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他的有十人,否定他的有二十人。
木風依樣畫葫蘆的,扯出反對派的魂魄,喂給他們各自的式神。然後,再将式神賞給那些擁護他的。不過,根據天資、修爲的不同,并非所有人都能容納三個式神。二十個式神,正正好好全部分出去。
原本的占據靈魂,一個占據識海,另一個呆在丹田裏面。
不得不說啊,一個家族人太多了,也不好。
這上杉家的支脈,居然也繁衍出三十人的直系,也算不錯了。不過,數量雖多卻不精啊。正好,這一次的淘汰賽,徹底把聽雨閣在上杉家的實力,連根拔除。
僅僅百年的時間,有沒有可能,發展的如此恐怖?聽雨閣内門,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的地步啊。
想到聽雨閣内門,木風又想起了她們的閣主,聽雨燕兒!當初在樹葉居,用狗逗他的人,也正是聽雨燕兒。那時候他修爲不足,還探查不到聽雨燕兒的蹤迹。
沒有想到啊,‘樹葉集團’居然是聽雨閣内門的财産,而且是唯一的财産。那聽雨燕兒正是書業集團的董事長。而聽雨燕兒居然把一個集團,就這麽輕松的交到他手裏了?時至今日,木風還有些感覺很是玄幻呢。
不知道爲何,木風不太信任那聽雨燕兒。雖然她很美麗,已經達到做他老婆的标準了,但不知爲何,他總是感覺不到聽雨燕兒的真實,總覺得近在眼前卻觸之不及。那家夥如果不是真的外表那麽悠然,就是深有城府,極具陰謀論的女人。
惹不得啊。
木風總覺着,聽雨閣外門并非真的獨立、藏了起來。一個偌大的門派,說藏起來就藏起來,一點兒蛛絲馬迹都沒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木風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麽簡單。上次跟聽雨燕兒談‘白晗’的事情,她都各種的擦邊球,各種的玩太極,根本不接招。
木風覺得,那白晗可能知道了什麽,所以聽雨閣才不願意把人叫出來。如此一來,就有些難辦了。現在還沒到跟聽雨閣決裂、戰鬥的時候,也沒到必要那麽做的地步。如此的話,恐怕白晗還得再呆上一段時間了。
至少,現在是沒法把她救出來了。
聽雨閣。
“被懷疑了呢,嬷嬷!”
一身穿金黃色長袍的優雅女子,眼眸中時不時的閃着一絲絲的精光。
在她的面前,有一塊湛藍的晶壁,上面的人正是躺在床上的木風。隻不過,有一點兒很怪異。木風明明隻是在思考,并沒有說話,但是……這晶壁卻把他的心理折射了出來。
“閣主,你……真覺得他會是那把‘鑰匙’?”
聲音如此低啞,如果鲸鲨在的話,肯定能聽出來,這嬷嬷正是右長老壁千仞。
“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把鑰匙。要想進去,必須得有他帶路。”聽雨燕兒笑了笑,很神秘,果然如木風所想那般,心機頗深啊。
“可是,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了,這下去的話?”壁千仞有些擔心。
“他不是說了麽,沒有跟我們開戰的必要。”
“是!”壁千仞點了點頭,“可萬一真要開戰的話,我聽雨閣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所以,我才要繞着他,卻不依靠他。”
壁千仞已經完全不懂得,閣主什麽意思了。她越來越覺得,閣主行事變得詭異了起來。以前都跟她商量的,而現在,雖然依舊把她帶在身邊,卻很少需要她拿主意了。
呵呵,壁千仞笑了笑,或許閣主終于是長大了吧!
“外門的事情,也足夠他鬧上一段時間了。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外門那些家夥,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已經忘記他們有今天,是靠的誰麽?利用完了,也是時候把他們鏟除了。”聽雨燕兒再也不是剛才那微笑優雅的樣子,代之而起的,是滿臉的寒霜。
“對了,嬷嬷,齊兒那邊怎麽樣了?”
壁千仞還在爲剛才閣主突然的殺伐果斷,給震着呢,聞言愣了一下,這才回道:“閣主,齊兒從出去之後,就沒收獲多少有用的資料,反倒是……跟那大塊頭走的越來越近了。再這麽下去的話,我恐怕她就真的回不來了。您看是不是把她給喊回來?”
聽雨燕兒擺了擺手:“不,嬷嬷,就讓她繼續呆在那裏吧,順其自然不用管她了。”
“是!”
壁千仞更加不解了,齊兒是閣主同意放出去的,目的也是爲了探查進一步的資料,雖然沒有明确告訴她,她并不曉得真正的目的,但……難道就這麽把風筝放走?
亦或者說,從一開始閣主就隻是想送一份禮?
躺在床上正思考着的木風,突然靈台一震,有股被偷-窺的感覺。
“誰?”
“誰在,出來!”木風猛地坐了起來。
“你發什麽神經呢!”毒藥被吓了一跳。
“诶,居然能察覺到我在看他?”聽雨燕兒眉角一挑,眼神逐漸亮了起來,“果然,果然啊!”
果然什麽啊,壁千仞更加迷茫了。
木風沒理會毒藥的質問,繼續神識掃着周圍:“奇怪啊,怎麽沒人呢?可是,我确實感覺到,有人在偷-窺啊!”
不對!
這不是在外面偷-窺!
而是在内裏!
直接識海偷看!
靠!
木風運勁,七股龍氣直接竄入識海内,識海裏面頓時翻起巨大的海浪,海浪直沖天際。
“呵呵!”聽雨燕兒笑了起來,“他居然能發現,不過,這樣子就想把我推出去?晶壁的力量,乃是來自女娲大神,豈是能随随便便……”
她還沒說完,小嘴就跟塞了一個巨大的火腿一般,撐大了,眼神裏一股震驚的恐懼:“這,這不可能!”
吼!七條怒龍仰頭怒吼,整個識海空間都震了起來。
咔,咔嚓!
晶壁居然裂了縫!
“噗!”聽雨燕兒猛地吐出一口血,“快,快關掉晶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