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木風懷抱着慵懶的米芙,心中卻沒有半絲漣漪,他很是疑惑,剛來燕京,怎麽就會有人要殺他的?
說得罪人的話,倒也不少,比如機場大廳裏被他踢暈的沐淩風,以及在‘荷軒’裏被踢飛住院的李柏宇。而且,還有那所謂的狗p四爺!但可惜,昨晚他并沒有在那殺手眼中發現殺氣。這麽說的話,那人的目标,多半不是他,而是……米芙!
米芙居然被殺手盯上了?
雖然作爲達芙妮家族的大小姐,肯定被n多歹人觊觎,也不乏被刺殺、綁票的可能。但這……這算怎麽一回事,米芙剛來燕京,就被人盯上了?
看着懷中慵懶的睡美人,木風決定,還是暫時不要讓她擔憂,先抓一個摸摸底細再說吧。
不過,這一看,木風心底的小火苗,又蹭蹭的燃燒了起來。
玉臂橫在他的胸膛上,修長的玉手還伏在他的腋下,小指甲時不時的蹭着,心頭一股癢癢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因爲空調的原因,米芙都沒蓋被子,隻是在身下遮了個薄薄的毛毯而已。大面積健康的小麥色,滑膩的背部美肌,暴露在木風視線内。最最最要命的是,米芙那一對飽滿的36e,正壓在他的胸側!
欲火蹭的一下拔高,但瞬..間,就被木風狠狠的澆滅。
人家還在睡覺呢,就這麽上去,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一點兒?
正當木風猶豫着的時候,米芙那長長的睫毛,卻微微顫了一下。木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溫柔的咯吱了一下:“還裝,我讓你再裝!”
“咯咯,咯咯咯咯!”米芙很怕癢,再也裝不下去,翻騰着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動人程度,足以讓枯坐三十年的高僧,爲止雞動啊。“别鬧,老公……人家還要睡嘛!真是的,人家昨晚還是第一次呢,一點兒也不憐惜人家,要了人家九次,九次哎,都紅了!”
“你那……确實紅了!”木風邪邪一笑。
“讨厭!”米芙飛了木風一個白眼,輕錘了一把,她豈能不懂‘紅’的含義?
她還是第一次呢,沒紅,那……那可就真見鬼了!
“老婆,你有把我的火苗勾起來了,你說,怎麽辦吧?”木風咬着米芙的耳垂,輕笑道。
耳垂是米芙的敏感地帶,别說被咬了,就算被熱氣哈一下,都會面紅心跳的。當然,這得分誰哈了。要是個陌生人,鐵定挨上米芙重重的一拳。雖然木風沒有傳授米芙修行之道,但也改善了她的身體機能,親身指點了一些防身之術。米芙要想放倒一個成年人,那純粹的輕松加愉了。
感受着耳垂的熱度,牙齒的撕磨,米芙也漸漸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不要了吧,老公,人家那裏不方便,還很疼的呢!”
“别給我裝!你的身體機能,都趕得上十個女人了,才九次,還少一次呢,哪兒那麽的不方便?”木風嘿嘿一笑,“再說了,身爲大洋馬,耐操耐磨的,那裏這麽容易就受不了?”
大洋馬可是罵人的話,沒有一個外國女子,喜歡被這麽稱呼。但,這話要是她們心上人說的,那就另一碼事了。
木風邪笑一聲,翻身上馬:“大爺我要遠征法國異域,小妞準備好了沒有?”
米芙咯咯一笑,一晚上的休息,确實緩過來好多,剛才隻是**而已,她摟着木風的脖子,咯咯一笑:“大爺,小心遭遇滑鐵盧哦!”
木風瞬間就怒了:“靠,你以爲我跟破倫兄似的那麽笨啊,看大爺長槍依舊的!”
說完,身子一挺,直接鑽進一個溫暖的失樂園。
破倫兄?
米芙一陣郁悶,拿破侖可是她們法國的偉人好吧,你多少也尊重一下啊。眼睛一翻,還沒等她甩給木風一個白眼的,就感到下邊一個火熱、粗壯的物體闖進來,立時白眼一翻,真的翻白眼了。
很的,一股異樣……卻讓人心神不甯的歌曲,從米芙的小嘴中,吟唱了出來。
而木風,加的勇猛敵了。
同時,他的心裏面也很蔑視,破倫兄牛個屁啊?
破倫兄在法國執政期間多次對外擴張,發動了全面戰争,兼任意大利國王、萊茵邦聯的保護者、瑞士聯邦的仲裁者、法蘭西帝國殖民領主。歐洲各國除英國外,其餘各國都向拿破侖臣服。他還分封他的兄弟約瑟夫、路易、熱羅姆爲那不勒斯、荷蘭、威斯特伐利亞國王,形成了龐大的拿破侖帝國體系,創造了一系列軍政奇迹與短暫的輝煌成就。
确實很牛!
