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愁已經離開了,正如她所說,她卧底刑警二隊大隊長,可是有任務在身的,不可能天天保護着木風。不過,她離開了,另外一個火熱性感的美女卻出現了,正是火舞。
火舞以出現,就緊緊的抱着木風,責怪道:“老公,你可吓死我了,以後再有這樣子的事情,可不許莽撞了啊!”
“呵呵,好,聽老婆話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木風呵呵一笑,心裏面卻有些苦澀。
他剛接完凱瑟琳的電話,這才記起來,明天就是歐萊雅品發布會的日子。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凱瑟琳依舊邀請了他。實際上,木風并不想參加那神馬勞什子的發布會,去了,這麻煩肯定跟了一屁股。可不去的話,凱瑟琳縱使厲害,也肯定獨臂難支。
另外,十一假期也要到了,他還答應陪雅祺去極樂寺呢,豈能就此失約?
所以,再三思量了一下,木風還是決定回冰城了。
真是……虱子多了不咬人,債多了不愁啊。
剛回冰城,他就惹了一屁股的破事,那裏的事情還沒解決完,這就被米芙拐到了燕京,然後又在燕京惹了一片的麻煩。木風覺得,他就是柯南,不對,比柯南還要柯南啊。人家柯南出現的地方,隻不過會死個人而已。他呢》,他出現的地方,會死一片人。
不過,他也有些奈,太帥了,這想躲開麻煩他都躲不開的。不是你他去惹麻煩,而是麻煩來找他啊。他就跟個磁鐵似得,在這鋼鐵世界裏面,就沒法子獨善其身啊。木風倒是也想把這邊的麻煩解決了,再回冰城。可惜,有的麻煩是……沒法子徹底解決的。
o了,先把一些小麻煩解決吧。
“老公,你在怕什麽?”這時,火舞卻突然擡頭,來了一句莫名其妙。
“啊,啥啥?”木風愣了愣,火舞什麽時候也會讀心了啊?還有,他怕什麽,他什麽都不怕的。“玫瑰姐姐老婆,我怎麽聽不懂你的話呢?”
火舞坐起,坐在床邊,直直的看着木風,直到木風被看的毛毛的,要忍不住的時候,這才幽幽歎息了一把:“老公,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在怕什麽,但我……總是能感覺到你的内心。離你越近,這種感覺越是強烈。老公,是不是你父母的事情?貌似,我們認識這麽久,你從未跟我提起過伯父、伯母的事!”
“……!”
木風瞪大雙目,傻了。火舞,她居然可以感覺到他的内心?這,這太扯了吧?
還有,認識的很久麽?貌似,也不過一個月啊。雖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那不也隻是說說而已麽?
這麽多年了,知道木風心結的人,隻有艾薇兒一個。畢竟,那是一個逆天的女人,你根本沒**可以藏匿。當然,木風要是鎖在了意識深處,艾薇兒也是破不開的。關鍵在于,木風經常想起,未來見到父母時的畫面,艾薇兒要是察覺不到,那才叫真的見鬼了呢。
木風琢磨了一下,可能是他吃了火舞的原因,兩人多少産生了一絲共鳴吧。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瞞你了。其實,我懷疑……我出自京城沐家!”
“啊!”
木風說完之後,火舞加發懵了。她原以爲,木風隻是跟父母不合,所以才隻字不提。卻不曾想,她居然挖出了一個大秘密。
“對不起老公,我原以爲你隻是跟伯父、伯母他們……”
“沒事!就算現在不知道,以後你也會知道的。”
“既然老公擔心,那咱們就不去想他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火舞笑眯眯了一句,仔細打量着木風,“老公,你……還能下床不?上面要找你,要不……”
一聽這話,木風瞬間就怒了,靠,咋個不行?
“玫瑰姐姐老婆,你信不信我馬上把你翻下身,大戰五百個回合啊?”
火舞隻是笑了笑,什麽也沒說,不過……眼角裏面的笑意,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内心。
看着那壞壞的笑容,木風瞬間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剛想翻身五百回合,卻猛然記起他現在身體‘不行’,瞬間垮了:“哼,你等着,敢調戲老公,等我恢複的,非得讓你三天下不來床不可!”
“别說三天了,一周都可以的!”
“哇,我才發現,玫瑰姐姐你這麽饑渴啊?”木風立馬瞠目結舌,随即捶着自己的胸口,嗚咽着,“嗚嗚,都是老公不行,不能滿足你啊!”
