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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九裏盤村的事情,算是暫告一段落了,還算圓滿,至于李老頭會不會貪了他的錢,這一點兒木風完全不必擔心。
&nbsp&nbsp&nbsp&nbsp回冰城,李詩茵依舊堅持做火車,說是……體驗什麽什麽情侶的神馬調調。反正,木風是一個字沒聽懂,女人啊,心理真特麽的複雜。坐火車,一般人真心受不了,就算是做高鐵,來回倒上一天一夜,也尼瑪得脫線啊。
&nbsp&nbsp&nbsp&nbsp一般人坐火車呢,肯定是全身酸軟,最重要的是下盤,坐一天一夜出來,那肯定腰膝發軟,走路都輕飄飄的,好幾天緩不過來。要知道,火車是來回晃悠,有時候偶爾上下颠簸點兒,而人坐在那裏,受力是向下的,尤其是腿。身子還能靠一下,但腿沒法子,隻能夾在上下受力之間,壓迫的靜脈曲張。
&nbsp&nbsp&nbsp&nbsp盡管有木風在,可以時不時的舒緩李詩茵疲乏的身軀,保持100精神、體能,但木風可不想繼續遭那個罪了。
&nbsp&nbsp&nbsp&nbsp在木風堅持之下,李詩茵總算改了口風,轉坐飛機了。
&nbsp&nbsp&nbsp&nbsp“盆友,你女朋友可真漂亮啊!”
&nbsp&nbsp&nbsp&nbsp什麽也不用說了,光聽這話木風就知道,丫十成十的一泥轟人。對于泥轟人,木風是一丁點兒好感也沒有的,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是反手一巴掌,給丫扇暈了。
&nbsp&nbsp&nbsp&nbsp“耳根子清靜了。”木風拍拍手。
&nbsp&nbsp&nbsp&nbsp“你就不能不那麽暴力啊。”李詩茵很是無語,人家隻是贊她漂亮,至于吃醋麽?
&nbsp&nbsp&nbsp&nbsp木風豈能看不透她的心思,嘿嘿笑着說道:“護士妹妹老婆,你太善良了,他可是想拉你去泥轟拍那羞羞的片呢,你說,我該不該打暈她?”
&nbsp&nbsp&nbsp&nbsp“羞羞的片?”李詩茵微微一怔,随即臉色通紅,羞惱的瞪了木風一眼,“你才要去拍羞羞的片呢!”
&nbsp&nbsp&nbsp&nbsp“對啊對啊,護士妹妹老婆,我跟你拍!”木風趕緊點着頭,“放心,護士妹妹老婆,我可以控制相機,七百二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旋轉拍攝,絕對不需要外人在哦。”
&nbsp&nbsp&nbsp&nbsp“你去死吧!”李詩茵斜了木風一眼,擡腳就去踢,不過不是踢木風,而是那泥轟人,“可惡,可惡,可惡至極,你才要去拍片,找你媽去拍吧!”
&nbsp&nbsp&nbsp&nbsp木風立馬瞠目結舌了,靠,女人……原來都有暴力的一面啊,就算是溫柔可人的護士妹妹老婆也不例外呢。
&nbsp&nbsp&nbsp&nbsp眼不見爲淨,木風唰的掉過頭。
&nbsp&nbsp&nbsp&nbsp而此時,那泥轟人的同伴也反應過來了,上來就是指着木風一頓罵。不過,丫說的是泥轟語,木風根本聽不懂。
&nbsp&nbsp&nbsp&nbsp有些人二傻,罵人的時候用那種方言、土話、外語罵人,罵的時候表情笑一點兒,那就更好了。因爲他們聽不懂,被罵了還還以爲被誇獎、贊揚呢,然後跟着道謝。這算是高端的了,低端的,就是罵死命的罵。雖然人家聽不懂什麽意思,但看動作表情也猜的出來。
&nbsp&nbsp&nbsp&nbsp對于這種人,木風一直覺得他們是二傻,因爲……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麽區别麽?别人又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就算猜得到,也不知道,他也沒什麽損失。就是你丫的,自娛自樂了罷了。你自個覺得自己很爽,其實在旁人的眼中,就是個二貨。
&nbsp&nbsp&nbsp&nbsp而現在,一個泥轟的二貨,就站在他的面前。
&nbsp&nbsp&nbsp&nbsp對于二貨,木風隻有一個對待方法,那就是‘打’,打的丫沒法犯二!