不過,丫也就是個百日王朝而已。
短暫的輝煌後,如同昙花一般,瞬間隕落,拿破侖于1814年和1815年兩度戰敗并被流放。1821年,拿破侖病逝于聖赫勒拿島。
他再牛,哪裏及得上締造咱大天朝的偉人厲害!
一個失敗,一個成功;一個鼎盛上層開始擴張,一個是弱勢底層反擊,兩者不可同日而語也。
**點的時候,木風這晨練才結束。
被重要了三次的米芙,徹底渾身乏力,軟塌塌的一動也不能動了。
“老公,我……我都餓死了,你要辣手摧花啊?”
“那老婆,我們去吃飯吧!”
“不要,我想先去洗澡,渾身黏糊糊的,太不舒服了。”
“那我抱你去洗吧!”
“不要不要,你抱我去,肯定洗不成了!”
而木風卻不管她,直接懷抱起來,鑽進了浴室裏面,然後……然後就洗起了一種特殊的澡。
又是花費了一個小時,兩人這才從浴室裏走出來。
當然,米芙是被抱着出來的。
“老公,幫我穿衣服。”米芙慵懶的躺在床上,嘻嘻笑着。
“内衣也要麽?”
“嗯嗯!”
木風嘿嘿一笑,找出一套幹淨的内衣,先拿着小褲褲走了過去。而米芙躺在床上,很優雅的并着雙腿擡起。看着如此誘人的樣子,木風差一點兒又要暴走。不過,他還是強行忍了下來,米芙雖然改善過體質,雖然又是外國妞,但畢竟也沒有修行過,再繼續下去,可能真要出事的。
他耐着性子,将小褲褲,套了上去。而米芙則是輕輕挪了挪翹臀,将衣服整合身。
“這,這也要我幫你穿麽?”木風拿着一個罩罩,有些面紅。
“當然!”
“好吧!”木風跪了過去,将米芙拉起來,靠在腿上,搗鼓了半天,這才汗流浃背的說道,“老……老婆,這東東怎麽穿啊?”
“你笨死了,扣子在前面呢,你在後面找個什麽勁啊!”米芙咯咯笑了笑,這才自己扣上了扣子,“看你昨天脫衣服的時候,那麽順溜,怎麽穿衣服就這麽笨手笨腳了啊?”
靠!
脫衣服跟穿衣服,能是一碼事麽?破壞跟建造,哪個容易一些?話說,你昨晚也沒有穿内衣的好吧?隻有一個空闊的白襯衫,一把就揪掉了好不好。
不過,女人是最不講理的,這個時候,跟她們講理,隻會挨上一頓白眼。雖然,米芙的白眼,木風很受用的。
搗鼓了半個小時,木風才勉勉強強的,幫米芙穿戴好。
然後,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心中直感歎着,這幫女人穿衣服,真特麽的累啊。
“老公,你不會不行了吧?”米芙咯咯一笑,趴在木風旁邊,取笑着,“看你在人家身上的時候,那麽勇猛比,怎麽穿個衣服就這麽衰了啊?”
靠,衰?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
木風直接翻在米芙身上,邪笑道:“親愛的老婆,你想不想我再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啊?我保證,一秒就ok了。”
“啊,不……不要了吧?”米芙這下可是臉色蒼白了,還要,再要下去,會死人的好不好。“老公,還是不要了吧,晚上,晚上我再陪你好不好?好不容易穿好的說。”
“哼,老公我不振下夫綱,小妞你還翻天了!”木風也知道米芙不行了,也隻是威脅一下罷了。他哪裏衰了,穿衣服的時候,光顧着跟心底的欲火做鬥争了,能不累麽?
“是是,老公你的夫綱老厲害了呢。”
“哼哼,那是,……現在輪到小妞你給爲夫我穿衣服了。”木風也有模有樣的,學着米芙,仰面躺在床上。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米芙苦笑一下,爬起來,幫木風穿衣服。要不是在浴室裏面,木風用真氣幫她疏導了一下,她現在還四肢力呢。
又花了半個小時,米芙才幫木風徹底穿戴整齊。倒不是她也在跟欲火做鬥争,隻是因爲木風太懶了,一動都不動,拼死勁了才能套進去。
“怎麽樣,老婆,知道幫人穿衣服很累了吧?”木風竊笑道。
米芙一翻白眼,知道木風故意的,真是的,怎麽跟個小孩子脾氣似得。她嘻嘻笑了笑,摟着木風的脖子:“老公,抱着我出去吃飯。”
“好,我抱你出去。”木風也笑了笑,“别說抱你出去了,就算抱你一輩子,我都願意的。”
說完,就抱着走了出去。
“老公,你真好。”
米芙情動,旁若人的公然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