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居然敢調戲哥?
木風笑了,今天出來的不錯,碰到兩個有意思的妞。哎,的一天,真的很美好啊,不過……要是沒有這礙眼球的的士就好了。
“行啊,那我就給你一千萬,今天晚上,香格裏拉大酒店,來上班吧!”
“上上上上……上什麽班啊?”吳怡傻眼了,她隻是存心取鬧木風一下,沒想到,木風這麽不經取笑啊,一下子就直白了。
“當然是上你應該上的班啦,我都一千萬包了你們姐妹了,你們是不是也得旅行下應盡的義務啊!”木風心裏咯咯笑了起來,小樣兒,敢調戲他,還差了n多年呢。
“義……義務?”吳怡羞得一張笑臉紅撲撲的,跟個熟透的蘋果似的,别提有多誘人了。要是木風在這裏,真要忍不住,把她撲倒了。
“是啊,二奶的義務啊!”木風繼續取笑着。
,“呸,誰是你二奶,不要臉,臭……”
吳怡罵着罵着,便感覺到手裏一松,手機被姐姐搶走了。不過,她也沒再想搶回來了,隻是郁悶的撅着嘴,氣鼓鼓的嘟着臉!
“不好意思啊,我妹妹就這麽一性格,喜歡惡搞,她說的話,你完全可以當做笑話來聽。”吳欣搶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跟木風解釋。
“哦,沒什麽的,我可不是在說笑話哦!”木風則是嘿嘿一笑。
“啊?”吳欣愣住了。
“行了,我還有些事,你們先準備準備吧。”說完,木風就挂了電話。
另一邊的吳欣卻是愣住了,準備,準備什麽啊?跟上面的一通對話練習起來,莫不是要她準備做二奶?還是說,要她準備着搬家,收拾房子?
啊啊啊啊,頭大了。
“姐,他說什麽了啊?”吳怡湊過來,小聲問道。
還敢過來?
吳欣狠狠瞪了妹妹一把:“都是你的事,瞎說什麽呢?還一千萬,你真想把自個賣了啊?”
“我……我那不是,不是想試探試探他麽,哪曾想他直接就……”吳怡也知道錯了,嘟着小嘴,一副我錯了的樣子。
吳欣則是點着妹妹的腦門:“你給我記住了,那死小子就不能激他,你一激他他就直接撕下僞裝了。所以,你聽明白了沒有?”
“嗯嗯!”吳怡使勁的點着小腦袋,有些擔憂的說道,“不過,姐你還真想去啊,我看他真想包你的意思啊,這樣子的話,不會是羊入虎口吧?”
“不是想包我,而是想包咱倆!”吳欣哼了一聲,“不過,姐也不是吃幹飯的!”
另一邊,木風也不想等下去了,敲了敲那司機的後腦勺:“哎,你的招數不管用啊,要不直接來真格的吧?你要拿不下我的話,我就去辦我自己的事了,我可沒那興趣跟你繼續玩了!”
“你……你居然看穿了,什麽時候看穿的?”那的士司機雖然說的普通話,但卻一股子東洋氣息。
“從一上車我就察覺了,你這車裏,充滿了迷香,不過很可惜,藥物對我是不起作用的。而且,你雖然漫不經心的樣子,但眼神餘光,卻總在掃着我。呵呵,我要還看不出來的話,就真的見鬼了。”木風冷笑一聲。
“好吧,算你厲害!”那司機,咔哒一聲,鎖上了車門,然後按下來開關,一股濃重的瓦斯噴了出來,而他則是帶上了面罩,“這下子,我相信你沒轍了吧?逃,你逃不出去,也甭想制服我。這車裏充滿了瓦斯氣息,一個不好,就會爆炸。我想,你不會想屍骨存吧?你你放心,這瓦斯氣不足以殺死你,隻會讓你失去意識,跟我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我們會放了你的。”
“哈哈,你這一招确實不錯,但也就僅僅對付一般人而已。而且,你當我傻子啊,跟你們過去,我還能出來?”木風呵呵一笑,雙臂一震,雙拳揮出,玻璃硬生生爆碎。
“這這,這這這……防玻璃居然?”司機傻眼了,飛速的掏出手槍,就要制服木風。
然而木風比他,手指急點,封了他的穴道。哪知,那司機在被封的瞬間,直接咬破了牙齒中的毒藥,自殺而亡了。
木風啧啧了幾下:“娘的,這些孫子泥轟人,真的狠辣啊!”
将他掰到一旁,木風控制着車子,停在了路邊上。
“哎,又要找的士了。”木風頗爲郁悶的下了車。
巧了,一溜警車朝他飛速駛來,木風也懶得管其他的了,直接伸手攔了下來。也巧了,車上的人居然是市局刑警二大隊大隊長任全。
任全也看到木風了,跳下車子就招呼道:“吆,是木先生啊,怎麽有事?”
