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頂︾點︾小︾說,
顔傾城貼在門上,使勁豎着耳朵。她雖然很煩很煩很煩,木風在她面前,調戲别的女人,但這一眨眼不見了,心裏面又空牢牢了起來。她很想聽聽,兩人在外面說些什麽,可……無論她怎麽努力,就是聽不到一點兒動靜。
“可惡,肯定那混蛋動了手腳。”
顔傾城氣鼓鼓的,把自個摔在床上,閉目,睡覺。
“你你……”外面,李冉兒驚呆的指着木風。
“……我我!”木風極盡搞怪的配合着,随即又懷抱起李冉兒,坐到了門口的沙發上,重新翹起二郎腿,“你爺爺來了!”
“啊?”這麽快,李冉兒瞬間欣喜了起來,高聲大喊,“爺爺,爺爺救我!”
木風無奈的捂着額頭:“我說你是怎麽當上警察的,這麽笨,這麽虎?”
“你說誰笨,誰虎?”李冉兒已經全然忘記,身處何方了,怒視着木風。
“還說自個不笨?”木風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周圍,“拜托,千金大小姐你仔細看看,你現在在哪兒,是自由人麽?我要是想殺了你的話,還用等你爺爺來啊,我不知道先幹掉你,然後跑路啊?我等一個勢均力敵的人,拼死拼活,我有病啊?我不想殺了你的話,你喊救命有個p的用?”
“你,你……你!”李冉兒已經氣壞了,完全不知做何反擊!
啪啪啪,外面鼓起了掌,一個蒼穹有力的聲音,傳了進來:“不錯不錯,木先生果然非一般人啊,不知道,現在可否把我那小孫女放了?有什麽話,我們兩談!”
“臭老頭,告訴你啊,我可不想見到你那張醜臉。給我呆在外面,要敢進來,我可真保不準對你孫女下手哦!”木風冷嘲熱諷着。
老頭還沒生氣的,他身邊的人,卻一個個咆哮了起來。
“操,你哪兒來的王八蛋,敢對老爺子如此不尊?”
“李老屈尊過來,那是你的榮幸。”
“趕緊把門打開。”
“李老,我看我們還是強攻進……”
“住嘴!”李老怒哼一聲,一群手下頓時縫上了嘴巴,“木先生,不知道我那小孫女怎麽招惹到你了,倘若有的話,我代她向你賠不是。”
“臭老頭,你想的倒是美啊。你孫女在我懷裏,還用的着你賠罪啊?”
李冉兒真想一口咬死木風,這王八蛋說什麽呢,什麽叫‘在你懷裏’,别說的那麽引人遐想好不好?不過,她也知道了,跟木風拌嘴,最終絆倒的肯定是她。所以,她選擇了沉默,因爲,這種事情越描越黑。
吆,木風自然是故意的,他想逗逗李冉兒,沒想到,她居然學會了。
啧啧!
李老臉上也是一陣黑一陣白,不用看,他就知道,此刻兩人一副什麽樣的姿勢,孫女是怎麽樣躺在木風懷中的。
“呵呵,木先生說的是,既然當事人在前,自然不需要我這外人來道歉了。不過,木先生好歹也是一方豪傑,爲何做出如此不齒的事情?挾制人質,就是你們天朝的方式?”
“no,no,no!”木風連連搖了三根手指,“老先生,哦不,我現在應該叫你老泰山了。這可不是挾制,而是……我看上了你孫女,準備帶她回天朝呢。”
李冉兒顧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瞬間炸鍋了:“你,你個可惡的混蛋,我跟你同歸于盡……啊啊啊啊!”
“冉兒,不許胡鬧!”李老門外怒喝一聲,這才淡笑着說道,“木先生,我查過了,跟你一起入住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據說,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我想,你不會不顧她的安危吧?我們這麽多人,真要動起手來的話,恐怕你也顧忌不上他了。”
木風臉色徹底寒了:“你是在威脅我?你知道,我很不喜歡被威脅。”
李老也寒了:“同理,你也應該知道,我最喜歡‘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哈哈哈哈!”木風大笑了起來,“好,我有點兒喜歡李老頭了。嗯,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要真能控制住我老婆,我就把冉兒還給你,同時答應你們木槿花三個要求。同樣,你要是控制不住的話,那……就請回去吧,别打攪我跟冉兒的私密時間。”
私密,私密你個大頭鬼啊!
要不是渾身動彈不得的話,她真就一口狠狠咬下了。
李老瞬間愣住了,居然有人拿自個老婆做賭注?這,難道是個陰謀?
或者說,他……真的那麽自信?
不過,這時候,他是不能認輸的。當然,更加不能答應,萬一輸了的話,他将無顔面對身邊的手下,更加無顔面對木槿花家族了。
于是,他暗中下手了。
不愧是老狐狸啊,老而不死是爲賊。
一股意念,狠狠撞上了某物。李老頓時驚了,嗯,這……這是,固若金湯?
