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小妞!
啥意思嘛,就算她天生麗質難自棄,也不能這麽折騰人是不是?
不說心,又不能說意,難道……隻能說是存心的,這不純粹找刺激麽?
吳欣臉上绯紅绯紅的,心裏也是跳得厲害,她不明白這小心髒‘撲騰撲騰’的感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她知道一件事,就是面前的少年,太可惡太可惡了,可惡的她都想揍他了。什麽叫‘我是吳欣的’?這一對驕傲,本就是她吳欣的。
還有,這死少年什麽時候,成她吳欣的人了啊?
不僅如此,還……還,還‘我是吳怡的’?
靠,這混賬玩意兒,是她的人還不滿足,還想着腳踩兩隻船,共納姐妹花?
靠,要是讓妹妹吳怡知道了,還不得踢爆丫的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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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說吳欣的!”吳欣雙目一瞪,“我叫吳欣,口天吳,斤欠欣!”
“啊?”木風瞪大眼睛,一陣語,這種小到0。00001的幾率都被他撞到了?
這也忒特麽的巧了吧?
這裏面确實有語病,再者,他還撞了人家吳欣的咪咪,這個……這話确實有那麽一點兒調戲的味道了。盡管,木風并不知道,但人家吳欣聽着不自在啊。嗯,女人就是喜歡這麽鑽牛角尖,麻煩啊,女人就是個麻煩。
“那我是意的,這哪裏錯了啊?”木風聳聳肩,一臉郁悶。
“我妹妹叫吳怡!”吳欣繼續瞪着木風。
我倒!
尼瑪啊!
老天,你特麽玩我兒的吧?
木風一個踉跄:“咳咳,美女,那個……就,就權當我不是故意的,這總可以了吧?對了,你沒有妹妹或是姐姐,叫‘故意’的吧?”
“你才有姐姐妹妹叫故意!”吳欣瞪了木風一眼,“哼,什麽叫權當,一聽你就是故意的。”
嘿,這小妞,還真當她是美女了不成,這麽搞特殊,這麽搞理取鬧待遇?呃,貌似……她還真算的上美女,雖然及不上火舞她們,但也是一級美女了,值個九分多了。
不過,你是不是真當老子好欺負的啊?
木風也升上氣來了:“喂,美女,貌似這事情,咱們倆都有責任,一半一半吧?我低着頭找東西,不小心撞了你,那是我的錯。但是,你要是看路的話,我能撞得到你才怪呢。你光怪責我,這算什麽道理?我是男人,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你可别得寸進尺啊!”
“你!”其實吳欣也知道,但今個她碰釘子碰的太多了,心裏面有怨氣,想也沒想的就爆炸了。可是,她好歹也是個美女啊,這混賬東西,就不能遷就着點兒她?非要搞的這麽沖不成?于是,她又爆炸了,“我就得寸進尺了,你能怎麽滴,你……你,是你占我的便宜!”
“這!”
木風郁悶了,這小妞忒也不講理了,也懶得去跟她墨迹,他還得找東西呢。随意的一瞥,正好看到了一抹銀光,是他掉的那枚一元硬币。但還沒等他走過去撿起來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子,卻先一步的撿了起來,塞進口袋,裝作若其事的走了。
媽蛋,居然敢拿走屬于他的東西?
木風怒了,拔腿就朝那小子沖了過去:“特麽的,你給我站住,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那小子吓了一跳,也拔腿狂奔了起來。
吳欣愣了一下,随即也邁着一雙大長腿,朝木風沖去:“你這登徒子,給我站住,今個不把話說清楚了,你就别想走!”
媽蛋,這小妞還真來勁了啊,木風各種的郁悶啊,心中暗暗想着,以後出門得找六師姐先占蔔上一挂了。
恩恩!
“這小子,倒是蠻敏捷的啊,上蹿下跳,左拐右繞的,倒是有點兒刷子。”
“嗯,這虎妞也挺給力的,一雙大長腿,真心不是白長的啊,不過……那飽滿的****,上蹿下跳的,是惹人眼啊。”
木風現在沒了修爲,十人之速下,居然短時間追不上那小子?這也怪其他,那小子常年在這條街上混,是個扒手,這行當他玩的最溜了,知道從哪裏跑,知道該從哪裏繞,知道哪裏可以借助障礙物。木風不知道啊,而且他還得顧忌着其他的行人。
突然……
一家門市房打開了,一個大叔走了出來,端着個盆子,‘嘩啦’一聲朝外撒去。
不巧的,正好撒了那小子一身,淋了個渾身透涼。
而那小子,是腳下一個不慎,‘滋溜’一下子滑倒了地上。
“我尼瑪啊!”
