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警報!有不明外來信号接入!”
“警報,警報!已經突破第二道防線!”
“警報,警報!警報……警報解除,警報解除!”
此時此刻的中-央各領導辦公室!
一号,二号!
“這,這……這是什麽?”
中-紀-委!
“這?”
中-央-保-衛-局!
“……!”
……
“首長,快看,這裏有一份文件,标注‘重要’。︾頂︾點︾小︾說,”秘書想了想又強調,“現在情況不明,有一定的可能性是假的!”
“不,這是真的,打開!”
“是,首長!”
一份名單,快速鋪滿整個桌面。
“這,這這?”二号傻眼了,“怎麽這麽多?”
一号面色沉重,低沉着嗓子:“一個一個的給我點開!”
“是,首長!”
好恐怖的壓力啊,秘書已經好多面沒有感覺到了。依稀記着,這是第二次吧?第一次的時候,是首長剛上位,整肅-貪-官的時候,那時他也剛來,給吓的半個月沒安生。這第二次呢,就是現在了。好多年了,秘書感覺着,這一次的壓迫力,比第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首長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名單點開之後,是一個個的重要職位。名單裏面,有明确的資料、圖片,以及犯-的案-子。屏幕23寸的,一個名單一個圖表。偌大的屏幕上,滿滿的圖表,可見……這一次牽連的人數有多少了,不下于三百人呐!
全國上下有多少個職位,居然,就被侵蝕了三百個?而且,最大的還是一個軍區的司-令?
這是在打臉,啪啪的!
一号猛地一拍桌子:“可惡!通知紀-檢-委、保-衛-部、公-安-部等等馬上開會。我要以,雷霆不及掩耳的速度,徹底把它拔掉!”
唰!
一桌面的圖表瞬間疊加成一個,然後,木風那張欠揍的臉,鑽了出來,咧着嘴吧哈哈大笑着:“怎麽樣,老大們,我這個禮物還不錯吧?安啦,安啦,除了老大們之外,所有知道這次事情,看過這東西的人,都會忘記的。您老就放心吧!最後,預祝老大們旗開得勝!我在這兒,給您敬酒了!”
說完,就見木風真的拿出了一瓶酒,遞了過來。當然,擱在屏幕上,就隻是啤酒瓶逐漸在變大,最後占滿整個屏幕罷了。
咚!
秘書一個踉跄,仰面倒了下去!
“呃,小劉你怎麽了?”一号頓時稀奇了。
“這,不會是木風做的手腳吧?”二号疑惑的問道。
“唔,好酒!”木風美美的灌了一口,“此酒名爲一日醉,醒來之後,什麽也記不起來。老大們,我先撤了。我家親親,還等着我睡覺呢!”
說完,木風的圖像就消失了,而疊加在一起的圖表上,則是露出了一個指紋的圖案。
兩位老大苦笑,還真是這木風做的。
“這?”
一号好奇的伸出拇指按了一下,文件立時打開,鋪滿整個桌面,再一按又關閉了。換了其他手指,卻很是無效。
二号也試了試,卻發現沒用!
“看來,隻有我能開了!”一号看了看一旁暈倒的小劉,無奈的走向打印機,苦笑道,“看來,這秘書的工作,得我親自做了。”
二号:“哈哈哈!”
……
下半夜三點。
“哎,你們是誰,這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麽?我是市……”
“我管你是市什麽的,看清楚了,這是逮捕命令。另外,記住了,我們是保-衛-局的!”
“保-衛-局?保-衛-局****p事,你們管得着我麽?”
啪,一耳光!
“聽清楚了,我們是保-衛-局的!”
“保……衛-局!”
這時,男子才反應過來,軟塌塌的倒了下去!被紀-檢-委的人逮到,還能活命,大不了弄個雙-規,可落到人家保-衛-局的手裏,那……徹頭徹尾的完蛋了啊!
“帶走!”
與此同時,全國各地都在緊鑼密鼓的活動着。幾乎是同一時間布局,同一時間出手,打的敵人那叫一個措手不及啊,一個沒有漏網,全部抓獲。
牛奉山辦公室。
大門砰的一聲,推了開來!
“牛司-令……,嗯,沒想到牛司-令這麽配合?我們是保-衛-局的,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們的來意,就不用再多說了吧?”
荷槍實彈的武警跑進來,卻發現,牛奉山正老老實實的坐在中間椅子上,閉着眼,一副安靜等待的樣子。
牛奉山歎了一聲,緩緩睜開眼:“自然,我做了那麽多錯事,死一百次也是應該的。走吧,我跟你們走。隻是,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麽知道的?而且,行動的如此嚴密,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他雖然不是桃李滿天下,但消息也很靈通的,有不少老部下,在他處任職,早在五分鍾前,他就收到國-家行動,抓捕了好些職位的消息了。不巧,其中有一些,正是他在照片上看到過的。他自然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果然,很快就來人抓他了。
哎,當時的危機感,果然應驗了啊。
“很抱歉,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并不知道。而且,您應該清楚,即便知道我們也不會說的!”那人大手一揮,“帶走!”
“等下,我的家人?”
“您的家人已經事先被帶走了。我想,您應該明白個中緣由的。”
牛奉山哀歎一聲:“我明白,走吧!”
天朝現在雖然沒有連坐一說了,但涉及這種等級的罪行,一幹親屬還是要被嚴密控制起來,直到調查清楚,有沒有涉及在内,才會考慮要不要放人。而且,即便是放了人,也注定要在監視中,度過後半輩子了。
而且,他的家人如果不被帶走的話,那……中原一郎肯定會怒極報複的!
所以,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木風抱着顔傾城,站在天上,俯視着下面:“怎麽樣,心願達成了沒有?”
“嗚嗚嗚哇!”強如顔傾城般堅韌,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别哭啦,都過去了……唔!”
木風說不出話了,因爲顔傾城發‘瘋’般,狂吻着他。這是感激,木風懂,也熱切的回應着。
“嗯,下雨了?”牛奉山疑惑的擡頭望天,“有點兒鹹,有點兒哭,有點兒澀?”
說完,就自嘲一下,這不正是他以往生活的感受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