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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風爲什麽沒有回避張雅祺,而是當着她的面,做這些事情呢?最早的時候,他是想保護她,遠離不快樂的事情,遠離這些黑暗、血腥的事情。可是,冷冰冰再回去之後,給他發了條信息,木風才漸漸想開的。
‘你這麽保護她,實際上是在海她,溫室的花朵永遠經不起外界的風浪。’
所以,這一次木風沒有要她回避了。
“媽,這些東西你還要啊?”
看着于藍心翼翼的收拾着那些‘破爛’,木風就一陣的蛋疼。這屋子裏的東西,基本上全都壞掉了,沒有一樣是能用的了。
于藍深深的歎息一聲:“哎,孩子啊,東西是沒了,但……有些記憶還是要帶走的!”
木風有看到,于藍從破爛的櫃子裏面,掏出了一個相簿,想來裏面有她這些年來的珍貴回憶。他也幫不上忙,因爲他不曉得,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隻能豎在門口,幫她們接接遞遞的。别看這房子,收拾出來的東西,還真心不少啊。幸虧寶馬x6後備箱寬闊,要不然真心裝不下。
“這是爸爸去世那一年,給我的生日禮物。”張雅祺忍着眼眶,遞過來一個盒子,盒子裏是一個巴掌大的洋娃娃,隻不過早已經滿是縫痕了。
,說話的時候,她并沒有說是‘她爸爸’送的,而是‘爸爸’。她并沒有察覺,在說那句話的時候,默認了木風的存在。而木風也是一股子憂桑,以至于沒有察覺,要不然肯定會興奮的飛起來的。
張妮卡臉色就有些黯然,那個時候她還算是個嬰孩,禮物早就不知道丢哪兒去了,想懷念都沒個懷念的東西。
收拾了滿滿兩大箱子,于藍深深的看了一眼:“走,這個家以後就沒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姐妹花深有同感,輕聲抽泣了起來。
這個時候安慰,結果隻能是越安慰哭的越厲害,木風選擇了無言。幫着搬到車上後,便開着車子回新家了。張妮卡哭的那麽凄慘,可是開不了車子的。
至于陳啓華、甄平,早就被木風轟回去了。雖然沒有責罵他們,但這樣子他們會感到,更加的壓力。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啊。
“風,要不今晚留下來,媽給你做好吃的。”于藍勸道。
“這個,要不……還是算了?”木風撇着眼,看了張雅祺一眼。
“哼,你愛留不留。”張雅祺氣呼呼的一聲,轉身跑上樓,鑽進自己卧室裏去了。
在老家的時候,她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麽,可現在一回新家,她就察覺到不對了。‘媽’‘媽’的,兩個人喊的都是那麽的純熟,她們可還沒有結婚呢。還有,那可惡的混蛋身邊,美女太多太多了,誰能跟他結婚,還不一定呢。基于這個原因,她才一直跟木風隔着一段距離,也很不想拿他的‘幫助’。可惜,每次她都無法拒絕。
其實,她很想讓木風留下來的,隻是,一個女孩子怎麽說的出口。
“呵呵,媽我還是走,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木風說道。
“哦,那媽就不留你了。”
“嗯,媽您回去。”
“木風,路上心。”
“知道了。”
于藍以爲,木風是打算把這事情的尾巴,處理好。誰知,木風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他想留下來,卻又不想。留下來,毫無疑問這感情會進一兒,說不準就定下了。可,留下又能幹嘛啊,什麽好處也拿不到。想讓祺祺寶貝在家裏,跟他那個?呵呵,别做夢了,怎麽可能。守着個大美女,卻吃不到,憋一個晚上很辛苦的。
女人喜歡談情,男人喜歡做-愛。
女人喜歡拿情來忽悠、戲耍男人;男人喜歡拿‘愛’來控制、占有女人。
哎!
……
陸家。
“廢物!”陸朝哥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指着他,罵道,“老子我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你還不讓老子省心。操,當初老子怎麽沒把你-射-牆上?你知不知道那‘木先生’是誰?冰城四大家族都跟他交好,瞿家……據傳說更是成了他的傀儡。就你……p能耐沒有,就想去跟‘木先生’硬碰硬?”