那小子爆了一句粗口,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木風的大腳,已經成功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那小子使勁動了動,卻感覺胸口上,仿佛壓了一尊山一般,根本動不得。心中大懼,今個肯定要大出血了。
但他不想就這麽萎了,怒哼道:“你……你特麽誰啊,你知道我是誰麽,我……我可是‘木風堂’的人!你,你敢跟我們木風堂對着幹,小子……啊啊啊騰騰騰,你,你輕點輕點。”
木風聽的墨迹,腳下一用力,那小子就承受不住了。還木風堂,那不是他的東西麽?這藍狐還真有幾把刷子,那麽點兒人,那麽點兒實力,不到半個月時間,就徹底接管了原先山狼會的地盤。
山狼會很大的,四個酒吧坐落在東西南北,正好把冰大、附中圍在了裏面,剛剛好組成了一個‘口’字。藍狐帶人滅了山狼會之後,就接管了這四條街。當然,藍狐加的加固了這四條街的‘口’字型,徹底成了固若金湯!
對于黑勢力,木風沒有興趣,全權交給藍狐管理了。他能闖出什麽樣子的天地,全看他自己的能耐。
這小子,居然是木風堂的人?而他又拿了木風的東西,這不等于是偷了老大的東西麽?
今天還是很冷的,再加上冷水一澆,那小子加哆哆嗦嗦了。看着他滑稽的樣子,木風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呵呵笑了笑:“今天很冷啊,你凍成狗了麽?”
說完,又沖那潑水的大叔笑了笑:“大叔,謝了!”
“呃,沒事,沒事!”
大叔回了一句,就走了進去,這些社會小痞子的事情,他可不想去管。指不定啊,内天就得倒大黴。
“小子,偷了我的東西就想跑?”木風一腳踩在那小子手腕上,‘咔嚓’一下,斷了。
“啊,我……手斷了,我草泥馬啊!”那小子痛的死去活來的,使勁推着木風的腳,可惜……
吳欣也追了上來,聽到木風的話,頓時恍然,原來是被扒手偷了東西啊,怪不得會死命的追呢!但,這小子也太狠了吧,一下子就把人的手腕給咔嚓了?轉身的大叔,還沒走回去呢,一聽這聲音,頓時吓得一哆嗦,趕緊把門關上,生怕戰火燒到他身上。
“口出穢言,該殺!”最惡别人辱其父母,木風怒極,擡腳咔嚓咔嚓使勁踩着另一條手臂,從肩膀到手腕,骨骼徹底粉碎了。
那扒手哀嚎一聲,受不了劇痛的刺激,昏了過去。
沒的玩兒了。
木風蹲下身子,從那扒手口袋裏,翻出那枚一元硬币,輕輕擦拭了一下,這才裝進了口袋。
聽着這慘呼的聲音,吳欣的小心髒,一抖一抖的。再看到那扒手,隻是偷了木風一元硬币,就被折騰的半死不活,她加的害怕了。剛才還對這死小子,吆五喝六的呢,要是他一發狠,對他施暴的話,那她都沒地兒哭泣了。想到這裏,她也不鑽牛角尖了,悄悄的轉身就要離去。
而此時,木風看到吳欣悄悄轉身,想要溜走的樣子,頓時笑了:“怎麽,這就要走了,不要我給個說法了?”
見被發現了,吳欣也不敢跑了,萬一狂徒發狠,那她可就欲哭淚了,趕緊轉過身,使勁的揮着手:“沒有沒有,啊……不對不對,是不要了,不要了。嗯,你說的對,我們各人都有一半的責任,我……我也不能全怪你的。嗯,我……我就先走了!”
“站住!”
“你……你想幹-嗎?”看着木風朝她走來,吳欣趕緊雙手護肩,警惕了起來。
木風腳下一個搖晃,女人啊女人,老是說些有歧義的話。
幹-嗎?
太特麽的歧義了吧!
“我能幹-嗎?這麽多人呢,難不成我還能把你扒光衣服,當衆圈圈叉叉了不成?就算你願意,我也還不樂意呢。我這麽如花似玉的身子,豈能被人看光了?”木風呵呵一笑。
還如花似玉?
我呸!
吳欣心裏狠狠啐了一口,臉色微微發紅,這死少年,太特麽的自戀了吧。不過,她心裏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氣!
“那,那你想幹-嗎?”
又想幹-嗎?
靠了,你再說,你再說的話,信不信爺真的幹-了啊!
“既然你說了,有我一半的責任,我理應跟你賠禮道歉啊。這樣吧,也十點了,我就請你吃個午餐吧!”
請吃飯,不會想下安眠藥,迷了她吧?就算不是想迷了她,也肯定是對她動歪心思了!
“不去行不行?”
木風臉色一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