&nbsp&nbsp&nbsp&nbsp上去,又是一陣正反‘噼啪’聲。
&nbsp&nbsp&nbsp&nbsp“哦!”那人悶哼一聲,眼睛一翻,幸運的暈死在地上。
&nbsp&nbsp&nbsp&nbsp木風坐的是豪華艙,在這裏的,不是富人就是政客,總之基本上全是社會上流的人士,一個個自诩爲‘紳士’的人群。要是李詩茵被調戲了,肯定一群人上前指責,而現在麽,他們隻是探頭看着,表情各種的疑惑、納悶。他們也沒見那泥轟人怎麽無禮,這……那青年怎麽就出手了呢?
&nbsp&nbsp&nbsp&nbsp這群泥轟人,來的一共六個,兩個挂了,其餘四個眼中閃過一縷寒芒,但随即又很好的隐藏了起來。
&nbsp&nbsp&nbsp&nbsp木風心頭暗笑,尼瑪,藏的蠻深的麽?
&nbsp&nbsp&nbsp&nbsp明顯是‘軍士’一類的青年,走了上前,先是禮貌的點頭示意,算是禮節到了,随即便用标準的普通話問道:“這位朋友,不知道我的兄弟,怎麽得罪你了?我記得,我的朋友不過是贊揚了你女朋友漂亮而已,就這麽一句話罷了,有什麽不對麽,至于如此?難道……這就是你們曾經的天朝上國,該有的禮儀?”
&nbsp&nbsp&nbsp&nbsp曾經?
&nbsp&nbsp&nbsp&nbsp木風抓住了這麽一個敏感的詞彙,這孫子,蠻牙尖嘴利的嘛?
&nbsp&nbsp&nbsp&nbsp這一句話,把整個機艙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不過可憐的是,國人們沒有指責那泥轟人,反而瞪着木風,大有罵街的沖動。
&nbsp&nbsp&nbsp&nbsp現代的國人,總覺得在國外生活好,歸國的就是牛逼。尤其是吃西餐,爲什嗎就一定要用刀叉呢?用筷子吃飯,就被人貶低爲土老帽,丢國人的臉,很不齒?
&nbsp&nbsp&nbsp&nbsp這是爲什麽?
&nbsp&nbsp&nbsp&nbsp洋了,就很牛逼?
&nbsp&nbsp&nbsp&nbsp木風不覺得。
&nbsp&nbsp&nbsp&nbsp國人在外國開辦中餐,都爲外國人準備好了刀叉,就是怕他們用不習慣筷子,在菜肴的方面,也有所改變。人家外國人吃中餐用刀叉,覺得很中西結合,很有調調,并不覺得他們丢自個國家的臉?而我們在國内吃個西餐,用筷子,國人就一頓冷嘲熱諷?爲什麽,我們要反過來接受外國的文化、氣息,丢掉自個的,而外國人卻不需要,或者說……人家不在乎咱國的文化?
&nbsp&nbsp&nbsp&nbsp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nbsp&nbsp&nbsp&nbsp奴顔屈膝?
&nbsp&nbsp&nbsp&nbsp崇洋媚外?
&nbsp&nbsp&nbsp&nbsp無他,咱天朝有一段灰暗的曆史,很慘痛,那個時候确實奴顔屈膝,确實東亞病夫。甚至在當時鷹國治下的香港,我國人甚至被定位三等人。木風知道那段曆史,很憤怒,異常的憤怒,有生以來的志願,就是讓泱泱天朝大國,再次站在世界的頂端。我天朝上國,就應該四方來朝。
&nbsp&nbsp&nbsp&nbsp這不是自滿,更不是自大,更加不是自得,這是本來就應該的!
&nbsp&nbsp&nbsp&nbsp木風沒有站起來,因爲那泥轟小鬼,不值得他起身,連頭都沒有轉過去,眼神也沒搭理他,隻是冷冷的笑着:“爲什麽是‘曾經’的天朝上國,難道,現如今我天朝就不是上國了麽?”
