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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還真會折磨人啊?”想起火車上的那一幕,李詩茵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nbsp&nbsp&nbsp&nbsp“那是,保準丫……這輩子記憶喲新。我跟你說啊,他這以後啊,再也不敢坐那趟車了,甚至于,那個車廂的座位,他都不敢要了。”
&nbsp&nbsp&nbsp&nbsp“有這麽恐怖麽?”
&nbsp&nbsp&nbsp&nbsp“那必須的啊,心理上的暗示,是最強的,這輩子,記憶猶新,到死他都不會忘的。”
&nbsp&nbsp&nbsp&nbsp那倒黴催的二哥,連續唱了一個時辰,已經口幹舌燥,嗓子發啞,膝蓋麻木,渾身出汗,唱不下去了。又堅持了半個小時,轟的一聲,栽倒了地上。嗯,這孫子這招叫戰略撤退。木風打了個手勢,讓後面的列車員擡了出去。
&nbsp&nbsp&nbsp&nbsp這會兒,列車員也聰明了,再有人上車的時候,就叮囑着,千萬别打那人的注意。要是有人不屑,直接打開休息室,看看那鼻青臉腫的‘二哥’,然後就給吓萎了。再于是乎,木風就再也找不到好玩的東西了,不是跟李詩茵一起,逗弄着小薩玩,就是睡覺。
&nbsp&nbsp&nbsp&nbsp将近三十個小時的火車啊,終于是到地方了。
&nbsp&nbsp&nbsp&nbsp李詩茵可是住在農村的,而且,還是那種跟山村差不多的偏遠落後的地方,要過去,可不容易啊。而且,那小村子裏面,隻有泥路,連個水泥道都沒有。而且長〈風文學,沒有車子經過那裏。最後,木風隻能高價打了一輛的士,直接殺了過去。
&nbsp&nbsp&nbsp&nbsp天……摸黑之前,兩人才殺到了那,在天朝地圖上,絕對找不到的小山村……九裏神馬神馬村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李詩茵抱着小薩摩,木風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
&nbsp&nbsp&nbsp&nbsp遠遠的走過來一婦人,十米遠的時候,才啊的一聲,跑上前,驚喜的看着李詩茵:“這,這是小詩茵吧,都兩年沒見了,居然長的這麽标志了。這一身行頭,得好幾百吧?看來,咱的小詩茵賺大錢了啊!”
&nbsp&nbsp&nbsp&nbsp木風一陣無語,好幾百,這就賺大錢了啊?光李詩茵裏面那個罩罩,就好幾百了。這一身的行頭,沒個幾萬,還真拿不下來。李詩茵對于服裝價格,就是個小迷糊蛋。在她的認知裏面,LV不過百十塊錢就可以買到的,阿迪達斯得好幾萬。
&nbsp&nbsp&nbsp&nbsp李詩茵愣了一下,這才有些不自然的笑着回道:“這……王嬸吧,兩年不見了,王嬸還是那麽年輕啊。”
&nbsp&nbsp&nbsp&nbsp王嬸大大咧咧的一笑:“哈,你個丫頭,就别騙你王嬸我了。王嬸我,額頭上又舔了兩道皺紋呢。倒是你,小詩茵,這……越來越漂亮了,這出落的,真是漂亮啊,我都看着心動呢。要知道,兩年前你還是一個……”
&nbsp&nbsp&nbsp&nbsp說到這裏,王嬸才注意到一旁的木風,臉色微微一變,笑道:“這個……小詩茵,這個是你的男朋友吧?”
&nbsp&nbsp&nbsp&nbsp李詩茵臉色微微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nbsp&nbsp&nbsp&nbsp“你男朋友還真俊呐!”贊了一聲吼,王嬸又唉聲歎氣了一下,“哎,俺家的二嘎子,算是徹底沒戲了。”
&nbsp&nbsp&nbsp&nbsp俊?貌似是誇贊姑娘的吧,木風心中苦笑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王嬸,你别說了!我跟嘎子哥,根本就沒可能的,您就别亂點鴛鴦譜了。再說嘎子哥,人家是有喜歡的人的。”在木風面前,提起這事情,李詩茵有些的不好意思。想起話中的歧義,又解釋了一句,“而且,我對嘎子哥也沒什麽想法,我們隻是純粹的兄妹關系罷了。”
&nbsp&nbsp&nbsp&nbsp說着,又瞥了木風一眼,見木風沒有什麽不開心的樣子,多少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心頭也湧上一股的失落感。女人都喜歡,自個的男朋友爲她吃醋的。
&nbsp&nbsp&nbsp&nbsp“哎哎,不說了,不說了!”王嬸呵呵一笑,“我知道,我當年就是看好你,哎,也是我家嘎子沒有那福氣,娶不到你。”
&nbsp&nbsp&nbsp&nbsp嘎子?
