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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蛋,真把他當成蠢材了不成?
睿婕看的有些傻眼,那個曾經被她視爲偶像,視爲目标、動力的人,居然如此卑躬屈膝的跪在董事長,跪在她幹-哥哥的面前?一時間,她感覺身價、身份數以倍計的飛升着。原來,她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醜鴨,而是讓人矚目的白天鵝了。
另外,這個可惡的老頭子,居然敢算計她風哥哥?
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
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瞪着陸朝哥:“陸總,我敬你是一方能人,才請你進來的,你居然變着法的,算計我哥哥?你走,這裏不歡迎你!”
說着,便徑直走過去,砰的一聲打開了門:“滾!”
女人啊,真是變得太快了。
樓一般是沒有多少人的,也幸虧這樣子,要不然陸朝哥的臉,都要丢到大西洋去了。
咦,木風眼睛亮了起來,不愧是他幹-妹妹啊,這麽爲哥哥着想,實在是太感動了。感動的無以倫比,感動的都想以身相許了。
“我我我……”陸朝哥傻眼了。
他可不能就這麽離開,要是離開的話,陸家就徹底完了。以那些大家族的能耐,想探聽到一些風聲,實在是太過容易了。那,些家族都在交好木風,他們肯定會樂意落井下石的。至于那些未來得及交好的,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肯定會不遺餘力的攻擊他。一旦被群起攻之,他陸家肯定招架不住啊。
“木先生,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哎,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啊。虧你曾經還是我的偶像,虧你一手闖出陸家,你的能耐呢,你的驕傲呢?能不能别這麽無恥啊!”睿婕都快氣炸肺了。
陸朝哥隻能低着頭,悶哼着一句話不說。一個娘皮的懂什麽,你都說了一手闖出陸家,豈能就這麽看着它死掉?
“睿婕,先把門關上,别讓咱陸老闆丢了面子。”木風擡手打斷睿婕的話,重新坐了下去,笑眯眯的看着陸朝哥,“行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記住了,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把握不住,就等着陸家消失!”
睿婕縱使心中不願,但還是關上了門,不過她依舊氣鼓鼓的守在一旁,準備随時開門攆人。
陸家消失?
陸朝哥跪在地上,使勁的鼓動了一口口水,大腦開始飛速的轉了起來。他在思考,木風到底最缺什麽?
權,貌似不缺了。
财,更加不缺,他查過了,木氏企業的資金,已經遠超十個陸家了。
地位,呵呵,整個冰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木先生的威名,不光是冰城,乃至h省,甚至整個天朝,都是如雷貫耳。燕京的八大家族,都不敢跟木風對着幹,都想交好他。他的地位,早已經無人可以企及了。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甚至比主-席還要主-席了。
他一個的陸家,根本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啊。
咦,對了,女人。剛才木姐提起過,他的孫女……難道,木先生早就惦記上他孫女了?剛才,木姐的話,不過是個試探,也或者說是提示?
哎,想來想去的,整個陸家裏面,貌似也就他那孫女能派的上用處了。可是,他從最是疼愛他的孫女,這個決定,真心無法下的去手啊。
“時間快到了,陸老闆你以爲我的時間很低廉麽?”木風冷哼道。
陸朝哥一個哆嗦,心頭一歎,哎,罷了,罷了……
“木先生,我有一孫女,如今年方十八,生的甚是美麗,我想……”
可惡啊,可惡啊,睿婕氣的甚至想砸了門。這可惡的老頭,實在太不是東西了,以前還以爲他是個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一到危機關頭,就拿女人出來擋災。靠,他以前的奮鬥,不會也是把女人賣了,才換來的?
嗨,這個猜測還真是**不離十。不過,陸朝哥倒不是賣了家裏的女人,而是‘騙’了一個女人,這才發家的。
“啧啧,我說……陸老頭,你的算盤真是越來越好了啊?”這下子,連老闆都不喊了,木風譏笑道,“你覺得,我缺美女麽?”
陸朝哥不理解,美女這個東西,跟金錢、權力不同,不是越多越好麽?
“把你的孫女送我身邊,你想幹什麽?枕邊風?啧啧,就算我定力堅韌,不受影響,但……你丫的想做我爺爺,你也配?”木風怒道。
就是,就是,睿婕在一旁使勁的揮着拳頭,幹-哥哥加油,一定不能被美色迷失了心智。
“這,這個……不敢,不敢。我,我隻是……我隻是希望,孫女能跟在木先生身邊,端茶倒水,洗衣疊被,伺候木先生。這,這已經是她的福氣了。”陸朝哥把頭低到不能再低了,顫抖着說道,“我……我怎麽敢有那心思啊。”
話他還真沒那個心思。
哼,木風冷笑一聲。這個跟上一個,有什麽區别,甚至于比上一個還要合适。陸老頭的孫女,送他這邊兒,外面的人怎麽看,怎麽想?他們敢欺負,木風女人的家族……陸家麽?
這老頭,真是算的一手好算盤啊。
陸朝哥擡起頭來,眼中帶着一片決然:“如果這個都不能讓木先生洩氣的話,那,我陸家真的沒什麽東西,可以入木先生的法眼了。我陸朝哥願意以死謝罪,隻是希望,我死後……木先生能把我兒治好。”
說完之後,他就定定的看着木風,隻要木風頭,他立馬跳樓。
木風卻是呆了呆,是啊,他想要從陸家那邊,獲得一些什麽呢?陸家的權不足,财不夠。一盤乳豬能讓木風吃飽的話,那陸家……不過是乳豬上面的一個尾巴而已。他隻想着教訓、折騰一下陸家,卻沒有想那麽多。難道,真的除了陸家?
這要在以前,沒進入青級前,他還真就一下子滅了陸家了。進入青級之後,他就有種感覺,作爲‘神’,跟這些人生氣,一兒也不值當,他們壓根就沒有那個資格。
“你孫女叫什麽?”
陸朝哥眼睛一亮:“陸茵茵,草字頭原因的茵!”
“行,這周之内帶她來看看,行的話就行,不行的話……你懂得。”
“我明白,我明白。”
陸朝哥暗暗擦了一把汗,總算可以緩口氣了。他相信他的孫女,在‘花譜’上都是排在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