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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木風剛升級入青級,就感到一股吸力,緩緩吸引着他。不知道爲何,木風想到了電影中,那些成仙之後,天上降下接引光柱,接引修士升天的畫面。這股吸力來自何處,木風不曉得,但他知道,恐怕進入藍級之後,他就得被那吸力扯走了。
&nbsp&nbsp&nbsp&nbsp青級的吸引力很弱,木風輕輕松松就抗衡住了。至于藍級,他不曉得,隻是那麽一個感覺罷了。
&nbsp&nbsp&nbsp&nbsp怪不得,世俗之中從未聽過,有藍級的存在。而師父那老頭子,想來就是藍級的高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藍級的存在,都被吸入‘秘境’之中了!
&nbsp&nbsp&nbsp&nbsp貌似,秘境中的存在,并不能輕輕松松離開秘境,進入俗世。也就是說,老頭子那家夥,是‘秘境’中最爲特殊的存在了。
&nbsp&nbsp&nbsp&nbsp“老頭子,你丫到底什麽人啊?”木風皺着眉頭,歎息道。
&nbsp&nbsp&nbsp&nbsp其實吧,木風早就可以出關了。不得不說,靈石内儲存的靈氣,真特麽的龐大啊。雖然吸入的靈氣,大部分填滿那道鴻溝,所剩無幾了,但還有一小部分,存于了丹田之中,結嬰了。木風看小說的時候,依稀記着,元嬰期之後,才算真正進入修行之道。金丹期隻不過是摸到了門,但還在門外。至于更下面的,那純粹還是在摸索階段。
&nbsp&nbsp&nbsp&nbsp想來,那所謂的‘元期’,就是青級境界了。
&nbsp&nbsp&nbsp&nbsp木風丹田之内的‘龍靈氣’,再一次蛻變了,結合‘結嬰’,蛻變爲一個青色的‘小龍人’。沒錯,就是小龍人,東方神龍那種,不過是Q版的。大大的腦袋,占了身子的一半。此刻正盤在丹田裏面,閉着眼睛睡覺呢。
&nbsp&nbsp&nbsp&nbsp結嬰,木風不知道其他青級高手,結出的是什麽樣子的‘元嬰’,但想來,青級是青色的,藍級就是藍色的,紫級應該就是紫色的了。
&nbsp&nbsp&nbsp&nbsp這段時間,木風都在考慮,無衣該怎麽辦?
&nbsp&nbsp&nbsp&nbsp既然他已經來了,那就不能把無衣一個人,放在這裏啊,那得多麽的寂寞啊。可是,無衣這個樣子,帶出去之後,往哪裏存放?放在家裏,被人當成‘猴’看?放在卧室裏面,木風還擔心,被當做猴看了呢。想來想去,也每個号法子。
&nbsp&nbsp&nbsp&nbsp最後還是無衣提示,他胸前的玉佩就可以。
&nbsp&nbsp&nbsp&nbsp木風頓時大驚失色,玉佩啊,他原本隻以爲,光能存放靈魂的,卻不曾想,無衣也能進的去!于是乎,他更加可以斷定了,玉佩内的空間,絕對不一般啊。然而,他詢問無衣的時候,無衣居然說不知道,讓他好生郁悶了一陣子啊。
&nbsp&nbsp&nbsp&nbsp此刻,玉佩空間内。
&nbsp&nbsp&nbsp&nbsp君歌好奇的看着冰棺内的無衣:“姐姐,你……你真的是千年前的人麽?”
&nbsp&nbsp&nbsp&nbsp幸虧木風此刻沒有意念進入,要不然,肯定得坡口大罵不可,當然了,是罵自己,還是罵無衣,就不得而知了。
&nbsp&nbsp&nbsp&nbsp因爲,無衣居然……說話了?
&nbsp&nbsp&nbsp&nbsp“好久好久了,我已經記不起來,到底是什麽朝代,有多少年了。不過,根據少主的記憶來算,差不多得兩千多年了。”無衣皺了皺眉頭,算了一會,說道。
&nbsp&nbsp&nbsp&nbsp“兩千多年?”君歌大驚,“那……那豈不是秦漢時期?”
