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别哭了,不就是失戀麽,誰沒經曆幾次挫折啊,真是的,也沒見你哭的這麽慘的!哎,還有,現在可是在外面,你要丢臉也别拉着我啊!”
“我都傷心成這樣了,哭一下還不行,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我,你還是不是我朋友啊!”
“正因爲是朋友,我才覺得,你沒必要這麽傷心啊!他吃幹抹淨,一拍手走人了,把你一個丢在外面,不管你傷心與否,不管你死活與否。爲這樣子的男人傷心,值得麽?”
“你不懂,這是我的愛情!”
“靠,早就跟你了,帥哥靠得住,母豬能上樹!要我啊,以後結婚就找個一般長相的就好。至少你對他好,他會把你當做寶來供着,不會出去找外遇。”
“扯!男人都這德性,男人都靠不住,這跟長相帥醜無關,都是花心一籮筐。與其找個醜的,整日看着惡心、反胃,還不如去找個養眼的來的好。”
“咦,你這個理論倒是蠻新穎的啊?”
“哎,什麽時候……會有個開着寶馬的帥哥來找我啊!丘比特啊,快給我一箭吧!”
女伴其實很想聲明一下,丘比特的箭,其實并非隻有愛情之箭,還有分手之箭的。據,丘比特其實是兩個長翅膀的娃娃。一個主管愛情之箭,一個專-射分手之箭。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帥哥正朝他們行來,便捅了捅閨蜜:“哎,糖糖,别姐們沒提醒你啊。正有個帥哥,騎着寶馬,朝你走來哦!”
“扯,寶馬是騎的麽,你以爲真馬啊?”叫糖糖的女生抽了下鼻子,這才擡眼看去,“咦,真的是帥哥一枚啊!這……靠,還真是‘騎’着寶馬啊!”
“嗨,兩位美女,能否告訴我文學系宿舍怎麽走啊?”
一枚帥哥從‘寶馬車’上跳了下來,笑眯眯的沖兩女揮着手。
“靠,帥哥,你是故意出來搞笑的吧?”糖糖沒有回答,而是瞅着那‘寶馬車’前面的商标,一臉的無奈。
這枚帥哥便是木風啦,他剛來到冰大,就看到這麽倆有意思的女生,兩個女生都很漂亮,絕對是班花、系花的水準了,也便興起了逗弄她倆的興趣。他可不是開着真的寶馬,而是騎着一輛自行車。而且,還是那種老掉牙,放在現今都找不到的永久牌老自行車。而且,這自行車還斑斑駁駁的,一副生鏽了,快要入土的樣子。
可是,這快死的自行車前頭,居然挂着一個寶馬的車标。
太尼瑪不倫不類了。
糖糖家裏一般條件,看不出那車标的真僞,自然而然的将它當成了路邊十塊錢一個的貨色了。
而她的女伴則不同,家裏有錢又有人,剛才隻是瞄了一眼,她就看出來了,那車标絕對是真的。所以,才會這麽玩味的道。這枚帥哥,還真是有玩心啊。
“哎對了,生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木名風,還未請教兩位美女芳名啊?”
“哼,就憑你也……妨妨你拉我幹嘛?”
叫妨妨的女生笑着回道:“這枚帥哥不好意思,我朋友她剛失戀了,情緒有些不穩定。女子叫洪妨,這是我閨蜜唐糖,唐朝的唐,甜死人的糖哦!”
着,還沖木風行了一個标準的萬福。别,儀态還特别優雅,特别的範兒,要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這洪妨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呢。
這一下子,直接給木風幹沒電了。他呢,本來想着是逗弄倆美女玩玩的意思,誰曾想,居然被反調戲了。既然如此,木風也索性放開了。
直接抓過洪妨的手,木風來了一個标準的西方紳士吻手禮:“洪妨姐你好,其實鄙人的真實身份,乃是大不列颠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愛丁堡子爵,華萊士子爵!很榮幸,認識洪妨姐。”
“噗,嗬嗬嗬嗬,大不列颠,愛丁堡子爵?”唐糖毫無淑女範的捧着肚子,笑了起來,“妨妨啊,今個你算是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了呢。哎,帥哥,我一直以爲,我家妨妨特别會玩,沒想到,你也很有趣啊。”
誰知,木風卻正着臉,一字一語的道:“唐糖姐,請不要如此笑容,否則,我會認爲……你在挑戰一個子爵的榮耀!”
“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沒……你繼續,你們繼續!”唐糖算是忍不住了,背過身子,一個勁的抖着肩膀。
洪妨卻是傻眼了,不知道爲何,她總覺得木風身上帶着很濃厚的貴族氣息。這絲氣息太純正了,一看就是出生于王室貴族中的人。她平時愛話劇,也報了話劇社,她知道……一些西方的禮儀。眼前這木風,可比話劇社社長‘演’的還要正宗呢。
要不是先前的搞怪畫面,她還真會認爲,木風是神馬子爵了。
不過,‘木風’這倆字,怎麽感覺那麽的熟悉呢?