&nbsp&nbsp&nbsp&nbsp這一下子,機艙裏超過七成的國人,也反應過來了,紛紛怒視着那泥轟人。木風一陣郁悶,國人的特性,立足點不穩,總是随風搖擺,左右晃蕩,容易被各種輿論帶動。
&nbsp&nbsp&nbsp&nbsp那人并沒有慌張,而是笑了笑:“事實勝于雄辯,無論你怎麽辯解,也更改不了這個事實。遠去的輝煌,早已經不再,盡管現在你們開始冒頭了,卻已然……不及以前萬一。”
&nbsp&nbsp&nbsp&nbsp這話說的确實啊,
&nbsp&nbsp&nbsp&nbsp天朝曆史上最強大的三個朝代,最牛,影響最深遠的三個!
&nbsp&nbsp&nbsp&nbsp第一,秦朝。它開創了全新的局面。
&nbsp&nbsp&nbsp&nbsp第二,漢朝。漢武帝雄韬偉略,北擊匈奴,擴寬疆域,那個時候人們以大漢子孫爲傲,這是榮譽。自那個時候開始,國人便以‘漢人’自居。
&nbsp&nbsp&nbsp&nbsp第三,唐朝。番邦認識天朝上國,大都是從唐朝開始,‘唐禮’也傳遍了周邊的國家,最可惡的就是那泥轟小鬼了,到現在都保持着唐禮,那‘藝妓’妝,就是大唐的官妝。而在外國,基本上都有‘唐人街’,何曾聽聞秦人街、漢人街?
&nbsp&nbsp&nbsp&nbsp那個時候的輝煌,今日确實難以再現了。
&nbsp&nbsp&nbsp&nbsp不過,這正是他的任務,他的使命啊,要不然的話……他出生的意義是什麽?以前的時候,木風還不是感觸深刻,而今天的幾句話,卻讓他感到了天組泰山,所曾有過的憤怒。呵呵,反正……距離去泥轟的日子也不遠了,今個就順帶着先收取一點兒利息吧!
&nbsp&nbsp&nbsp&nbsp木風笑了笑:“爲什麽今時今日,我天朝不再是上國了?倘若不是‘上國’,那你們這六個人,是來這裏幹什麽的?”
&nbsp&nbsp&nbsp&nbsp剩餘的四人微微一怔,眼翻寒芒,但很快又藏好了。
&nbsp&nbsp&nbsp&nbsp“哦?”那人也跟着笑了,“朋友你是指,我們六人來你們國家工作賺錢麽?倘若是這樣子的話,貌似,你們天朝人去我們泥轟的更多啊?這豈不是說,我泥轟更加的上國麽?”
&nbsp&nbsp&nbsp&nbsp木風沒心情繼續跟他們打啞謎了:“我說的什麽,你自個清楚。”
&nbsp&nbsp&nbsp&nbsp說完,木風又狠狠踢了那倆暈死的泥轟人一頓。
&nbsp&nbsp&nbsp&nbsp坐着的三人面色一變,就要起身過來,那人卻一揮手,阻止了三人的動作,眼翻寒氣強笑道:“兄弟,這麽做是不是太過了,要知道,這飛機上也還是有乘警的!你跟我們道個歉,這事情就算了,否則……”
&nbsp&nbsp&nbsp&nbsp“哦,你真的敢叫警察麽?”木風笑了,笑的很滲人。
&nbsp&nbsp&nbsp&nbsp至少那軍師,感覺脖子後面一陣涼飕飕。
&nbsp&nbsp&nbsp&nbsp他還真就不敢找警察啊,他可是劫匪,兜子裏面藏着違禁品的,這要惹來乘警,那豈不是完活了?
&nbsp&nbsp&nbsp&nbsp“哼!”那人冷哼一聲,招呼坐着的三人,将昏死的兩人擡了回去,“兄弟,山不轉水轉,我們會再見面的。”
&nbsp&nbsp&nbsp&nbsp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跑路,不幹這單生意了,畢竟折了兩個,已經有不小的包袱了。&nbs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