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這個時間段應該在這裏才對啊!算了,給他打個電話吧!”
聲音略帶一絲的-‘淫’-綿力,光聽聲音,木風就能斷定,外面的家夥鐵定長期留戀于酒‘色’‘花’叢之中。--不過,‘淫’-綿-力的聲音中,卻帶着一絲中氣,可以判定……他肯定有修煉過内家真氣。雖然效果一般,但也足夠他傲笑‘花’叢之中,夜禦數‘女’了。
“你在這裏等着,我先出去看看!”木風叮囑了火舞一聲,率先推‘門’走了出去。
木風不是怕惹麻煩的人,但也不喜歡去招惹麻煩,‘弄’的渾身不自在。誰不喜歡每天開開心心的,誰喜歡天天被麻煩纏身啊。紅顔禍水,火舞就是一個會移動的麻煩,盡管這些麻煩算不上什麽。但要知道,火舞是那種‘性’感美‘豔’的玫瑰‘花’,王妃是一朵優雅的百合‘花’,雖然都吸引人,但……毫疑問玫瑰‘花’是最先吸引人眼球的。
“你,你是誰,爲什麽會在王妃的休息間裏?”男子還沒打電話,猛然看到木風從王妃專屬的休息間走出,頓時怒火中燒。
要知道,那休息間隻有王妃一個人臨幸過,除此之外,再他人,就算是秦玲,工作的時候也隻是站在外面通知一下而已。
起先,他并沒有第一時間認爲,王妃在休息間休息,那是因爲王妃是個有原則的校長。工作就是工作,休息就是休息,即便再累,工作的時候也不會去到休息間,頂多趴在桌子上小憩一會兒。再者了,他也沒有看到外面的秦玲,起初還以爲秦玲下去辦事了,可進來後,沒見到王妃,他便想當然的認爲……王妃跟秦玲一起出去了。
然而,此刻驚見一個陌生男子,從王妃專屬的休息間出來,他豈能不怒?要知道,他曾經想進去,然而還沒經過辦公桌,就被王妃狠狠瞪了回去。
那是一股……很強的殺氣。
看着那面前的男子,木風心中一笑,這難得倒是有點兒心啊,沒跟那二傻王建山似的送玫瑰‘花’,而是送了一束‘玉’蘭‘花’。
“我爲什麽在這裏?”木風微微一愣,随即恍然,邪邪的笑了起來,“你說我爲什麽在裏面呢,在裏面的話,自然是做點愛做的事情啦!”
“嗯哼!”火舞适時的發出了一聲嬌憨聲。
男子立馬就暴怒了,‘玉’蘭‘花’也不管了,直接丢在地上,掄起拳頭,朝着木風就轟了過去。
“哼,太弱了!”
一見男子的出手方式,木風就清楚,這男子隻是習練了一些内家真氣法‘門’,但也不過是延年益壽,體質強于一般人,身手強悍一些而已。雖然拳風有闆有眼的,但可惜……戰鬥力上并沒有太大的提升。或許,他一個人可以輕松放倒三五個,但面對木風,他隻有飲恨的結局。
盡管,木風現在修爲降爲‘零’,但可惜,木風一個人可以放倒十個人,體能上也強出許多倍。再者了,木風殺敵并不一定靠真氣修爲,不要忘記,他還是個‘‘藥’王’。
伸手輕輕捏住男子的手腕,木風随意的一握,男子就承受不住了,開始哀嚎了起來。
“疼疼疼疼疼,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怎麽,不裝了,不牛了?”木風冷笑一聲。
“‘操’,你也是修行者吧?老子武當派弟子陳寒,你特麽誰啊,報上名來。”
“武當派?”木風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唬我啊,你……武當派?武當派縱使現在已經衰弱了,但武當派的‘門’規還是很嚴的。你連入‘門’都沒有,他們豈會允許你下山?”
