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松傻眼了,不是小怡的男朋友?可,爲什麽問的時候,小怡死活不說,而且還臉紅?再看現在,兩姐妹住一起,樓上卻住着這個……‘醫生’。
“那你是欣欣的男友?”劉松松小聲問道。
戰火都燃燒到她這裏了,吳欣也不能觀戰了:“媽,你在說什麽呢!他,他……”
“哦,其實呢,我是她們的……”
“你要是敢胡說八大,我就宰了你!”吳怡卻猛地跳了出來,瞪着木風。
吆喝,膽兒肥了啊!
“那什麽,阿姨,其實我是吳欣、吳怡的老闆!”
老闆?老闆還行,兩女心中點了點頭。
“老闆?”
這個詞擱在兩女心裏還行,要放在劉松松這邊,可就不對味了!老闆潛規則員工的事情,不是比比皆是麽!
“沒錯,我就是她們的老闆!這店就是給她們開的,嗯,我太忙了,隻是偶爾來一次看看罷了!”木風隐晦的解釋了起來。
兩女豈能聽不出來,吳怡直接怒了:“你胡說什麽!”
木風卻是硬氣了,伸手一指劉松松:“嘿,你這丫頭說話怎麽這麽違心啊。現在可是當着阿姨的面,你好意思說假話啊?說,這店算不算是給你們開的。再說,我是不是偶爾才來一次?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可不能違着心說話。”
吳怡郁悶了,吳欣也郁悶,兩女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還真就算是給她們開的,要不然的話,哪個老闆給員工100平的房子,當宿舍住?哪個老闆,又給她們這麽多的工資?他也确實偶爾來一趟,這都好長好長了,一個月才出現了一次,可不就是偶爾來一趟麽。
可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勁,像極了在外養的情人啊。
劉松松的臉都綠了。
吳在天更是黑上加黑。
“你是老闆?這家店的老闆?”爲了确認,劉松松又追問了一句,“别以爲我不知道,這家店一看就是飯店,你……你不是醫生麽?”
“沒錯,我是醫生啊,兼職醫生。”木風笑了笑,“還有,阿姨,誰告訴你的,醫生就不能開飯店啦?你見過,有幾個飯店的老闆,是廚師的啊?”
“這?”劉松松直接被問沒話了。
“好了,我一分鍾幾百萬上下呢,沒那功夫跟你們浪費時間。”木風随手一開,手心裏多了兩枚黑黝黝的藥丸,接着,運氣綠龍氣,一股細小的龍形真氣,繞着藥丸盤旋飛舞,兩秒之後,綠龍氣分成兩股,沒入了藥丸裏面,給藥丸鍍上了一層升機的綠意。
完活,直接塞進了長着大嘴的吳欣手裏:“一人一顆,吃完半天就好了。嗯,差不多得拉上三次,第一次黑色,第一次綠色,第三次就正常了。”
說着,就朝外走去:“還有,記住了,藥效隻有半個小時。半個時辰後,不吃的話,就跟感冒藥差不多了。機會就這麽一次,錯過了,可就别再求我了。”
走到門口,木風又轉過身來,提醒道:“哦,對了,記着把味散幹淨,我可不想以後回來的時候,成人間地獄!好醜的。”
說完,就直接閃身消失了。
看到木風條然不見,劉松松‘啊’了一聲,緊緊的抓着吳欣的手:“欣欣,剛才……剛才我是不是眼花了?對了,那醫生呢,怎麽不見了,是不是早就走了?老吳,是不是?”
吳在天苦笑一聲,盯着藥丸,一眨不眨:“不知道,我或許也眼花了吧?嗯,剛才我貌似看到龍了。”
“我也看到了。”
這下,兩人更加的震驚了,劉松松抓着吳欣的手,着急的問道:“欣欣,他是什麽人,是不是神仙?完了完了,我得罪神仙了,壞了壞了,神仙會不會生我的氣?”
現在社會信這東西的已經不多了,不過,偏遠山村還是很信的。他們大多遠離科技,跟古代差不了多少。劉松松尤甚!
“爸媽,快點吃吧,你的那位神仙可是說了,藥效隻有半個小時呢!”吳欣臉上也是各種的色彩,她知道木風厲害,也知道木風會瞬移,但……
龍!
龍這個東西,就很……很神了。畢竟是華夏幾千年的圖騰,以龍的子孫标榜的華夏人,突然見到,真的‘龍’,那得是什麽表情?
惶恐?
敬畏?
膜拜?
此刻的四人心裏,或許都有吧。
“對對,快吃快吃!”劉松松趕緊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掉在地上壞了,這可是仙丹啊。“老吳,給你,你先吃。”
這要是外面職場上,肯定是在坑你、害你,但老吳知道,妻子這是以他爲本,好東西都給他,總之第一個吃的都是他。也毫不做作,拿起來就吞了下去。
見丈夫吃了,劉松松這才咽了下去。
藥丸一入肚,瞬間就起效果了。
“唔!”兩人瞬間捂住肚子,額頭遍布青筋,大汗淋漓,“我……我肚子疼,廁所,廁所在哪裏?”
“在這,在這!”吳欣趕緊引着兩人去wc,臨了,這才記起來,這可不是村裏,馬桶隻能坐一個的。“妹妹,你趕緊撫着爹去一樓的wc!”
“哦哦!”吳怡也反應了過來,撫着老爹下樓去了。
看到廁所,兩人直接竄了進去,也就一秒的時間,裏面便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
“哇,呼,咳咳……我了個天!”
兩女一個反應,皆是捂着鼻子,竄了出去,這味道太臭了,果不其然啊,木風說的人間地獄,太形象了。這要多呆一秒,那還不得被熏死啊?這臭氣,都快趕上《七龍珠》裏,第一次武道大會上,克林面對的那幾十年不洗澡的對手了。
“這哪兒來的臭氣?”
“我了個天,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靠,臭死個姥姥了。”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喂,你們怎麽一回事啊?”
兩女剛下樓,就迎上了憤怒洶洶,沖過來的人流。不過,他們都知道,這家店背景深厚,也不敢打鬧,隻能不住的指責着。
“對不起,對不起,裏面……”吳欣剛想解釋,卻發現根本沒的解釋,想去關上門窗,又尋思了一下,關上再打開,還不一個樣子,還不如出一點兒散一點兒呢,隻能沖衆人點頭彎腰,“大家多多擔待着點兒,對不住了,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