&nbsp&nbsp&nbsp&nbsp二嘎子?
&nbsp&nbsp&nbsp&nbsp木風差一點兒笑噴出來,這尼瑪的名字,也太特麽的給力了吧?
&nbsp&nbsp&nbsp&nbsp“王嬸好!”木風很禮貌的沖王嬸點了點頭。
&nbsp&nbsp&nbsp&nbsp“哎哎,小夥子好,很有禮貌啊!小夥子叫什麽,哪裏人啊,在哪裏上班啊?”王嬸跟盤問戶口似的,一問一大群。
&nbsp&nbsp&nbsp&nbsp“王嬸,你在問什麽呢!”李詩茵臉紅了,“我媽還在等着我們呢。”
&nbsp&nbsp&nbsp&nbsp“哎,無妨!”木風笑着拉住李詩茵。
&nbsp&nbsp&nbsp&nbsp這對話雖然少,但木風多少也聽出了一些什麽來。貌似,當年李詩茵跟村裏有些的矛盾,而且,貌似還是負氣離開的。要不然,這麽善良的一個孩子,怎麽會兩年才回家一次呢?有心替李詩茵正正名,但也不想人家把李詩茵當成是,那種攀龍附鳳,賣身拜金的女人,于是便小小的撒了個慌。
&nbsp&nbsp&nbsp&nbsp“王嬸好,我也不是什麽牛人,我叫木風,木頭的木,風聲的風。隻是白手起家了一個小公司,幾千萬而已,不值得一提。至于詩茵,她現在已經是護士長了,一個月工資近萬呢!”
&nbsp&nbsp&nbsp&nbsp李詩茵狠狠白了木風一眼,邱氏企業的事情,她早已經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白手?
&nbsp&nbsp&nbsp&nbsp嗯,确實是白手起家,空手套白狼,直接給搶了過來,那不就是白手麽。
&nbsp&nbsp&nbsp&nbsp呵呵,幾千萬?
&nbsp&nbsp&nbsp&nbsp泥煤啊,一個單子最少也得千萬了吧?嗯,确實不值得一提。他手裏有多少錢,都沒法子具體計算了吧?
&nbsp&nbsp&nbsp&nbsp至于她的工資?
&nbsp&nbsp&nbsp&nbsp呵呵,一個護士長一月工資,哪裏近萬啊,頂天六千就封頂了。她的工資高,實際上也是人家秦院長,看在木風的面子上,才給那麽多的。
&nbsp&nbsp&nbsp&nbsp當然,她也明白木風的意思,心裏面多少有些感動!
&nbsp&nbsp&nbsp&nbsp“啊,這麽厲害?”王嬸直接被驚住了,看看木風,再看看李詩茵,“嘩,白手起家啊,年輕人你厲害啊。幾千萬,還不值一提?幾千萬,能把我們村子給改頭換面一遍了。小詩茵也出息了啊,什麽長……啊,我是不懂的,但一個月一萬啊,俺們這村長都沒這麽多錢。”
&nbsp&nbsp&nbsp&nbsp王嬸是不知道護士長是什麽的,但她看電視啊,裏面那些……班長、排長、團長啊、首長啊之類的,她都知道。凡是帶‘長’的,肯定是大官沒錯了。
&nbsp&nbsp&nbsp&nbsp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nbsp&nbsp&nbsp&nbsp木風掃了一圈,暗道,也是啊,這存在太落後了,要不要撥點兒錢,給修一下呢?
&nbsp&nbsp&nbsp&nbsp嗯,一會兒詢問詢問詩茵的意思吧。&nbs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