那一刻,卻已經找不到木風的身影了,“到底……什麽意思啊?”
……
“你終于回來了。”張雅祺焦急的拉着木風,竄進卧室。
“咋,咋了?她怎麽還沒醒來?”
這不對啊,按理來說劉暢不可能還在沉睡的。祺祺寶貝也懂真氣救人法子的,沒理由這麽久了還在睡覺啊。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嘗試過了,但……她好像把自己給包起來了。我的真氣隻能進入外層,而進不去最内裏。我感覺,她好像自己不願意醒來,把自己鎖在裏面似的。”
“什麽?糟了!”
木風扭頭看去,果然,子母玉佩正在散發着淡淡的熒光。這光,張雅祺是看不見的,不是修爲不夠。而是水行者設下的,隻有他跟擁有子墜的至親後人,才可以看的到感覺的到。
伸手抓去,然而……
一股很強的力量,卻把他猛地彈了開來。
木風無奈的歎息一聲:“看來,她也在命運的時鍾上面,轉着呢。”
“啊?”張雅祺一頭的霧水,“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