&nbsp&nbsp&nbsp&nbsp“應該是先秦時期,春秋時候吧?”
&nbsp&nbsp&nbsp&nbsp“哦,那得兩千多年了,快三千年了呢!”君歌啞然,但随即就來了興緻,“姐姐,那你告訴我,你口裏的‘少主’,是木風哥麽?”
&nbsp&nbsp&nbsp&nbsp這段時間,君歌已經察覺到,木風的不凡之處了,此刻聽聞木風居然是兩千多年前的人轉世重生,頓時來了興緻。她甚至決定了,以後重拾人身後,要做一個網絡小說家,根據自己的經理,寫一本逆穿的書,肯定大火特火。
&nbsp&nbsp&nbsp&nbsp“是啊!”
&nbsp&nbsp&nbsp&nbsp“那……木風哥以前是誰啊?”君歌好奇的問道。
&nbsp&nbsp&nbsp&nbsp“你問這些幹嘛?”提及木風的前身,無衣禁不住警惕了起來。
&nbsp&nbsp&nbsp&nbsp少主能轉世現在,難保他的仇人不會,而且他的仇人裏面,卻也不光是‘人’!盡管,這個君歌是這裏第一個人,必然是少主親密的人。盡管,在她的身上,無衣感覺到了‘同裳’的一絲氣息,但她仍然很小心。
&nbsp&nbsp&nbsp&nbsp“那個,你别緊張,我……我隻是有些好奇罷了,或許,木風哥會是某個曆史名人呢。”君歌趕緊解釋道。
&nbsp&nbsp&nbsp&nbsp“哦,少主以前被喚做勝公子。”或許是因爲那一縷同裳的氣息,無衣才說了出來,也許是想試探一下。
&nbsp&nbsp&nbsp&nbsp“勝公子?”君歌愣了一下,“勝公子,沒有過記載啊。”
&nbsp&nbsp&nbsp&nbsp無衣眉頭皺了一皺:“少主名諱……任好!少主雄韬偉略,每次征戰,皆是得勝歸來,故此被傳‘勝公子’!”
&nbsp&nbsp&nbsp&nbsp說道這裏,無衣心中有些酸楚,‘勝公子’隻是民間所傳而已。王室内,多數都是嫉妒少主的,所以并未在國史内,錄入‘勝公子’這尊号。少主謙卑,自認并非無敵,所以成王後,也不曾記下民間的尊号。其他國家,痛恨少主,自然也不會把他寫作‘勝公子’。至于民間,民間哪裏有竹簡記錄,就算有,也肯定因爲保存不當,在曆史的長河之中,腐朽掉了。
&nbsp&nbsp&nbsp&nbsp現代的人,自然是不會記得,少主曾經的輝煌尊号……‘勝公子’了!
&nbsp&nbsp&nbsp&nbsp“啊,任好?”君歌可是曆史極好的,腦子稍微一轉,頓時想出來,叫‘任好’的春秋時期勝公子,究竟是何許人了,“秦穆公前682年至前621年,一作秦缪公,嬴姓,趙氏,名任好,秦德公少子,秦宣公、秦成公之弟,春秋時期秦國國君,前659年―前621年在位。在史記中被認定爲春秋五霸之一,還是缪氏祖宗。”
&nbsp&nbsp&nbsp&nbsp君歌直接就斯巴達了,木風……居然是秦穆公!
&nbsp&nbsp&nbsp&nbsp‘穆公’?
&nbsp&nbsp&nbsp&nbsp‘木’?
&nbsp&nbsp&nbsp&nbsp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吧?