她還真想錯了,其實,木風還真就是大不列颠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子爵,封地在愛丁堡,他可以行使愛丁堡一個區的貴族權力。不過,木風從未使用過就是了。
當年,木風在鷹國,曾經幫王室化解了一次危機,女王親自冊封的。本來呢,以木風的功勳,受封伯爵也是綽綽有餘的,但伯爵就進入鷹國權力中心了,而且非世襲功勳之後,是不能受封的,所以就勉爲其難的授予了子爵的爵位。另外,這也是秘密私下裏受封的。畢竟,女王授予爵位的儀式,太多太雜了,而且也會受到無謂的阻撓。
爲了彌補木風的‘損失’,女王才特意将他的‘封地’,劃在了愛丁堡内。要知道,愛丁堡可是蘇格蘭的首府,就算是伯爵,都沒那權利享有裏面的‘封地’呢。
“洪妨美女,唐糖姐,能共進晚餐麽?坐我的寶馬……”
他還沒完,唐糖就轉過了身子,笑道:“對不起,不是我懷疑,你這輛快入土的自行車,能帶的了我們倆人麽?而且,現在可是上午啊。”
切,居然鄙視哥的法器?
你别看這永久,如此的破爛,可是日行千裏的神器呐。
給他一千萬,都不帶賣的。
“那個,尊敬的子爵先生,你來這裏,不是爲了泡妹妹的吧?”洪妨想了許久,也沒想起來‘木風’這倆字,到底在哪裏聽過。聽木風要邀請她們晚飯,頓時哭笑不得的回道。
“哦!對了,我是來找我女朋友的!”木風一拍額頭,眼神頗爲專情的道,“你們知道,文學系宿舍在哪裏麽?”
靠,這反差萌也太大了吧?
先前的玩世不恭、诙諧、花叢高手,怎麽一眨眼就變成了,深情王子啊?兩女有些傻眼了,這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啊?
“咳咳,你女朋友是文學系的?這樣吧,我帶你過去好了。”
“妨妨,你答應,要陪我去喝酒的。”唐糖不樂意了,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實在太可惡了。
“唐糖不要鬧了,子爵先生可是邀請我們晚上吃大餐呢,先留着肚子吧。”着,洪妨就沖木風眨了眨眼,“是不是,尊敬的子爵大人?”
她覺得木風有些特别,而且,到現在她都沒想起來,木風那倆字,到底在哪裏聽到的。但,不管是在哪裏,她都模糊的感覺,眼前人身份不一般。這個好機會,可是需要抓住的。
“呃,是的!”木風有些郁悶,他隻是随口一,沒想到把自己繞進去了。不過,請兩個美女吃大餐也沒神馬的。
“哼!”唐糖一扭頭,這窮鬼,能請得起大餐才真見鬼呢。
“走吧,子爵大人。”洪妨一伸手。
“好的,洪妨姐,請上寶馬!”木風也是一揮手,邀請到。
“咯咯,還是算了!”洪妨抿嘴一笑,“我要是上去了,唐糖怎麽辦?”
“哼!”唐糖仿佛跟鬥勝了的母雞一般,昂着驕傲的腦袋,得意洋洋的看着木風。
可惡的家夥,想分化她們,沒門!
“呃,也是,那算了!”木風沖不遠處的保安招了招手,“喂,那個誰,幫我把寶馬放在一個優雅的地方。”
那保安瞥了木風一眼,心道,你丫誰啊,老子又不是泊車弟。
嘿,居然無視哥?
唰,木風跟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大把軟妹子币,約莫上千了。
那保安頓時跟哈巴狗似的,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先生,您放心,您的寶馬一定會受到最好的待遇。”
嗯,這子夠機靈!
“夠得!”木風打了個響指,這才跟着兩女,朝前走去。
而這時,那保安卻郁悶壞了,靠,哪裏算是優雅的地方啊?
而唐糖大眼睛一眯,她覺得她看走眼了,這麽灑脫,這麽随意,怎麽可能是窮的要飯的人啊?那可是一千了啊,這費給的,比那些富豪都要富豪了吧?嗯,看來……多半是一個扮豬吃虎,性格怪異的富家子弟了。不過,這性子倒是蠻幽默、诙諧的,也很平易近人,不讨人厭,比平日裏那些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家夥好多了。
“妨妨,我突然間想吃‘藍海’的醉蝦了!”
“嗯,去吃!”
“妨妨,我還想吃,精裝鱿魚!”
“嗯,子爵大人會一鄭千金的。”
嘿,這妞也蠻機靈的麽,看出他扮豬吃虎,也沒上前主動讨好,而是玩了一招迂回戰術。
有意思,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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