陸劍南已經傻眼了,他知道木風很厲害了,卻不曉得,原來如此厲害啊。
說不出話,隻能嗚嗚的。
“唔你個p,寫字,老子知道你什麽意思啊!”陸朝哥一聽兒子這嗚嗚聲,更加來氣了。
“嗚嗚”陸劍南剛唔了一聲,就對上他老子殺人的目光,趕緊拿着筆飛快的寫了起來,“爸,我沒有想跟他硬碰硬啊,我隻是……”
啪,又是狠狠一巴掌:“你特麽是不是傻x?我管你有沒有想啊,總之你現在已經做了,别特麽說這些沒用的。”
“唔!”陸劍南吃痛,不敢再東拉西扯,隻能飛速的刷刷寫着,“爸,該怎麽辦啊,那狍子跟他手下雖然不曉得,但這事情一旦傳出的話,他們肯定能猜出來的,要是給……他們說出去,那我豈不是……”
“嗯,這倒是個問題。”陸朝哥眉頭一緊。
“爸,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
“不行,你特麽怎麽變的這麽蠢!”陸朝哥又是給兒子狠狠一巴掌,“你現在殺了他們,就是跟木先生作對!你打木先生的臉,特麽的不是在找死麽?”
陸劍南一想也是,快速的寫道:“那怎麽辦,木先生說給他們三天時間,要是錢拿不出來就讓他們去死。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讓他們無處籌錢,三天一過,送他們去死?”
陸朝哥想了想,眼神一亮,接着就搖起了頭:“不行不行,以木先生的能耐,要查出我們做的手腳,一兒也不難。木先生既然給他們時間,就不是真想要他們去死,我們出手還是會觸怒了他。他們的死活,現在隻有木先生能決斷。”
陸劍南直接傻了,左不行,右也不行,那怎麽辦?
“爸,還有陳書記跟甄市長那邊?”
“他們那兒倒是容易,我明天去摸摸口風,看看木先生有沒有給他們下什麽‘指示’。要是沒有的話,那送兒禮物什麽的,也就可以鎖住他們的嘴巴了。”
“爸,那二叔他們那邊呢?萬一二叔他們知道的話,那我的位子?”
陸朝哥一擡手:“從現在開始,你就裝作生病了,嗓子不能說話。這事,我會去安排處理的,你放心在家裏面呆着,哪兒也不準去。先扛過這一周再至于木先生那邊,我去求情。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會去做。”
陸劍南稍稍松了口氣,但又飛速的寫道:“爸,可那兩億?”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自然會去處理,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回房間好好反省反省,哪兒也不準給我去!”陸朝哥大手一揮,“我得去考慮考慮,怎麽說動木先生。”
……
第二天一大早,市委書記辦公室。
“書記,陸朝哥來了,請求見您一面。”秘書張松走進來,快速說道。
“哦?是他,他來的倒是挺快。”陳啓華眉頭皺了皺,了頭,“讓他進來,你守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書記!”
張松有些好奇,但還是飛快的走了出去,不該他知道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偷窺的。偷窺是,丢了位子是大啊。
“陸先生,請。”
在官在職的一般不興喊這總那總的,一呢,官員得避諱;二呢,玩商的始終低于當官的,要是再喊‘總’的話,就顯得再打他們臉了。相反,先生就不會了。先生很高雅,很大氣的,宋慶齡都被喊做‘先生’呢。
“謝謝張秘書了。”陸朝哥笑了笑,聲說道,“張秘書,改天我請您吃飯,一定要賞臉啊。”
老而不死是爲賊啊,陸朝哥更是賊中之賊。他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萬一陳書記那裏得不到準确的消息,便得從張松這裏套兒材料了。
陸家正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由籍籍無名的賣豬肉的商家,短短二十年裏,迅速崛起爲冰城四大家族之外,第一家。陸朝哥的能力、手段,都是極爲的不俗啊。可惜,發家之後經曆短暫的輝煌,便迅速被**了。家族裏面,除了他之外,幾乎全是酒囊飯袋,他二弟、三弟們隻會享樂,淨會幫倒忙。
整個家族裏面,也就他的兒子,二弟的兒子有些能耐。因爲他的關系,陸劍南才坐上了掌舵人的位子。他這些年也盡力的培養,本來呢,陸劍南一直做的都不錯。可惜,萬裏長堤決于蟻穴,不管你以前做的多麽多好,隻要犯了一個緻命過錯,那便徹底完了。
一旦兒子這事情捅出去,那麽,他那隻會賺便宜、享樂的二弟,不趁機發難就怪了。
他不甘心就這麽敗了。
“這,那就謝過陸先生了。”
張松不好拒絕,也沒法拒絕,他可鬥不過這些大商人。
嚴格的說來,他不是官,不在政-治之中。他也就是靠着陳啓華,才能牛氣哄哄,一旦做錯了,那他立馬就會被撤下了。他的出路,隻能依靠陳啓華,将來時間到了,他會被下放,到地上做個一縣之長什麽的。然後再憑着政績,磨時間,慢慢往上爬。
“就這麽說定了!”陸朝哥笑了笑,推門走進去,“陳書記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