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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領導,你先回去吧,我稍後再去!”木風扭頭看了看齊凰。
&nbsp&nbsp&nbsp&nbsp“好的!”
&nbsp&nbsp&nbsp&nbsp齊凰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她知道,什麽事情該聽,什麽事情不該聽,這麽大了,這點兒眼力見還是有的。再者了,木風要是不願意告訴她的話,她詢問了也沒用,還不如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好。木風想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她的。
&nbsp&nbsp&nbsp&nbsp可剛走了沒幾步,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nbsp&nbsp&nbsp&nbsp‘領導’這東西,不是男人對自己老婆的稱呼麽?
&nbsp&nbsp&nbsp&nbsp“去,誰是你領導!”齊凰忍不住,扭頭狠狠剜了木風一眼。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哈!”木風樂了,邀着天眼率先朝前走去,“天眼先生,請!”
&nbsp&nbsp&nbsp&nbsp走到溪水前,兩人便站定了。
&nbsp&nbsp&nbsp&nbsp天眼開口問道:“不知道木風先生,對于秘術者跟天命者之間的争鬥,怎麽個看法?”
&nbsp&nbsp&nbsp&nbsp“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态!”
&nbsp&nbsp&nbsp&nbsp“好一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态啊!”天眼大笑完,才有些悲傷的歎息道,“要是所有天命者、秘術者都知道這道理該多好啊。同爲大道之下,沒必要鬥的如此啊。”
&nbsp&nbsp&nbsp&nbsp“倘若大家都清楚,那又如何有這‘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說呢!”
&nbsp&nbsp fw..天眼愣了一下,随即朝木風一拜:“木先生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鄙人受教了。”
&nbsp&nbsp&nbsp&nbsp木風擡手阻斷天眼的話:“天眼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nbsp&nbsp&nbsp&nbsp“呵呵!”天眼笑了笑,“剛才木先生還十分聰慧,怎麽現在卻變得如此執着了?好與壞,有什麽分别麽?”
&nbsp&nbsp&nbsp&nbsp“呵呵!”木風也笑了笑,“那必然有分别啊,我必須得知道,你于我來說,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nbsp&nbsp&nbsp&nbsp“我無我無相,沒有好壞之分,隻随自我!”
&nbsp&nbsp&nbsp&nbsp“好一個隻随自我啊!”木風也贊了一句,“那麽……我換個問法,天眼先生來此,是助我還是敵我?”
&nbsp&nbsp&nbsp&nbsp“我助‘大道’!”
&nbsp&nbsp&nbsp&nbsp“哦?”這下,倒是輪到木風感到好奇了。
&nbsp&nbsp&nbsp&nbsp天眼雖然是‘天命者’,掌控窺天之術,通曉更改命運一術,但卻是凡人一個,凡人的身,凡人的魄。說的好聽一點,他們是天命者,說的難聽一點,他們其實是上天賜予的神能。上天可以賜予,當然也可以收回。天,就是大道,大道就是天。他一個小小凡人,居然妄言助天?要知道,就算是他,也沒那自信助天。
&nbsp&nbsp&nbsp&nbsp盡管,他可能是帝釋天轉世,盡管,他可能就是天!
&nbsp&nbsp&nbsp&nbsp“木先生,可知‘夢斬泾河龍王’一事?”
&nbsp&nbsp&nbsp&nbsp“自然!”木風點點頭,“泾河龍王放不下面子,作弊私自克扣、更改下雨點數,犯了天條,論罪當斬。玉帝讓魏征監斬,誰知龍王向太宗求救,太宗借口下棋拖住魏征,誰知魏征裝睡在夢裏斬了龍王。龍王幽魂以爲太宗出爾反爾不肯幫忙,所以找太宗索命,遂有了‘玄奘西行’一事!”
&nbsp&nbsp&nbsp&nbsp天眼點了點頭:“魏征是天上的人曹官,剛正不阿,在天是神,在凡是人。算卦的是袁守城,這個人是袁天罡的叔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天機。李世民是真龍天子,就是玉帝也要給他點面子,所以袁守城讓泾河龍王去求李世民!”
