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當然不會就這麽進去的,他要進,不會借助任何人的力量,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更加不需要吃任何人的軟飯。他要進,憑他的雙手進。
潇灑的走到一群保镖狗前,木風得意的笑了笑:“怎麽,不是沒有請柬,就不讓進麽?”
保镖心中腹诽着,臉上卻笑着回道:“此一時彼一時,既然先生是勾勾小姐的朋友,自然可以進的。即便是沒有請柬,即便您現在穿的這麽……”
“這麽邋遢,這麽不符合酒會的規格是吧?”木風接上話。
沒錯,木風其實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惡心惡心,小鮑勃那種自以爲是的上層、高端人士。不過,他穿的也不是很邋遢,隻是一身休閑罷了。當然跟酒會的氛圍一比,還是很格格不入的。
“是麽,這位兄台,借你眼鏡用一下。”木風拽住旁邊經過的一男士,不帶人家同意的,直接摘下對方的眼鏡,‘嘎巴’兩斷,然後拿着一半自個帶了上去。
“我靠!”那人頓時怒了,“你幹嘛啊,靠,我的眼鏡可是定制款啊!”
說着就要撲上去,不過卻保持着撲的姿勢,一動也動不了:“咦,我……我這?”
“表動哦,過會兒就還你!”說着,木風就擡起手指,按向了眼鏡腿。
“哦哦!”那人吞了吞口水,有些怕,不過更加的腹诽了起來,你丫丫的,都一折兩段了,還給他有個P用啊?
哔啵!
聲音響了。
鏡片上,閃出了三個大大的數字‘005’!
“切!”木風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原來不過是一戰五渣罷了,居然也敢在哥面前嚣張。”
戰鬥力探測器!
七龍珠的?
靠!一群人登時就斯巴達了。那群保镖更是臉皮子不斷的抽搐着,這,這,這特麽是在啪他們的臉吧?故意惡搞呢吧?麻麻的,戰鬥力探測器說來就來啊?你當你是神啊,那不過是一普通眼鏡片而已。媽蛋的,居然……故意惡搞他們?
士可殺,不可辱!
裏面的毒藥卻是好奇的問道:“哎,這怎麽個情況,不會真是什麽探測器吧?”
小艾倫捂着嘴笑了笑:“怎麽可能!團長隻是故意惡搞他麽罷了,那數字也是團長随便弄的。他想安排個五萬上去,也是輕松自如的。”
“哦!”毒藥不太懂這些,因爲就以前米國的科技來說,也能制作出這種東西的。所以,她才有些疑惑,木風怎麽這麽厲害,輕輕松松就把一普通眼鏡,變成戰鬥力探測器了?
殊不知,木風已經把眼鏡淬煉爲低級法器了。
“戰五渣!”
“戰四渣!”
“戰四渣!”
木風拿着鏡片掃了個遍,歎道:“哎,全是渣渣!”
“卧槽,兄弟們,這小子戲耍我們,上,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一群保镖早就氣炸了肺了,完全忘記先前少爺的命令,哇哇着沖木風撲去。
“啊哒!”
木風随即擺出一個李小龍的招牌姿勢,上去就是一沖拳,正中保镖頭子胸口,直接給打的胸悶氣短,倒飛了出去。仰面躺在地上,長着大嘴,看不見進氣,更看不見出氣。
“操,敢打我們大哥,弟兄們,上啊!”
“啊哒,啊哒哒哒!”
一人一招,五秒解決五個保镖。
“哇塞,真帥,這就是天朝功夫麽?”
“我要學!”
“我也想學呢!”
“哼!”打完收工,木風做了個李小龍招牌動作,極盡鄙夷的口吻說道,“都說是一群戰五渣了,居然還敢在哥面前猖狂?年輕人嚣張跋扈,不知死活!”
一群保镖兩眼一翻,氣的憋過氣去了。
“好了,眼鏡還你!”木風對準折成兩半的眼鏡,輕輕捏了捏短處,複原,OK,“小子,算你好運,送你個大禮物,記着……不可對外人說哦。”
“啊,啊……這?”那人也是傻了,明明被折斷兩半的眼鏡,怎麽捏了捏就複原了,超能力,超人?等他帶好眼鏡後,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戰鬥005、010、024,靠,這麽拽?”
“哈尼你怎麽了,要不,咱們回去吧,我看這兒挺怪的!”女伴湊了上來,膩歪道。
“說什麽P話呢……”那人剛想喝罵女伴一頓,卻驚覺鏡片上,閃出了一行字,“人家才不要來這破爛酒會呢,我的乖寶寶,還等着我回去用大-奶-子-喂飽呢!”
