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這裏鬧事,是你麽,不是?是你麽,哦,是你啊!給我……”
正當吳欣滿肚子糾結的時候,兩個警察适時的出現了,她心中頓時一片燦爛,老天爺啊看來還沒抛棄她。然而,正當她欲開口說話的時候,老天爺卻把她狠心的丢進了地獄。
年長的警察一開始還沒注意,等小警察朝那人走去的時候,才猛地一怔,趕緊把小警察拽了回來,低聲警告了幾句,這才走上前呵呵陪着笑:“木風少爺,呵呵,還記得我不?這小子剛進來的,什麽都不知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他當個p放了吧。”
“哦,是你啊,怎麽,你上個搭檔換了?”
這年長的警察,正是上次在這條街上,替他保護張雅祺媽媽于藍的兩個警察之一。隻不過,上次他身邊的年輕警察,不是現在這個。
“哎,别提了,那家夥啊熱血有餘,但是啊……這個謹慎不足,辦案的時候不小心斷了一條腿,現在還躺在醫院呢。”年長警察一陣唉聲歎氣。
ww.“行了,趕緊把那家夥擡走吧,敢偷我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木風呸了一口。
“什麽,這小子敢偷木風少爺的東西,那他真的是不知死活了。您放心,我這就把人擡走。”說着,年長警察就笑着别過了木風,打了個電話,叫人來收人了。
其實啊,他有苦自知,上次的事情沒辦好,被洪總隊長調到這一片,關這一片的治安了。實際上呢,也就是保護于藍罷了。雖然,這職位上升了一點兒,但前途卻是多舛了啊。保護好了,那沒問題,升職加薪自然不在話下,而且這一片的油水也不少,但你要照護不力,那可就等着見閻王了。
“走吧,美女,還愣着幹什麽啊?”木風回頭呵呵笑了笑,“你可是我第一次請陌生人吃飯啊,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得負責任的。”
“呵呵,好……好吧!”
還第一次?
還負責任?
吳欣沒法子不答應啊,這人家警察都得陪着笑,她這小市民的,哪能掰得過來啊!心裏面直琢磨着,要是這家夥帶她去酒店,那吃飯的時候得小心點兒了,得看到他喝了,她才喝,看他吃過了,她才能吃。不過,随即她又一陣郁悶,這家夥真想對他做點什麽的話,她哪裏能擋得住啊。
“嗯,就這家吧!”
昏昏糊糊中的吳欣猛地一愣,半迷糊道:“怎麽,這麽就到酒店了?”
“啊,你想去酒店?”木風頓時就愣住了,酒店這倆詞可是很有内涵的,一般來說,去酒店隻能是嗨房,做那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嘿嘿笑道,“那……我叫車過來?”
“呸!誰要跟你去酒店啊!”吳欣這也醒過來了,臉紅紅的啐了一口,率先走進了那……呃,小肥羊火鍋店,坐下後又瞪了木風一眼,“就這裏好了,我告訴你,我可沒錢。”
“都說了,是我向你賠罪了,怎麽能要你花錢!老闆,上菜,呃……上菜單。”
“呃!”一個約莫四五十樣子的中年大叔走了出來,歉意的一笑,“對不起,兩位,小店……暫時,暫時不營業了!”
“什麽?”木風惱了,他第一次請陌生人吃飯,人家居然不營業,這麽丢臉?“有客人來了,你居然不營業?好吧,就算不營業,外面爲什麽沒有告示?這不是耍人麽?”
吳欣一愣,想起剛才這死少年狠辣解決扒手的一幕,擔心他再次發怒,拆了這中年大叔,趕緊勸道:“哎,你怎麽這樣子啊,人家說不營業了,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我們換一家好了。”
“不行,這是面子問題。我第一次請陌生美女吃飯,豈能這麽丢臉?你趕緊上火鍋,就最拿手的好了。”不得不說,木風也有點兒鑽牛角尖。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吳欣也惱了,“你不走我走!”
“你要是走出這門,第二天,就會出現在警察局裏,你信不信!”木風老神在在的哼道。
“你!”吳欣咬牙切齒的瞪着木風。
最終,她還是大喘氣了一頓,狠狠的坐了下去。就憑先前那一幕,吳欣就清楚,這死少年不是開玩笑的。
中年大叔也有些發懵,面前這一對,貌似不是情侶啊?而且,還貌似一對陌生人?靠,這算一檔子什麽事啊?不僅如此,面前這少年,貌似還大有來頭。他也不敢繼續堅持了,應了一聲,轉身朝廚房走去,準備小肥羊了。
而此時,一陣痞子的聲音,傳了進來,吓的他猛地一個哆嗦。
“我說,老闆,今個這保護費,該交了吧?”
“你可已經拖了半個月了,我們大哥仁義,但你老這麽拖着,是不是看我們好說話啊?”
“就是就是,老頭,再不交,信不信我斷你一根腿啊?”
