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祝福你們,再見。”阿阮心灰意冷,掉頭就跑。
很早很早的時候,她就知道現今這一幕了,但卻一直在勉力維持着。在打電話的時候,她更是聽到,豔姐那喘息的聲音,不用猜想就能清楚,那邊在做什麽了。但她依舊沒有死心,誰曾想,那豔姐居然跟了過來,而且,還如此不要臉?
她再也忍不住了。
或許木風說對了,她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阿阮,阿阮!”
易峰想伸手去拉,卻被豔姐一把拽住了:“怎麽,你是想要她,還是要我?告訴你,你要敢去追,那我們就完了!”
“這?”易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站起來,“豔姐,我自然是要你了。”
周圍再次一陣噓聲,這人一準是鴨子,沒救了。
還沒完全跑開的阿阮,徹底淚流滿面,嗚嗚着跑掉了。
“啊哈哈哈哈哈!”豔姐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條然站起,啪的甩了易峰一個耳光,冷笑道,“我呸,就你這癟三,也想抱我的大腿?你以爲,我是真的看上你了麽?不,我隻是想試探一下,你這人怎麽樣,值不值得合作。但現在看來,你一點兒都不值得啊。試問,一個連自己女票都會抛棄的男人,值得去合作麽?”
鄙視完,豔姐就扭着腰肢,袅袅的走了。
而易峰,則是大腦一片空洞,仿佛被雷電劈中一般。他現在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失去豔姐,失去了他就徹底完了。公司會把他開了,收入沒了保障,一切都完了。
“豔姐,豔姐你不能走,給我個機會,我……我一定……”
“哦,一定什麽?難道這種事,還需要給機會麽?”豔姐冷冷一笑,啪的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極重,直接給易峰扇倒了,而且扇的半邊臉都腫了,“就你?完犢子去吧!”
說完,就朝着阿阮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那易峰,正在接受圍觀人群的嘲笑。
“啊啊哈哈哈,這小白臉,徹底完犢子了吧,讓丫裝,還學着玩腳踩兩隻船?”
“操,弟兄們,揍他!”
“踹死個丫的!”
“就是,揍!”
“給我把他,打的他媽都認不出!”這時,木風走了出來,他最喜歡痛扁落水狗了。
“啊,是木先生?木先生您放心,絕對打的他姥姥都認不出的!”這群路人剛隻是打着玩,發洩發洩的,現在情況變了,木先生要求下狠手,那沒轍,隻能怪這孫子倒黴了,“弟兄們,給我照死裏打!”
先前點菜的侍者露頭瞧了一眼,趕緊吩咐下去:“哎打住打住,13号桌的别做了!”
靠,這人都被打成***了,哪兒能吃的下去啊?
“慢着!”木風一揮手,“菜照做,不過是給我做,用食盒給我裝起來。另外,給我來一瓶82年的拉菲。我知道你們這有假的,當然,有一瓶是真的。别騙我,否則……你懂得!”
“是是!”那侍者趕緊點着頭,心裏萬分震驚,木先生是怎麽知道,他們有一瓶真的的?不過,木先生發話了,就算不說,也沒人敢上假酒,“木先生,我這就去吩咐,一定要用最好的。”
“行了,下去吧!等等!”
“木先生還有何吩咐?”
“那個錢……”
“木先生放心,您能來就是我們的榮幸,怎麽能花您的錢,免費,全部免費!我相信,我們經理也是願意的。”
“嘿,你小子,我是付不起錢的樣子麽?”
“不是,不是,我隻是……”侍者急的額頭大汗淋漓的。
“你看你,我隻是這麽一說……錢麽,用他的付!”木風指了指,正被狠扁的易峰,“反正是他點的,沒理由不讓他付錢,對吧!”
侍者頓時哆嗦了一下,木先生真是狠啊,把人海扁一頓,完了醫藥費人家自己掏還不算,還得付飯錢?靠,現如今的82确實少之又少,一個個的都被炒成天價了。就這麽一頓,至少得二十萬,想想都覺得疼啊。
不過侍者能幹哈,隻能點着頭:“木先生,您盡管放心!”
“行了,下去吧,你小子有夠機靈的,不錯,我看好你。”木風笑着拍了拍侍者的肩膀。
“謝謝木先生,謝謝木先生!”侍者心道,值了,木先生一句誇獎比任何禮物都給力啊。
外面。
阿阮跑啊跑,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扶着電線杆,一陣哇哇的哭,哭的好不傷心。
“師妹,至于哭的這麽傷心嗎?”
豔姐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阿阮身子一顫,憤怒的扭過身子:“你……你來這裏幹什麽?你以爲我不敢打你麽?等等……你叫我什麽?”