“你有沒有看到我鏡片上的不一樣!”那人問道。
“不一樣,什麽不一樣,沒有啊!”女伴好奇道。
那人有些發愣,難道隻有他自己看得到?那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正當他疑惑的時候,鏡片又竄出了一行字。
“這二貨不會被吓出精神病了吧,天呐,千萬不要。我還想拿他當移動取款機呢,沒了這大金主,我怎麽跟乖寶寶生活呢?我都懷了他的孩子了,得讓這蠢豬,當這免費爸爸啊!”
男人登時明白了,這鏡片上閃過的文字,乃是人的内心獨白。操,也就是說,眼前這賤人,拿着他的錢,在背後養小白臉?不僅如此,還想讓他喜當爹?
“操!”男人登時就怒了,一腳把女伴踹到,狂踹着丫的肚子,“媽蛋,賤人,敢背着我養男人?拿着我的錢,卻懷了他人的孩子。你特麽真以爲,老子不知道麽?”
嗯,不能暴露眼鏡的秘密。
男人立時語風一轉:“特麽的,本想跟你個機會,可……你麻麻的,居然敢給我不屑!你那眼神什麽意思,不屑于跟我進去麽,想回去跟你那男人苟且是吧?哼,賤貨,去死吧!”
“不要啊,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人被踹的死去活來的,但卻不敢躲,更不敢跑,隻能翻來覆去的求饒。
“麻麻的,去死吧!”男人重重一腳踹下去,女人登時暈了,朝着後面的保镖一招手,“給我擡走,我不想再看到她!另外,把這賤人的男人,給我找出來,給我斷了他的五肢!”
“是,先生!”
一群保镖擡着那倒黴的女人消失了。在米國這裏,什麽情況都可能發生。死個人,一點兒也不稀奇。光天化日下殺人,都能輕松逃脫。對于他們這些大佬來說,更是不算事。殺人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看着木風的背影,男人整了整着裝,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他知道,那少年絕對是個異人,招惹不起,得小心巴結。他也看的出來,木風不想搭理他,所以他也知趣的沒有上前攀談。
“這小子倒是個妙人。”木風暗自笑了笑。
包房裏面,依諾娃笑了:“怎麽樣,親愛的小鮑勃,我說他沒那麽輕松就敗的對吧?”
“可惡,可惡!”包房裏,都不知道被他摔碎多少個杯子了,小鮑勃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聽姐姐的意思,你……認識他?”
“吆,小鮑勃你都不認識他,就敢對他出手啊?”依諾娃誇張的笑了笑,“我還以爲你知道他的身份,想挑戰一把呢。原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便多說,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去問問你父親老鮑勃吧!我先出去玩了……親,拜拜!”
說着,抛了一個飛吻,依諾娃踩着性感的貓步,優雅的推開門離開了。
很難想象,一個180cm的女人,會如此的優雅?而且,她還是俄羅斯最牛黑-大-佬的獨生女,掌上公主。一個生活在那種環境的女孩,居然會跟‘優雅’扯上邊?
小鮑勃滿面怒容,目視着依諾娃離開,腦海裏一直盤旋着那句‘還有機會的話’。
還有機會?
什麽意思?
以依諾娃的背景,按說不應該‘懼怕’那小子啊,難道說,他的來頭不一般?
“難道?”他猛地顫了一下,飛快的掏出了手機,“喂,爸,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他是……”
與此同時,棒子國的木槿花老宅裏。
“老爺,二少已經安全的抵達米國了。”李鐵山放下電話,轉身看着李老,“隻是,老爺,這麽做真的好麽,萬一……被木風知道,而遷怒我們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的話,我親自去賠禮道歉。實在不行,就拿我這條老命,去抵償。”李老狠狠的一錘桌子,老淚橫流,“可是,我……我沒法子,親手殺掉我的孩子啊!”
李鐵山歎了一聲:“老爺……但願二少能熬過這一劫吧。”
“對了,木風現在在幹什麽?”
“不知,據一号回報,還是跟米國那超人的F隊長在屋裏,并沒有出來。”
“這樣啊?”李老微微松了口氣,但下一秒卻猛地一顫,雙目睜大,“不對,不對……那木風可是會瞬移的。一号不可能真盯得住,可能,他早就不在那屋裏了。馬上讓一号去進去看看!”
“是!”
片刻後。
“老爺,不好了,果然那木風不見了。而且,我們安排在外的眼線,都失去了他的蹤迹!”
“什麽?”李老哆嗦了一下,一股不妙感正在洶湧的襲來。
“喂喂,什麽,什麽,你說……那木風去了米國?好,我知道了。老爺,大事不妙啊,那木風已經身在米國了!”
“什麽!”李老吓的站了起來,“快快,趕緊通知宜兒!”
“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