&nbsp&nbsp&nbsp&nbsp“這裏面一個關鍵的人物,便是那袁守城,而我……就是要做他這樣的人。”
&nbsp&nbsp&nbsp&nbsp“哦?”木風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過來,“天眼先生,是想……?可是,那袁守城最終也沒能護衛的住啊!”
&nbsp&nbsp&nbsp&nbsp“人世間即将大亂,天災、**無可避免,鄙人縱使力量低微,也要嘗試一番!”天眼搖了搖頭,說道,“自從窺測到那一幕之後,我就在順着感應,一路追來。這十年來,我看了一個又一個可能應劫的人,可惜,沒有人能通過我的試探。好一些的,隻撐過了前兩道,可惜最後一道,卻無法邁過去。直到,我遇到了你!”
&nbsp&nbsp&nbsp&nbsp“哦?”木風愣了一下,“你已經試探了我三次,可是,我隻記得一次啊?至于第一次見面,你不過問了我一句話,算不得試探吧?”
&nbsp&nbsp&nbsp&nbsp“呵呵,木先生說的是那劉綿綿的事情吧?”天眼笑了笑,“那一次試探,就已經是連着三次了。”
&nbsp&nbsp&nbsp&nbsp“哦,三次一起,怎麽說?”木風好奇了。
&nbsp&nbsp&nbsp&nbsp“第一,應劫者當有魄力,該殺的時候,絕對不心慈手軟。這一點兒,木先生已經表現出來了。”
&nbsp&nbsp&nbsp&nbsp“第二,應劫者不能隻懂殺戮,忘卻仁心。木先生幫助了劉綿綿,除去了林雄兵那個禍害,這是大善。相信你也知道,劉綿綿的境況了,倘若你隻給了她一筆錢财,讓她回家,或者自謀他路的話,現在他已經去了另外一條命運線,母女雙亡了。但你沒那樣做,你接納了她們,是爲仁義之心,更是大善中的大善。”
&nbsp&nbsp&nbsp&nbsp木風愣住了,他當時确實想給劉綿綿一筆錢,讓她回家的。心中後怕,幸虧當時沒有那麽做啊。
&nbsp&nbsp&nbsp&nbsp“第三,應劫者需具備三種‘道’。第一種殺道,或者說是霸道,這個木先生具備了。第二個仁義的皇者之道,木風先生也具備了。第三個,便是……‘王’道!霸道者如項羽一般,縱使勢大也落得悲慘的下場。皇者之道,太過仁義,仁義具足,威嚴缺乏,并非長久之計。而‘王道’,卻兼具兩者之姿。”
&nbsp&nbsp&nbsp&nbsp“而木先生在霸道的時候,未忘卻仁義,在仁義的時候,也沒丢掉霸道,是爲‘王道’。”
&nbsp&nbsp&nbsp&nbsp“照你這麽說的話,我隻要具備了霸道跟皇道,就可以了啊。”木風感覺很是稀奇了。
&nbsp&nbsp&nbsp&nbsp“不,霸道跟皇道是無法兼容了。”天眼搖了搖頭,“王道就像兩者之間的潤滑劑一般,起一個協調作用。”
&nbsp&nbsp&nbsp&nbsp“哦,我多少懂了,這麽說來,你來此還是爲了助我是吧?”
&nbsp&nbsp&nbsp&nbsp“算是吧!”
&nbsp&nbsp&nbsp&nbsp“可我很是好奇,你是怎麽把這一群人,聚在一起的?”
&nbsp&nbsp&nbsp&nbsp“鄙人隻是稍微操縱了一點兒命運的絲線而已。”
&nbsp&nbsp&nbsp&nbsp木風聽的有些傻眼,他是無法被天命者左右的,但還是驚了一下:“雖然你這麽說了,但我暫時無法相信你,除非你拿來一個投名狀!”
&nbsp&nbsp&nbsp&nbsp“哦,說一下!”
&nbsp&nbsp&nbsp&nbsp“你既然是天命者,應該知道一個叫編劇的吧?把他的腦袋給我拿來我就信你。”
&nbsp&nbsp&nbsp&nbsp“哦,是他啊,他已經死了!”
&nbsp&nbsp&nbsp&nbsp“納尼?”&nbs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