現在東方天朝内的修行界,基本上就是四‘門’八派的格局了。其他的小‘門’小派,根本算不得是修行界中人了。武俠小說裏面的那些‘門’派,也不全都是虛構出來的,當然……大部分都也摻摻雜着虛假的成分。
就拿武當派來說吧。
武當派,創立于湖北省武當山,爲内家之宗,起于宋而興于明。
據明末清初黃宗羲的《王征南墓志銘》,武當派由宋人張三豐,于湖北均州太和山(武當山創立,固稱武當派、武當道,以供奉真武大帝爲主神。
其實,武當山在明代以前,早已是道教的活動聖地。漢魏以前就傳說,有不少羽客、隐士在此隐居修煉,
南朝劉宋武當派時的劉虬,就解官辟谷于武當,晉朝謝道通辭官入道,西上武當,于石室中結茅修煉。唐太宗時姚簡曾爲武當節度,後已隐居武當,五代宋初的陳抟已曾隐居武當,誦《易》于武當五龍觀,又隐居武當九室岩服氣辟谷二十餘年之久。
元末,武當山遭兵焚。
其實,武當派緊緊是武當山裏一派,真正的修行高手,乃是武當山裏避世隐居的高人。單單武當一派并算不得修行界‘門’派,隻是借助了武當山的地氣而已。後來,武當派出名,後人便産生了些許的誤會。
武當派最繁華的年代,便是張三豐存在的時候。
那個時候,确實算是修行界‘門’派,張三豐以武入道,開創了全的修行方式。然而,後代弟子天資有限,所傳皆沒有全部的繼承。
二代弟子的宋遠橋,俞蓮舟,俞岱岩,張松溪,張翠山,殷梨亭,莫聲谷時期,還算承上啓下,武當派雖然沒有繼續發揚光大,但也中規中矩。等到張三豐的道雲遊之後,三代弟子的谷虛,清虛等等一輩,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而那個時候開始,實際上,武當派就算不得修行界一員了,頂天算是古武‘門’派中一家。
“哦,我明白了,你隻是武當派的外‘門’弟子吧?”
木風一語道破,陳寒立馬臉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着:“怎……怎麽了,外……外‘門’弟子又如何了?就……就算我是外‘門’弟子那又如何,我……我可是武當派的,你……你算個什麽。聽清楚了,我……我是六大派武當的弟子。”
哎,被小說、電視毒害的年輕一代啊,被騙的好可憐呢!
“哦!武當,很牛氣麽,你不照樣被我抓在手裏?”木風手裏一加勁,那陳寒又嚎了起來,這次直接都跪下了。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形勢比人弱啊。
“你,你放了我,你……你自持修爲強悍,你……你欺負人!”
“嗬!”木風都被逗樂了,丫打人的時候,怎麽不說丫欺負人呢?怎麽着,被打了這就要說别人欺負人了,這什麽道理啊?“你是武當派?”
陳寒不解,但還是點點頭:“啊,是……是啊!”
“我看你是‘捂裆派’才對吧!”
同音,陳寒并沒有聽清楚,不解的點着頭:“我,我是武當……嗷!”
然而,他一句話沒說出來的,下-身就猛地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木風的腳,正踢在他的蛋蛋上呢。靠,這麽狠,這招不是隻有‘女’人才會的麽?面部五官都皺在一起了,陳寒哀嚎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蛋蛋,一陣陣的‘抽’搐。雖然這蛋蛋沒爆,但……依舊疼的他差點兒吐白沫子。
而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非武當派,而是……‘捂裆派’啊!
尼瑪,欺負人,真尼瑪欺負人。
而此時,休息間的‘門’推開了,火舞走了出來,看着地上‘抽’搐的陳寒,微微一愣:“老公,這……這誰啊?還有,怎麽了這是?”
“哦,不知道!”木風裝做辜的聳聳肩說道,“也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一個自稱捂裆派的二傻,不僅二傻,還公然挑釁我。然後我看他并沒有捂着裆,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助他捂着裆,成爲名副其實的捂裆派了!”
“老公,你真是善良!”火舞嬌笑一聲,貼在了木風懷中。
尼瑪,陳寒恨不能跳起來咬死這王八蛋。他是武當派,不是捂裆派啊。但,他現在注意力,全聚集在火舞身上,根本顧不上木風了。這誰啊,這麽‘性’感,這麽火熱,貌似……沒在燕京聽聞過啊。要是燕京的人,沒道理他不知道啊。
那既然她在休息間裏,那麽說,王妃……并不在?剛才的聲音,是她的?
想到這裏,陳寒心裏多少舒服了一點兒,不是王妃就好。
但很,他就又糾結郁悶了起來。那可是王妃專用的休息間啊,裏面就一張‘床’,那可是王妃睡了好幾個月的‘床’啊。這可惡的王八蛋‘混’賬東西,居然在王妃的‘床’上,做了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
靠,怎麽這麽邪惡?
“靠,居然敢拿眼神猥亵我老婆,你丫丫的,信不信我把你變成破膽派啊?”說着,木風就擡腳作勢‘欲’踢。
可憐的陳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剛才哪裏是在猥亵火舞啊,而是在走神好不好。他很想做出一個誠懇的表情,但……蛋蛋上的劇痛,讓他的一張臉顯得格外的難看。
“靠,惡心死哥了!”木風趕緊拍了拍腳,貌似上面沾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似的。
于是,陳寒加郁悶了!
“好了,老公,我們走吧,你不是餓了麽,别跟這些關緊要的人生氣了。”火舞勸道。
陳寒心裏立馬哭泣了起來,‘女’神啊,這就是‘女’神啊,趕緊把那惡人帶走吧!
不過,‘女’神的話要是能委婉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