“師妹啊!”豔姐咯咯一笑,“怎麽,是不是感覺很好奇?豔姐可也是冰心堂的弟子哦,而且,早你好多年進入門派。雖然你是堂主的關門弟子,輩分高我許多。不過,按年份來算,我也要虛長你好幾年呢,年齡呢,我也大你幾歲呢,先讓師姐我占占口頭便宜吧!”
“你,你說……你也是冰心堂的弟子?”阿阮懵了,眼前可惡的女人,由情敵變成了同門姐妹,這,這轉折太大,有些反應不來呢,“我怎麽沒聽師父說起過,z省還有同門的?”
“你知道所有外出曆練的同門麽?”豔姐咯咯一笑,小手一揮,一團綠油油的光芒冒了出來,同時,那上面還含着一層淡淡的冰氣,“怎麽樣,小師妹,這會兒信了吧?”
這正是冰心堂的獨門内功心法‘冰心訣’了!
冰心堂内功心法,以治療爲主,同時又隐含‘冰勁’,攻守兼備。
不是外人能模仿出來的。
再者了,冰心堂的弟子,外出曆練的太多太多了。冰心堂内規條甚嚴,但……外出之後就沒那麽嚴苛了。隻有一條,就是不得害人。外出曆練的弟子,可以經曆紅塵之後,回到門中,終生不出,也可以一直在外面行走,濟世行醫,解黎民之苦。
所以,縱使冰心堂的堂主,也是不清楚,外面的弟子都在哪裏的。
“你……”
“怎麽,是不是覺得很好奇?”豔姐咯咯一笑,摟着阿阮的肩膀,“傻丫頭,師姐是爲了你好啊,你太天真了,容易上當受騙。沒錯,師姐确實跟那壞人有些合作關系。在外面嘛,總得有點兒産業的不是,要不然,拿什麽去治病救人?可惜,他卻讓我失望了。”
“小師妹,其實,一開始我并不知道是你的,我也不打算出來的!可我察覺到你的真實身份後,師姐我就不能坐視不理了。你也看到,他是怎麽對你的了。爲了那樣子一個男人,不值!”
阿阮先前的怨恨,已經消失一空了:“可是我……”
“小師妹啊,你是不知道外界男人的可惡。在宗門裏的時候,想必你也看到過,許許多的多前輩,是怎麽歡欣雀躍的出去,又是怎麽身心俱疲的回來?她們都是受了外界男人的苦,自此,終生不再出宗門半步!”
阿阮沉默了,她确實親眼見過,好些前輩哭哭啼啼,一臉黯然的樣子。
“小師妹,給你說個故事吧!”豔姐笑了笑,摟着的手更加用力了,“有一個男人出差,晚上給老婆打電話,聊了幾句老婆就想挂電話,‘早點睡吧!今天我太累了,不和你多聊了。’男人則是一臉的疑惑,‘我怎麽聽着屋裏還有别人動靜呢!’老婆怒道,‘你出差我一個人太沒意思,叫了閨蜜雨晴過來陪我,怎麽滴?還不相信我呀!要不,我叫雨晴跟你說兩句!’男人搖了搖頭,‘不用了,老婆,我相信你,早點睡吧!’放下電話後,男人看着身邊的雨晴,一個勁的抽煙!”
阿阮徹底傻眼了。
“怎麽,這就震驚了?”豔姐咯咯的笑了起來,“小師妹,這隻是最普通的一個故事,算不得什麽的,厲害的還有很多很多呢!”
阿阮又沉默了,半響才說道:“師姐,我想回去了。”
“回去啊?也行,就你這樣子,太過單純了,回去也好,等你年紀再大大,再出來吧!”豔姐安慰道。
“師姐,我不想再出來了!”
“那也好,一門心思修行問道,也是我輩的終極目标嘛!”豔姐點點頭,“這樣吧,你先去學校處理一下,我收拾收拾這邊的事情,就跟你一起回宗門。你剛受傷,一個人上路,我不是很放心!”
“謝謝你師姐。”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阿阮就懷疑了,這是不是木風搗的鬼?木風可是說過的,要來搞破壞的。如果是的話,那麽……木風一定不會允許她回宗門的。然而現在,難道不是木風安排的?這一切,隻是純粹的巧合?
可,怎麽總感覺着,哪裏不對呢?
“去吧!”
“嗯,師姐再見!”
……
而此時,木風正拎着食盒,優哉遊哉的跳着:“咱老百姓啊,今兒個是真呀真高興。咱老百姓啊,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
“高興個p,姑奶奶我都快餓死了,說好給我帶晚飯,怎麽這麽晚?”于妙妙出現了,怒氣沖沖的瞪着木風。
“嘿嘿,這不是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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