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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許伊娜說,她的先祖居然涉獵過祝由科,木風頓時大爲驚訝。
他們寒潭七兄弟,每個人都有自個的專長,諸如六師姐若熙就是占蔔最爲犀利。而他呢,可以說面面俱到,全職型的,如果非要找出一個專長,那便是‘醫道’。這‘醫道’裏面包裹了很多很多,諸如巫法等等。
諸如自古至今的中醫十三科。
大方脈:指專治成人内科疾病的一科,相當于現在的内科。
小方脈科:幼科的别稱,專治小兒疾病,相當于現在的小兒科。
婦人科:是指治療婦女病的專科,又稱‘女科’,相當於現在的婦産科。
風科:範圍包括各種因‘風邪’所緻的疾病。
正骨科:是診治損傷的專科,亦有稱爲傷科或骨傷科的,是指用推、拽、按、捺等手法治療外力作用。
金瘡科:是指專門治療刀、槍、箭傷等戰傷的一門科學。
産科,眼科,口齒科。
傷折科:主治跌打壓傷及諸蟲獸傷。
瘡腫科:主治惡瘡、癞疥、無名腫毒等。
祝由科:祝由之法,即包括中草藥在内的,借符咒禁禳,來治療疾病的一種方法。“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祝由”的概念很廣,包括禁法、咒法、祝法、符法,以及暗示療法、心理療法、催眠療法、音樂療法等,并非僅僅祝其病由而愈其病。有些病原因已明,可是祝之不愈,這說明祝法不起作用,就要改用禁法,或符法,或配合藥物治療。
書禁科,主治鎮邪、驅鬼、辟毒、截症等。
這最後一種‘書禁科’,在曆代都被誤認爲祝由科,當然,它确實跟祝由科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實際上,書禁科并不是祝由科。比如,祝由科跟書禁科一樣也可以驅鬼,并且祝由科還兼醫治好的效果。而書禁科隻能驅鬼,并沒有醫治好的附加效果。
這也不是說,書禁科就弱了祝由科,而是術業有專攻。
諸如,一些大鬼、厲鬼,祝由科就有些相形見拙了,而這時,就輪到了書禁科出馬。所以,在幾千年的曆史長河裏面,世人都會混淆兩者。
其他十一科好學,專一修行兩三年,出來就是個名醫,但後面兩科,卻非凡人能學的。準确的說,祝由科跟書禁科,已經脫離了人世醫術的範疇,乃是仙法了。
而許伊娜的先祖,居然有幸涉獵祝由科,顯然,也是個修行之人。
木風點了點頭,推開于帥真的卧室門,走了進去。
于帥真顯然醒着,或者是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了,門一開,她就詢問了起來:“璐璐啊,他們……”
“他們是……”
馬璐還沒說完的,就見到媽媽昏過去了,心中吓了一跳,還以爲媽媽病犯了呢?再一看,卻是木風出手了。
木風可不想磨磨唧唧的,直接整昏了于帥真,跟馬行的法子一樣,半空畫出一個符号,随即飄了下去。而于帥真跟馬行的情況一樣,氣色好了,枯槁的身子,也一點一點兒的充盈了起來。
再次看到這仙法,許伊娜已經徹底怔住了。
“走,别打擾他們了,等兩個時辰之後,也就醒來了。”木風笑着,把馬璐拖了出去。這妮子還想照顧她媽媽,撤呢,純粹在搗亂啊。
一走到客廳,許伊娜直接跪了下去,吓的木風一陣小心肝噗通噗通啊。
“我靠,你這是幹嘛?”
“師父在上,請受我一拜!”
許伊娜也算是個急性子,直接上去就是三個響頭,搞得木風一點兒也沒反應過來啊。等他反應過來,許伊娜已經磕完頭了。
“我靠,你先起來!”木風随手一擡,許伊娜已經不受控的,站了起來。
這一手,再次驚了她,心中更加認定,一定要拜師成功了。
“你先說說,爲什麽要拜師!”木風頗爲無奈的說道,他看的出來,許伊娜是個執拗性子的家夥。這跟張雅祺倒是有些相像,不過,一個直率,一個……有點兒悶葫蘆。
“先祖有言,要是碰上動祝由科的人,一定不能放過。”許伊娜真的很直接啊,這……好話都不會說啊。
“咳咳!”木風悶了,小聲的說道,“那是你先祖的事情,跟我沒關系?”
“師父,你說什麽?”聲音太小,許伊娜沒聽清。
“我說……”
木風剛擡手,誰知道,馬璐也跪了下去:“師父,也請收我爲徒?”