“哦,這個家夥想殺我,被我制住了,自己服毒自殺了,你把人帶回去把。”木風指了指的士裏一動不動的司機。
“啊!這小子敢殺木先生,來啊,帶走。”任全招呼了一個警察。
“是,隊長!”
“對了,你們這是幹什麽呢,這一串的警察?”木風這才好奇的問道。
“哎,别提了,接到匿名報警訊息,說是今天歐萊雅召開品發布會,有人準備搗亂。李局這不是怕萬一真出事麽,讓我們趕緊趕過去照看着。”任全說道。
“歐萊雅?”木風心頭劃過一絲不妙,“我正好跟今天的發布會有關,一起過去吧。”
“哎,好嘞,有木先生在,一切就容易的多了。”任全大喜若狂,趕緊把木風迎上車。
木風笑了笑,他現在修爲全,真碰上什麽突發時間,并不一定能顧全整個局面了。
……
另一邊樓房的男子,陰陰笑了笑:“編劇,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劇本……失敗了。你的配角,并沒有抓住豬腳啊。”
“你都說是配角了,怎麽可能抓得到豬腳啊。再者了,他隻是個喽啰,甚至連路人都算不上,就加不可能了。豬腳要是那麽容易被抓住的話,也就不是豬腳了。”
“哼,照你這麽說,豈不是永遠不會成功了?”男子怒極,“看來,我得向制片人禀明一切,你這編劇不稱職啊,還是盡早的把導演緩過來吧。”
“哼,導演?”編劇冷哼一聲,“你懂個p,就算換導演過來,不還是得按照我的劇本進行?叫他來,有個-**-用啊?”
看來,這叫‘編劇’的跟叫‘導演’的很不對付啊。不過也确實如此,這兩者在現實裏,本來就不對付。編劇的劇本,一般都被導演給改的面目全非。
“哼,我不管,反正你這編劇再抓不到豬腳,那你就完了,我會跟制片人請求,換人的!”
“哼,監制,你别跟我這得瑟,你真以爲,我們‘天命者’是萬能的麽?我們縱使能改變秘術者的軌迹,也得看彼此之間的等級。這是一場拉鋸戰,這是一部萬裏長征,你想拿下豬腳,沒百八十萬字,趁早别想。”編劇也惱了,是人三把火,你不能得寸進尺是不,“你想去打小報告的話,随便你。不過我相信,制片人理不理你,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你……編劇,你太禮了,不要忘記,我是誰,我是監制,我受命于制片人來監視你的,不要給我撤掉你換導演來的機會!”
“你滾,我那隻是在試探他的能力罷了,你真當那喽啰是白送的?現在,我試探出來了,他對藥物免疫,接下來就可以……”
拍一部影片,猶如人的十月懷胎,從投産到問世,一般需要經過四十幾道工序,動用大量款項,監制的擔子着實不輕。在攝制組裏,監制和導演往往又是一對矛盾,他們常常是針鋒相對,各執己見,互不相讓,隻有到了拍完影片,他們才握手言和。
監制跟編劇之間,倒是沒多少矛盾。
但好奇的是,在這裏,監制居然跟編劇互掐了起來,反倒是跟導演關系不錯。
正當兩人互掐到激烈關頭,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卻意外的插了進來。
“兩位,好興緻啊,怎麽……想給我的生活,拍攝一部電影,還是電視劇啊?要不這樣吧,我出贊助,你們拍一部動漫如何?因爲,我是豬腳,沒有人能把我演像了,也根本沒那樣子的人存在,動漫就不一樣了,可以随便的很啊!”
這插足進來的,自然就是木風啦。
編劇愣了一下,到是沒多少意外。
監制卻驚的不行不行了:“你,你……你怎麽進來的?”
木風老神在在的坐在警車裏,手裏拿着一個小拇指甲大小的黑色東東:“要是沒有竊聽器的話,你這監制又怎麽可能聽得到我的對話呢?很不巧,這東西落在我手裏了。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啊,居然有天命者出現了?呵呵,秘術者的敵人,天命者,好久不見了啊!”
編劇也知道,不能裝啞巴了:“你就是木風吧,很好,我的劇本裏,你确實能拿到竊聽器。看來,你正在按照我的劇本,一步一步走下去啊!”
“你是泥轟人吧,求豆麻袋(慢着,是你在記錄我的路線,而不是我按照你的劇本走,這一點兒,你要分清楚哦!”
“呵呵,是麽?”
“必須!”
“我的劇本,從不會出差錯。”
“呵呵,那麽……倘若我不是秘術者呢?”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