“老公你别耍寶了!”火舞頓時被逗得不行不行的,趕緊揪了一把木風的耳朵,“跟我走,上面的人還在等着你呢。”
“啊呀,疼疼疼疼,玫瑰姐姐老婆你輕點。”木風叫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啊。
火舞愣了一下,也沒用多點兒力氣啊?随即才想起,木風現在沒了修爲,承受能力肯定大幅度下降。
“老公,對不起啊,我忘記你現在不行了。”
“咳咳!”
火舞确實是關心的一句話,但,這話怎麽聽着如此的古怪啊!什麽叫他現在不行了,這話說的,也實在太過引人遐想了。不過,看火舞一臉關切的樣子,木風也沒繼續多想:“玫瑰姐姐老婆,給朕衣!”
火舞翻了翻白眼,知道這小老公玩心又起來了,也沒拒絕,順着他的意思,輕輕矮了下身,語氣頗爲恭敬的說道:“臣妾遵命!”
“噗!”木風差一點兒噴鼻血,他隻是即興而起,卻沒想到啊,火舞居然也有cosplay的心髒。強壓下心頭的悸動,琢磨着,日後**做的事情時,是不是也可以角色扮演一下?
比方說:阿凡達、泰蘭德、血精靈神馬的?
女人跟男人穿衣的時候,也是很麻煩的,因爲男人總在動手動腳。比方說,木風就是醬紫。火舞廢了半個小時,才幫木風穿戴整齊,最後,忍不住狠狠甩了木風一記白眼。
“走吧!”木風開開心心的攬着火舞的腰,朝外走去。
剛走出病房,木風就驚見面前猛地蹦出一個巨大的黑影,烏壓壓的,老高老高了。人還沒看清楚的,這黑影就瞬間朝下落去。木風有一瞬間,仿佛看到了櫻木花道的假動作。定眼仔細一看,頓時愣住了:“是你,你……你這是幹嘛呢?”
這哪裏是櫻木花道的假動作啊,分明是車禍現場,那将近兩米高,渾身肌肉鼓漲,堅硬如鋼鐵一般的大塊頭嘛。整個給人一種,劉德華式大個子有大智慧的感覺似的,好特麽巨人。
“師父,請……請收我爲徒!”大塊頭二話不說,沖着木風就是一陣磕頭,磕的地面咚咚響。
兩個外面站崗的警察,頓時瞪大了雙眼,我靠,尼瑪的,鐵頭功啊?頭沒事,反倒是醫院的地闆被磕出龜裂紋來了。同時,他們心裏也是暗暗松了口氣。
你是不知道啊,這大塊頭一出場,那壓力老大老大了。整個通道,感覺着都被他一個人擋住了似的。也幸虧,這大塊頭雖然生的孔武有力,但卻也不是個混不吝,還是很好說話的。要不然的話,他們倆還真招架不住。
“這,咋個情況啊?”木風愣住了,怎麽這麽多拜師的啊?
在國外逛蕩了六年,也沒見幾個拜師的。這剛回國,才一個月的,就鑽出好幾個拜師的家夥了!在冰城,就郭俊、王九九倆人了,還一個三心二意,打着其他目的的李家李靈芸。這剛來燕京,就遇到了一個法國的武癡傑姆斯,好不容易給擋了回去,這又竄出一個大塊頭來!
“你,李其你說!”木風一指兩個警察之一,問道。
站崗的兩人,自然就是曾經拿木風做擋箭牌的李其啦。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占到這位子的。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李其也不忘記他在警隊的好友。說到那個好友,居然跟他同音,叫李奇。而且,這年紀還一邊大,雖然不是來自一個老家,但兩個人還是成了話不談的好友。
聽到首長叫他,那李奇還微微一愣,剛要說話,這邊的李其就指了指自己:“叫我,叫我的!”
那邊的李奇這才恍然,也是,首長又沒見過他,怎麽會叫他呢。這也是他第一次,厭惡起他的名字來了。你說這整的,叫誰都不知道了。
“什麽叫你叫他的,趕緊的,别墨迹!”木風瞪了他一眼,又低頭看着大塊頭,“還有你,給我停住,在我這不興這一套!”
大塊頭一聽,趕緊直起身子,不磕頭了,不過依舊跪在地上,沒有站起來。
來來回回的護士醫生,看着這一幕,皆是摸不着頭腦,指指點點的。不過他們清楚,能有警察站崗的,那肯定都是大人物啊,所以這說的時候也是壓低了嗓子的。
李其這才說道:“對不起首長,這是我的哥們,也叫李奇,不過是奇怪的‘奇’。我們經常被人給弄亂套!”
木風頓時愕然。
火舞則是抿嘴一笑,這兩個人真有意思啊。
“首長,這人是來拜師的,我們說您在休息,讓他先回去。不過,他死活不回去,在這裏呆了兩個小時了。說是,說是非要等到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