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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每月退休金、養老金等等加在一起,五千出頭了。
這讓王石很是大吃一驚啊,要知道,五千這數額也相當于連長級别了。可憐,他參加的第一場戰争就是抗米援朝,雖然立過三等功,但那之後就身負重傷,從部隊裏退了下來。可憐他不過是一個班長而已,而且還是個副的。這些年的額外補助,還是上面看在他那‘三等功’的面子上。
要是沒那玩意,恐怕早就被遺忘到大海深處了。
另外,這每月五千的款額,可以一直領取到他去世後十年,受益人就是他的直系親屬。直系親屬不在了,才輪到次級親屬。這麽也就是他的孫子了。
這一兒,是從來沒有過的啊。
有了這一兒,那就是孫兒最起碼未來十年之内,月工資七八千,也算是個金領了。嗯,得多活個幾年,給孫兒多攢上一筆錢。
這之後,每月還有額外的醫保人員,上門幫助檢查身體。
這在天朝之内,也是很罕見了。在外國,尤其是福利待遇最好的加拿大,才有這種好事。畢竟,人家人少啊,福利不好怎麽留,住人?可咱天朝多少人,十三億哎,這社保福利要是跟加拿大似的,那國家……恐怕也就會直接垮掉了。
至于其他的旅遊等等福利,王石倒是不怎麽在意了,他這把年紀了,哪兒旅遊的動啊。相比起那七十萬的巨款,這個社保福利,已經算不得什麽了。七十萬啊,足夠孫兒他們還完房貸了,而且還能空餘下不少呢。
蚊子再也是肉啊,不對,這福利可不是蚊子,每月五千,一年就是六萬,不的大蒼蠅呢。而且,還是驢綠)頭的!
“謝謝張秘書了!”王石愣了一下,還是從容的簽下了名字。
“呵呵,王老先生,這是國家欠你的,是你應得的。”張松笑着說道。
很快,他就将文件資料登記好,分作兩份,一份王石留着,另一份得收上去留作檔案。
其實,按照王家的情況,上面應該分一套房的。不過,王石今天自個買了房子了,雖然還得再過半年,才能入住進去,但也是有了。上面要是再分房子的話,就有些待遇太好了。這樣子都讓他們生疑了,再分房子的話,豈不是更得起疑?
反正這給的錢已經足夠多了,他們三人重新租個兩室一廳的,也綽綽有餘了。
陳書記可是說了,木先生是個雷鋒,喜歡做好事不留名,不喜歡别人總是感恩戴德的。
這房子要是下去了,人家肯定會猜到的。
到時候要是讓木先生難辦了,可不是一個‘下屬’,應該做的事情。
“那好,王老先生我就先告辭了。”張松站起道。
“啊,張秘書,要不……留下來吃個便飯?”
“呵呵,還是不了!”
這時,王石才記起來,家裏面早就什麽都沒有了,哪兒能留得下人啊。
“你看我這記性,家裏……也沒什麽東西了,想留也留不住啊!”王石尴尬的笑道。
“王老您這就多慮了,我是得早一些趕回去彙報工作,哪兒有功夫吃飯啊!”張松笑着解釋道。
“這?那,那改天我請張秘書,張秘書可千萬不要拒絕啊。”王石又說道。
“呵呵,王老先生您哪裏知道我什麽時候空閑啊。這樣,還是我找時間請王老先生。”張松笑着回道。
“這,那怎麽可以,張秘書已經幫了我家這麽大的忙了,怎麽還好意思……”
“那就這樣好了,我找時間,王老先生請總可以了?”
“那好,就這麽說定了。”
“告辭,王老先生留步。”
送走了張秘書,王石的眉頭這才緊皺了起來。
王俊也興奮的問道:“爺爺,我……我們是不是走大運了?這,這可真是雪中送炭,瞌睡送上熱炕頭啊!”
“是枕頭,不是熱炕頭。”齊曉娟糾正到。
“對對對,是枕頭,枕頭,還是你有學問。”王俊尴尬的摸了摸腦門。
“爺爺,俊哥說的對,這事情太巧了?我們剛爲錢的問題發愁呢,這就有人送上錢來了,還是……政府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市委書記秘書,還有這态度也太熱情了?我怎麽感覺着,那麽不真實呢?”齊曉娟也是有些懷疑。
“對對,不會是騙子,爺爺,要不我們查一下那銀行卡?”王俊說道。
“查什麽查,證件真假你爺爺我難道看不出來麽?”王石大眼珠子狠狠一瞪。
“那爺爺您不是隻參軍了一年,當了一年的兵麽?哪裏知道現在的證件,什麽樣子啊。”王俊聲的嘟囔着。
“你說什麽?”王石眼珠又是一瞪,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沒有沒有,我什麽也沒什麽也沒說。”王俊趕緊搖着頭。
“不是巧合,而是……我們碰上貴人了。”王石說道。
“貴人?”王俊、齊曉娟對視一眼,疑惑的問道,“爺爺,什麽貴人啊!”