&nbsp&nbsp&nbsp&nbsp無衣眉頭挑了一挑,沒說話,她不是很懂曆史,從木風那裏得到的記憶,也不多,更何況這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曆史呢?她隻是淡淡的聽着君歌的話,眉頭時不時的皺一下。
&nbsp&nbsp&nbsp&nbsp“秦穆公本欲東進,到中原獲得霸業。但在崤山戰中,三将被俘,秦軍覆沒。晉控扼住東進路,穆公于是向西發展。他用計将從晉國投奔到戎人中的由餘招來作謀士。由餘長期生活在戎人中,對他們的情況熟悉,他的建議穆公很重視。秦國根據由餘的計劃,逐漸滅掉西方戎人所建立的國家12個有說20個,開辟國土千餘裏。秦穆公對戎人的勝利,周王特加祝賀,并賜金鼓,希望他擂鼓繼續向戎人進攻,這就是史書上所說的秦穆公‘稱霸西戎’。”
&nbsp&nbsp&nbsp&nbsp無衣點了點頭,這确實是如此,記錄的倒算是中肯。
&nbsp&nbsp&nbsp&nbsp“秦穆公三十九年前621年年,秦穆公死去,用了177人爲他殉葬,這是自西周以來用人殉葬最多的一次,反映了秦國社會的落後、野蠻一面。秦國很有才幹的子車氏‘三良’,奄息、仲行、針虎也在殉葬人群之列。這樣大量毀滅人才,秦人非常哀傷,作詩黃鳥三章來哀悼他們,也是對用人殉葬制度的憤怒。‘彼蒼者天,殲我良人;如可贖兮,人百其身!’
&nbsp&nbsp&nbsp&nbsp秦穆公死後,人才被用來殉葬毀滅,他的繼承者們也都平平無大作爲。終春秋之世,秦國再沒有在當時的政治舞台上有過上乘的表演。”
&nbsp&nbsp&nbsp&nbsp“P話,這完全是惡意中傷,惡意栽贓,敵人潑的髒水罷了!”無衣激動了起來,這也不怪她。
&nbsp&nbsp&nbsp&nbsp木風那個時候,并未死去,隻是被敵人追殺,逃掉罷了。以那時,木風的修爲,又活了近二百年。這才在陰司的追殺之下,死去了。死後的事情,無衣是不知道了。按照陰司的怨氣,肯定會折磨木風的。無衣不曉得,少主怎麽逃出來的,怎麽轉世的,或許跟同裳的方法一樣?
&nbsp&nbsp&nbsp&nbsp因爲同裳的事情,少主心傷,即便活着,也沒再幹涉秦國的内政。
&nbsp&nbsp&nbsp&nbsp至于她一直喊少主,那是因爲,少主一直保持着年輕狀态,并未老去。
&nbsp&nbsp&nbsp&nbsp但她清楚,少主沒死。少主被擊敗了,少主失蹤了,王室故布的疑雲罷了。找個容貌相似的替死鬼,那還不是輕而易主啊?
&nbsp&nbsp&nbsp&nbsp至于車氏三良,少主待他們猶如手足一般,是準備留給少主兒子的顧命大臣,豈會殺之?要不是被陷害,就是他們自己甘願陪葬的。
&nbsp&nbsp&nbsp&nbsp隻是,苦了他們了,跟了一個假的‘穆公’。
&nbsp&nbsp&nbsp&nbsp“奄息、仲行、針虎,乃是少主的親朋好友,少主怎麽可能會殺死他的好友?而且,這記載是錯誤的,少主那個時候并沒死,而是逃離了國家。因爲一些事情,隻能離開!”
&nbsp&nbsp&nbsp&nbsp君歌聽的一陣狂喜,這可是秘聞啊,這可是華夏曆史的一個新篇啊,于是興奮的說道:“曆史嘛,半真半假的太多了,宋朝的蘇東坡先生就有不同的見解。他認爲穆公生前不誅殺喪師之将孟明,豈會忍心用三良殉葬的。三良之死,就像田橫自殺後,從行至洛陽的二齊士自刎殉主一樣,完全是‘士爲知己者死’的意思。今人不理解‘古人感一飯,尚能殺其身’,這種殺身圖報的尚義精神,反而以今日的世俗之見責難古人,相比之下,愈見古人之可敬,今人之可傷。”
&nbsp&nbsp&nbsp&nbsp“蘇東坡,實乃少主知己啊!隻是,可惜!”吳怡閉着眼睛,歎了一把,“君歌,記住了,今日的事情,切莫跟少主提起!”
&nbsp&nbsp&nbsp&nbsp“我曉得!”&nbs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