他面色一陣劇變,他自然知道顔傾城在哪裏,也早就鎖定了她。别說牆了,就算巨石陣阻擋,他照樣可以把人揪出來。可是現在,他的意念卻遭到了阻滞,宛如銅牆鐵壁。
靠,就不信了。
李老猛地加了一把力,然而,固若金湯卻猛地反震了起來。他加劇的意念,頓時反彈回來,一個沒把住,受了點兒輕傷。
他明白了,眼前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牆壁了,恐怕炮彈來轟炸,都會無功而返了。
厲害!
看來,要拿顔傾城威脅,是行不通了。
“不必了!”李老大手一揮,“既然木先生如此說法,想必是很有自信了。能拿自己的老婆做賭注,李某人佩服。要我離去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不過……木先生此來應該不單單是沖着我孫女來的吧?”
“沒錯,冉兒隻是一個甜頭,一個意外的收獲。”木風笑了笑,“聽說,最近要舉行某個集會?啧啧,我很不看好啊,不知道李老是怎麽看的?”
“我明白了!”李老眼睛一轉,頓時清楚了,“冉兒,你先住在這裏,木先生不會傷害你的。爺爺……過段時間再來。”
“等,等下,爺爺,你你……你要把冉兒丢在這裏?”李冉兒傻眼了,她不理解,這是爲什麽?爺爺不是一直最疼愛她的麽,難道,真被木風說中了?
她沒有等到爺爺的回答,因爲木風開口了:“哦,對了!李老是吧,你是冉兒的爺爺,也就是我未來的老泰山,我自然是不會對你下手的。不過,我卻不會任由其他人黑我。嗯,對了,就今個上午,還有人想殺我呢。希望李老給我個交代,要是我不滿意的話,我會親自去處理的哦!”
李老身子一個踉跄,大手一揮:“走!”
“爺爺!”李冉兒大喊了起來,聽着外面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眼淚再也忍不住嘩嘩流了出來。
“哎,别哭啦,你看你這眼淚,哎,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了!”木風糾結了起來,伸出手,各種的擦着,可剛擦完,又流了出來,“靠,再哭信不信哥真的強了你啊!”
“唔!啊啊啊……”不說還好,一說,哭聲更大了。
“靠,還真拿你沒法子了是吧?”木風氣急,猛地站起身,就要把李冉兒壓下去。
砰!
顔傾城推開門,走了出來,怒瞪着木風:“你就是這麽陪我來散心的,就是這麽對待你看上的女人?是不是,我也會有今天這一幕?”
木風吓的,嗖的站了起來,嘿嘿陪着笑:“當然不會啦,傾城老婆可是我的老婆,她……她現在又不算。嚴格的說,她現在隻是一個……一個?”
“一個‘質子’對吧?”
“對對,就是質子。”木風趕緊說道。
“哼!”顔傾城怒哼一聲,扭着小腰走過去,把李冉兒攙扶了起來,走向卧室,“警告你,别打什麽鬼主意。”
“呃!”
木風很是郁悶啊,這叫啥,這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本想趁着棒子一行,把顔傾城拿下,可現在看來,徹底沒戲了哎。
靠!
“都怪這可惡的李冉兒,哼,看以後哥怎麽讓你唱征服的!”
……
“老爺,就……就這麽走了,不管孫小姐了?”木槿花家族的管家,不解的小聲追問。
“先上車再說。”
“哦!”
車門一關上,李老頓時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憋死我!”
“這?”管家也不是一般人,豈能看不出來,“老爺,你這是?”
“哎,慚愧啊!”李老苦笑着搖了搖頭,“鐵山啊,你跟着我也有很長時間了吧?”
“是啊,好幾十年了,都記不清了呢!”李鐵山笑道。
“你可曾見我吃過虧?”李老苦笑了一下,“可是,今天我卻吃虧了。”
“可是那木風?”
“嗯!我們暗中較量了一下,不,嚴格的說,應該是他擺陣我闖,可惜,連門我都沒進去。我知道,拼上力氣的話,那倒也擋不住我。不過,最後落敗的,肯定是我們。至少,在我對陣的時候,你們将一個也活不下來。他會趁着這檔口的功夫,把你們全幹掉。再然後,耗了一些力氣的我,也将很危險了。”
李鐵山有些震驚:“不是吧,老爺,那木風看上去還不足二十啊,這,難道他比你還厲害?”
“确實,可能在修爲上一個層次,但他更加凝練,更加精粹。”
“這……”
(ps:還是很疼,上午去醫院看了下,說是輕度頸椎病,貼幾貼膏藥就好了。要我不要久坐,注意勞逸結合,現在還是幾個月疼兩三天,要不然年紀一大,就會頻繁發作了。哎,可惜了,咱這工作,哪能不久坐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