“今天我給你們買房子的時候……”
王石将今天的經曆一王俊跟齊曉娟頓時就呆住了。不是,貌似……真的像是遇到了貴人啊。
“爺爺,他叫什麽名字,我們可得好好感謝人家啊。”
“他沒有我隻是聽那局長稱呼他爲‘木先生’。”王石搖着頭,一臉的惋惜。
人家幫了他一家那麽大的忙,他呢,卻是連人家姓什麽叫什麽都不知道。冰城說大不大,說也不。像他們這種戶人家,找一個人,還真就是在大海撈針啊,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除非有緣,人家自個兒出現。但這種幾率應該不是很大,估摸着那位‘貴人’不喜歡張揚,要不然,當時就幫他了,何必費這個麻煩?
“木先生?”王俊卻是一陣大驚失色。
“怎麽,俊哥你認識?”齊曉娟好奇了,俊哥要是認識那麽厲害的人,他們又豈會如此窮苦?
“呵呵!”王俊苦笑了一下,擦着額頭上的汗水,“要真是那位的話,我倒是認識他,也很想認識他,可惜……他不認識我。”
脫離學校較爲幹淨的環境,進入這紛雜的社會工作,難免都會跟一些-黑-勢力,或多或少的沾上一兒關系。王俊雖然不是玩黑的,但始終難以避免跟那些人交際!平日裏在公司的時候,同事之間也偶有提起,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王俊苦笑着說道:“娟,你忘記了麽,上次我跟你說過的,咱冰城這所有的黑-勢力,都被一個牛人給整合起來的事情麽?那個人,就是‘木先生’。至于他叫什麽,我不清楚的。”
“啊?”齊曉娟大驚,“這麽拽?”
“何止是拽啊,那是拽的沒邊兒了。”王俊不光是苦笑了,他都有些激動的哆嗦了。
孫兒、孫媳不懂得那其中的門道,王石身爲老兵,豈能不曉得個中厲害之處?整合冰城所有的黑-勢力,那怎麽可能辦得到,上面怎麽可能放任不管?黑暗……是永遠無法清除的。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黑暗無處不在,根本無法消滅。
上面能做的隻有疏導、分化、削弱,絕對不會希望,看到一家獨大的畫面,更甭提這……還是‘百而歸一’的情況。如此一來的話,木風的身份絕對能猜到了,絕對是上上面的人,否則政-府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而且,看那‘木先生’的行事風格,極其痛恨罪惡,怎麽可能身染罪惡?
如果,他真的是黑-勢力,那真是……
出淤泥而不染啊!
“倘若真是他的話,找他倒是簡單的多了,不過,人家是不會有那閑工夫見我們的。”王俊聳了聳肩,苦笑着說道,“或許,在人家看來,幫助我們不過是事一樁,根本就不會記在心上的。”
“算了,以後随緣!”王石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隻好如此了。”
……
然而,王石他們卻不曉得,木風現在又發火了。早上發了一通火,這傍晚了又發了一遍。要是王石知道的話,肯定會很是無語,感情這位大能,每天都在發火啊!
“什麽?”木風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祺祺寶貝你說什麽,家被砸了?靠,老公我剛給你買的新房子,這誰跟我過不去?操,看老公我收拾了丫去。”
“不是,不是的,不是新房子,而是老家。”張雅祺哽咽的解釋道。
住了二十年的房子,雖然搬家在即,但還是很舍不得的。她們從新房開車回家,準備聯系搬家公司,改明兒搬家,卻沒有想到,等她們回到老房子的時候,才發現……房子跟遭了十級地震似的,毀的一塌糊塗。
不用肯定遭人黑手了。
至于是誰,用腳趾頭也猜得到,肯定是那房地産公司,雇的打手了。現在那鄒老頭不在了,沒人再威懾那群宵,而他們膽子也大了起來,看她們不在家,便是一通亂砸。
“操,祺祺寶貝,你等着,我這就過去,那群王八蛋,我非得讓他們付出代價不可!”木風随即挂了電話,撥通了陳啓華的手機,幾乎是吼着喊出來的,“陳書記,你還真是厲害啊。我老婆的家被人砸了,你看着辦!”
說完,就挂了。
而陳啓華則是跟中風似的,傻x了,神馬,木先生老婆的房子被砸了?
靠,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
剛好了幾秒,接着就給他找茬啊,這……這不是害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