那中年大叔誠惶誠恐的說道:“不……不好意思,我,我的錢都……都給我老伴兒看病了,實在是沒……沒錢了。這,這家店我也不準備開了!”
那些痞子一聽,頓時怒了:“特麽的,你唬我啊?你老伴病了,你還不打算開店了,那你哪兒來的錢給你老伴看病?靠,你這老頭子,原來是想不給錢跑路啊!”
“不,不是,我……我打算把這店賣了,等有了錢,保護費自然給你們了。”中年大叔趕緊說道。
“你當我白癡呢,還是當你自己白癡啊?今個不拿出錢來,别怪我不留情面。”說着,那痞子就是狠狠一棒球棒,砸在桌子上,登時把桌子腿砸斷了,“看到沒,今個不交錢,你就是這個下場!”
“嘿嘿,告訴你,這桌子啊四條腿,斷了一根,剩下三根勉勉強強還能站得住。但你就兩條腿,我相信,斷了一根,你就站不起來了!說,要錢,還是要腿!”
“我我我我我!”
吳欣看不下去了,有心想幫中年大叔一把,但又懼怕那些痞子。她隻是有點兒花架子而已,怎麽是七八個痞子的對手啊。于是,她捅了捅木風,小聲道:“哎,你就幫幫大叔吧,他好可憐的說。”
木風還沒回話的,那小痞子耳朵倒是滿尖銳,立時朝着木風走去:“吆,小子,你想做出頭鳥,博得美人好感啊,我告訴你……”
啪!
一耳光子猛地飛來,直接把那小痞子給扇了個720度。
一群小痞子懵了,中年大叔懵了,吳欣懵了,那被扇的小弟加的發懵。
“大……大哥,你,你幹嘛打我啊?”那小弟傻眼了,這一頓耳光,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那大哥也懶得理會小弟,步走上前,恭敬的彎了個腰:“木爺好!”
“你認識我?”木風轉過頭,好奇的問道。
木爺自然就是木風的稱呼了,雖然他不不插手黑色事情,但……整個冰城的黑色勢力,還是曉得他這一号存在的。能在短短的幾天内,幹掉了山狼會,而且還是幹幹淨淨的鏟除,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再加上一些傳言,使得木風加神秘了。
又因爲木風堂的怒龍出海,那些大哥們,自然曉得這山狼會裏的彎彎繞了。那木風堂還用說麽,自然是屬于木風的啦。
所以,整個冰城道上都尊稱木風一句‘木爺’!
不過,這個名字有點兒遜啊,木風不是很喜歡,但也由着他們去了,比‘風爺’好多了不是?
吳欣有些發懵,原以爲他隻是個富二代,沒想到,丫居然是個社會大佬?靠,不到二十歲的大佬?這……這也太扯了吧?不過,怪不得他出手那麽狠辣呢,多半是真的。
那扛着棒球棒的小痞子,确實瞪大眼,傻了,雙腿哆哆嗦嗦的,隐約間,可以看見褲裆上面的濕斑。
“那是,木爺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啊,我豈能不……”
“少拍馬屁!”
“是是!”那大哥哆嗦了一下,趕緊說道,“木爺,上次在藍狐酒吧,我見過木爺,記憶格外的深刻。那個時候,我……還隻是個小侍者。”
他剛進來就覺得,木風這背影很是熟悉啊,可就是沒想起來,到底在哪裏看到過。可等他手下的小弟扛着棒子走過去的時候,這才猛然醒悟。那少年,特麽的不就是木爺嘛?這一幕何其相似啊,那個時候,也是有個不開眼的家夥,拿着棒子走過去,結果被木爺反手一掌,就拍的倒飛了二十好幾米,那血加不知道噴了多少。
據說,到現在,那貨身子還有些虛,有些的發飄呢。
“哦,這樣子啊,行了!這家店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說完,木風又擡眼掃了那大哥一下,“你不會想連我的保護費都收吧?”
“怎麽會,怎麽會,我哪兒有那膽子啊!”那大哥被吓了一跳,趕緊搖着手說道。
“夠得!”木風打了個響指,一指那痞子,“把那家夥帶走吧,打他一頓就好了,娘的,這騷味太特麽濃了。揍完了也不用進來請示了,直接拖走!”
那大哥一聽,掃了一眼,頓時惱了,上去就揪着丫的衣服領子,拽了出去:“你特麽的這點兒出息,多大的人了,還特麽尿褲子。給我上,打他丫的。”
“是,大哥!”
很的,就傳來了那小弟的鬼哭狼嚎聲。
“還愣着幹嘛,我的小肥羊啊。”木風瞪了中年大叔一眼。
“啊,是是!”大叔吓了一跳,飛也似的跑進廚房了。
而這時,吳欣才猛然醒悟過來,怪不得這死小子那麽暴怒呢。這小子就是傳說中的木爺啊,那扒手還口口聲聲,說他是木風堂的人,這不是純屬找不自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