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散去,木風瞬移離開,現場根本一點兒異樣也沒有。△↗頂頂點小說,行人該走路的走路,該攀談的攀談,車輛依舊來去自如,沒人察覺到剛才,不足十秒的停滞!
“奇怪!我明明感覺到了僞君子的氣息,怎麽瞬間不見了?”
“被人幹掉了?”
“不可能,我也察覺到‘暴徒’他們的氣息了,那麽多高手,怎麽可能瞬間被幹掉的!”
“可……确實沒了!”
“這?難道是那能量波動的本尊?”
“這不可能,我承認那能量很強,但還不足以瞬間除掉十幾位高手。”
“難道,這是個陷阱?”
“那人故意散發出幾分氣息,就是想引我們前來,然後再露出真正的實力,誅殺我等?”
“操,快撤!”
然而,晚了……
“我承認,你們說的有點兒道理,不過,這‘陷阱’是我剛尋思出來的。人過留聲,雁過留毛,你們……留下命吧!”
木風鬼魅的閃出,一股滔天熱浪……
“操,是木……”
焚燒的幹幹淨淨,還世界一片安甯祥和。
“誰,木……木什麽?”一批人前來調查,自然有‘後勤’的人後方準備着,“什麽,木什麽呢,你丫倒是說清楚啊!操,徹底忙音了。”
“糟糕,該不會是木風吧?”
“嚓,貌似……有可能哎。這麽突然的強大能量爆發,怎麽可能是隐世的人。就算是,也不可能在酒店區吧?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是,正好木風來的這時候。難道說,他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計劃,故意搞出的陷阱,引我們前去,逐個擊破!”
“不是沒有可能啊。”
“糟糕,快通知各自的人,趕緊讓他們撤回來。”
“撤不回來了,人都死幹淨了呢。”一個鬼魅的聲音,突兀出現。
“誰!”猛地一回頭,頓時驚了,“是你,木風?”
“沒錯,不過對你們來說,應該是‘死神’,一路走好,再見,不送!”
……
花去了十分鍾,總共除掉了大大小小近百人。木風笑了,這……這托馬還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啊。哎,有意思呢,有意思。本來還有些迷茫,該怎麽出手,沒想到他們自己倒是撞槍口上了,呵呵呵呵呵!
相信這段時間,他們會安分一些了。
木風推開門走了回去:“怎麽樣,想的如何了?”
張雅祺一臉的懊惱:“她決定,還是要修行,我怎麽勸都沒效果。”
“你沒跟她說,修行界的殘酷啊?”木風有些暈。
“說了啊,可她說,她想走他太奶奶的道路,想看看她太奶奶曾經的感受、經曆,要沿着她太奶奶走的路,感受一遍。”張雅祺越說越是苦惱,這勸人勸的太失敗了。
“這是有錢任性麽?還是說,你覺得有我在你會很安全?還是你覺得,我答應你太奶奶了,就會照顧你到死,不讓你受一點兒傷害,不讓你遇到一絲的危險?”
木風砸吧砸吧嘴,諷刺道:“親,你搞錯了,你與我之間不過是這麽一點兒聯系罷了,而且,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我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照看你一輩子。更何況,我答應你太奶奶照看着你,也是基于普通人的世界。如果你進了修行界,那……就不是我的責任所在了。”
劉暢确實有這一方面的心思,她琢磨着,木風應該不會不管她的。或許平常不會搭理她,但她要是遇到了危險,木風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可沒曾想?
“誰……誰要你照看了,我……我自己能行!”劉暢氣道。
“真的能行?”木風笑了,笑的沒鼻子沒眼,前仰後合的。
“你,你笑什麽!”
“笑什麽?你可知道,就剛才那一會兒,有多少修行界的高手,前來找你麽?不,是找那天書麽?”木風笑着伸出一根手指。
“一個?”
搖頭。
“十個?”
木風嘲弄的笑道:“你也太天真了吧,是一百個。”
一百個?
嘶,劉暢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不是覺得,一百人小菜一碟兒啊,根本不算什麽事?不就兩三個班級的樣子麽!可你知道麽,随便從裏面摘出一個來,都能殺你一百個來回!隻要他們想幹,隻要他們發發狠,都能把一個城市屠戮殆盡!”
“這,這不可能!”劉暢眼露懼色,使勁的搖着頭。
“不可能麽?而我,剛才十分鍾的時間,已經把他們人間蒸發了。也就是說,在十分鍾之内,我夷平了一百個城市。”木風洋洋自得的笑道,“如何,你還想去修行界走一趟麽?”
張雅祺呆了,就剛才一小會兒,木風已經殺掉了一百人?雖然早就清楚,修行界的殘酷,可她還沒準備走進去,接受那裏面的一切啊。
而且這個消息,太勁爆了吧!
“不,我不信,我不信!”
同樣不信的,還有抱頭使勁搖晃的劉暢。作爲現代和平主義者,享受和平生活的她,怎麽也接受不了,如此殘酷的現實。
“在修行界裏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世俗界裏面,還有些道貌岸然的律條,但修行界裏面沒有法-律。修行界裏面,隻看誰的實力強。誰的拳頭大,誰就能說話!你可以把它理解爲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總之……它絕對不是現代社會。”
“怎麽,你覺得……修行界就是深海博物館?怎麽,你認爲你的修行之路,是走在海底隧道裏面,被高強度的防護罩保護着?no,你别傻了,你要想進去修行,那就隻能在深海裏面遊泳。你的周圍,随時都可能出現虎鲸啦、大白鲨啦、滄龍啊之類的。”
“别說了,你别說了!”劉暢抱着頭,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木風繼續步步緊逼:“爲什麽不說?你不是想進去修行界麽,不是要走你太奶奶的路麽?去吧,去深海裏面遊泳吧!呵呵,恐怕……沒等你被大白鲨撕裂的,你早已經被淹死了!”
“你,你别……别說了……呃!”兩眼一翻,劉暢活脫脫的暈了過去。
木風兩眼一抹黑:“不是吧,就這就暈了?還想修行呢,這點兒承受能力?”
“她好像有深海恐懼症!”張雅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