好!馬璐也算是有‘緣’的了,當初在市一院的時候,就知道馬璐會占了張雅祺的光,成就不俗的名聲。而現在看來,這‘光’就出在這裏啊,不過說回來,還是占了他的光嘛。
這下,木風沒有再擡起馬璐,而是定定的看着張雅祺。
“你看着我幹嘛?”張雅祺小心的退了一下,這眼神,有點兒毛毛的。
“沒什麽!”木風有些無奈,這表情蝦米意思啊,防火防盜防木風,重新看向馬璐、許伊娜,“好,你們要真想拜師的話,那……先叫一聲師娘來聽聽!”
“啊?”
“啊?”
“啊!”
三個‘啊’,前兩個問号的語氣,是馬璐、許伊娜的。她們不懂,拜師不是應該叫師父麽,木風又不是女的。再者了,就算是女的,那也是師父啊。至于最後一個感歎語氣,自然是反應過來的張雅祺啦。她豈能聽不出,木風話中之意,臉色頓時微紅了一下。
而這時,馬璐、許伊娜也反應了過來,扭頭看着張雅祺,張了張嘴,卻是喊不出來的。
“怎麽,喊不出來啊?”木風笑道,“喊不出來,那就算了,證明你們跟我無緣。”
“這?”兩女呆住了,真心喊不出啊。
張雅祺要看不出來就怪了,臉色紅紅,使勁掐了木風一把:“誰是師娘,啊,誰是?”
說完,也不等木風的回答,将馬璐拉了起來:“哎,别聽他的,我們各自論各自的,你我還是姐妹相稱就好了!”
兩女臉上,瞬間劃過一抹喜色。
“咳咳!”木風很不适時的咳嗽了一嗓子,“不好意思,祺祺寶貝,你可别把我的門派,看成過家家啊。祝由科是什麽,隻要她們學會一星半點,那就是省委書記的座上賓了。心态不正之輩,我是絕對不傳的。而且,門規甚嚴,這稱呼……是我萬萬不能更改的!”
“你就不能順着我點兒?”張雅祺氣哼哼的說道。
“抱歉!”
不是木風不愛張雅祺,也不是木風故意,而是……實在是門規森嚴啊。有道是,家庭能影響孩子的一生,在他們二三歲的時候,是吸收**最強的。而木風出生在古色古香的‘古代’,心态自然也是如此,影響之深,不是輕易就能更改的。
“再者了,就算各論各的,你們……就能跟以前一個樣子了麽?這心态,早已經不再了。你們的心裏,必然會對雅祺,産生一抹敬畏。一個杯子裂了一道縫,等你花盡心思,修複完善之後,裏面的水,還是以前的水麽?再者了,無論你修補的多麽完美,那個地方,永遠都存在着一條裂縫。”木風看着馬璐、許伊娜,再次一笑,“除非……”
“除非什麽?”兩女眼中一亮。
“除非,祺祺寶貝不跟我了。”木風無奈的聳聳肩。
“說什麽呢!”張雅祺氣急,掐着木風的腰肉,180度,狠狠旋轉了一下。
“嘶,娘子,手下留情啊!”木風誇張的跳了起來。
“呸,誰是你娘子。”張雅祺臉色大囧,使勁的跺了跺腳。
木風嘿嘿笑了笑,躲了過去,重新嚴肅的看向馬璐、許伊娜:“要拜師,就得喊師娘,否則……我就當沒聽過了。”
這要換了以前,兩人肯定會喜洋洋的,跪了下去,行拜師大禮了。這話裏的意味,太明顯了,這是已經決定收她們爲徒了啊。可是現在,她們猶豫了,拜了師之後,友情就攙了裂痕。正如木風所言,太過想當然了。
一邊是友情,另一邊是……機遇,該怎麽選擇呢?
難道,張雅祺真的成了她們的師娘,就沒友情了麽,無非是多了一絲尊敬而已。
馬璐再次跪下:“師娘好!師父在上,請受我一拜。”
許伊娜也跟着跪了下去:“師娘,師父……”
張雅祺眼神裏劃過一絲落寞。
木風看在了眼裏,卻隻能無奈的歎了一聲,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好早一點兒抛棄掉。等成爲人上人的時候,友情……隻能是一個奢侈。獲得的最好的,不過是無限接近于友情的東西罷了。
緊緊握着她的手,木風笑了笑:“好,現在你們就是我的徒弟了,話說,你們……就讓師傅我站在這裏啊?”
“啊?”馬璐一愣,趕緊站起身,朝四下看去,随即面上一陣暗淡,“對不起,師傅,我家裏……”
“哎,罷了,把窗戶打開!”
“哦!”馬璐一腦門的疑惑,但還是打了開來,初春的冷風吹拂下,咚的一個哆嗦。
木風朝窗戶伸出手,手勢握爪,猛地一抓,一拉,又一扯。
然後,三女就驚見……
一塊巨大的石頭,飛了進來。
再然後……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