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邦大學成立于13世紀,由當時法國國王聖路易,即路易九世身旁的神父,羅伯德·索邦所創。在巴黎大學成立後,變成巴黎大學中的一個學院,‘索邦’亦成爲巴黎大學的代名詞。在1968年法國********發動之後,巴黎大學被拆分成13座獨立的大學。
而米芙就讀的,便是那第一大學,先賢祠索邦大學。要不是她提醒,木風還真忘記,她另一重身份,造型藝術學研究生了。
木風很喜歡法國,所以離開寒潭之後,第一站便是法國,也正因爲如此,他才最早認識的米芙。當時,米芙還隻是剛入學的大一生呢。最初的時候,米芙隻是以學生身份,作爲木風的掩護。而漸漸的,便走上了模特的道路,陪着木風到處颠簸。之後的一些緣分、巧合下,最終慢慢演化成現如今的‘特殊身份’。
當然了,木風也并非時時刻刻離不開米芙,所以,米芙大部分的活動範圍,也局限在歐洲,而且基本上也就是一個月一次的節奏。剩餘大部分的時間,她還是忙着自己學業的。不過,因爲木風的原因,導緻她不能将精力完全放在學業上,要不然……在大三的時候,她就已經能讀完所有學業,升級爲研究生了。
想到這裏,木風心中多少也有點兒内疚**。一個大美女,将最美好的青春時光,交給了他,而他呢……卻有些似乎并不在意!
“親愛的,是我冷落了你啊,你會不會生我的氣啊?”木風懷抱着米芙柔軟的嬌軀,深情款款的說道。
這眼神,好有殺傷力啊,米芙心頭微微一跳,卻是搖搖頭:“老公,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即便你很忙很忙,顧不上我,我也不會耍小脾氣的。你們天朝不是有句話,叫做……‘男兒志在四方’麽!怎麽可以整天圍着我們女人轉呢,你說是吧?”
木風有些蛋疼啊,他……貌似還真就是在圍着女人轉呢,家裏好幾個了都。
看到木風苦澀的樣子,米芙頓時明白過來,咯咯一笑:“對不起啊,老公,我忘記了呢。對于老公來說,圍着女人轉,就是在四方的志了呢!”
木風一翻白眼,這話說的。
“對了老婆,你說……你不會飛走了?意思是?”
“嗯,本來家裏限制我的自由,不讓我出來呢,我這是打着交流生的名義,才成功逃出的。本來呢,他們知道你在冰城,而我要去的是燕京,估計沒多大事,但還是派出保镖看着我。誰知道,他們居然半路反悔了。”
“靠,丫的敢抓我老婆回去,看我以後不打回去,***!”
米芙一翻白眼,還打回去,那是她的家好不好,打妹啊。不過,她也懶得在這上面糾結,繼續說道:“飛機半路在烏克蘭停下,我就知道不對了。本以爲我那幾個保镖會帶我回去,卻沒想到,重上來四個家夥。我覺得,爺爺肯定覺得,我那保镖限制不住我,這才讓那四個出來的。老公,你知道麽,那四個可是我家族裏面頂尖的好手呢,卻被你一個照面給放倒了。”
“切,那也算頂尖,花拳繡腿罷了!”木風一撇嘴。
米芙也是一陣郁悶,貌似在民國時期,天朝被稱作東亞病夫。即便是現在,天朝國術在外面,也被老外稱之爲‘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然而現在,這句話卻被老公還了回去。
怎麽着,她也是老外好吧,她撅了撅嘴,然後趴在木風懷中,柔情蜜意的說道:“老公,我決定了呢,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我就去冰城大學任教,跟你近一些,不想再跟你分開了。”
木風虎軀一震:“那還等啥,我們直接回去得了。這勞什子的狗p交流生,管它幹什麽?”
“不行呢,人家覺得很好玩嘛,老公,陪人家呗!”
最難消受美人恩,最受不鳥的還是美人撒嬌啊,木風隻能點着頭:“好好,老婆你想幹什麽,老公我都陪你!”
“老公你最好了。”米芙直接撲在木風懷裏,微眯着眼,似乎那裏是最好的避風港灣似的。
過了一會兒,木風才低頭說道:“老婆啊,回冰城後,就住在我的别墅裏面吧!房子好多的,我給你預留一個位置哦!”
米芙直接咯咯笑了起來:“算了啦,老公,你有那份心就好了。你心裏隻要有我的位置,比什麽都強。我才不要住進去,跟其他女人争風吃醋呢。等我去了冰城後,我就住在教師宿舍好了。這樣子,你想我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啊!而且,我可不想你跟我一起的時候,心裏面想着别的女人。”
“好,好!隻要你喜歡,怎麽樣都好。”木風笑了笑,頗爲寵溺的捏了捏米芙性感的臉蛋。
米芙是那種性子頗爲執着的女人,隻要是她想的,就會一直堅持下去,如同當年緊緊跟着木風那般。其實當年木風并不想發展手下的,也正是米芙的執着,木風才帶上了她。而且,米芙是個崇尚自由的人,所以自立後再也沒有依賴過家裏面。所以,木風也沒有幹預她的意願。
多好的女人啊,而且還是大洋馬。
周圍一群色狼,恨不能将米芙搶過來,不過他們知道,那麽做的下場會是什麽!
當然,他們長眼,并非所有人都長着眼睛。就比如,這些以前就在列車上的家夥們。
“吆喝,這裏很空嘛?”一個流裏流氣,染着黃毛,嘴唇上還有唇釘的痞子,走了過來,樂呵呵一笑,“你們都是傻子麽,這裏空闊,居然沒人過來?”
說着,他又眼睛猛地一睜,裝成才發現的樣子:“呀,大美女啊!”
他身後的三個小痞子,也立時起哄了起來:“哇,大洋馬啊,真騷,真性感啊!看那胸,哇,真大,看那pp,真挺!大哥,要不要?”
“要,怎麽能不要?”那黃毛痞子,咯咯一笑,“大美女,可否讓在下行個東道主之禮啊?今晚,我請美女吃個飯可好?”
周圍原先在站台上的人,趕緊有多遠閃多遠,他們可是清楚的,那看似面善的少年,實際上心狠手辣着呢。一腳把地磚踩爆,人的骨頭,有地磚硬麽?
米芙理都不理會那四個傻子。
而木風同樣如是,他伸手指了指,那痞子身後的人:“哎,你們,趕緊給我讓開路。一會兒砸着你們,别說我事先沒有提醒啊!”
話音一落,人群頓時嘩啦啦朝兩邊散開,盡管已經人擠人了。
“我靠,誰踩我的腳,誰摸我的pp!”
“擠什麽,擠什麽,你們都2貨麽,你……”
“噓,少特麽廢話,你是不知道他多狠的!”
“别擠了,老娘pp都被擠爆了。”
“你pp被擠爆了算什麽啊,老娘假乳都被擠爆了好不好!”
不一會,這節車廂就被空出了一個大空子,盡管兩邊人擠人,都疊起來,盡管他們罵罵咧咧,各種的抱怨,卻沒一個敢說木風壞話,沒一個敢找茬的。
這時,那四個痞子也發覺到不對了。起初,他們隻以爲,美女的氣場太足,震的他們不敢靠前而已。他們也拿不準,但看了一會兒後,又沒覺得哪裏了不起,這才大着膽子走上前。誰知道,那小子隻是随手一句話,人擠人,就擠到車廂兩側,把他們給空了出來。
這些痞子常年在地鐵流竄,威脅、恐吓、偷錢之類的,靠的就是密集的人流。得手後,立馬敏捷的兩邊竄去,靠人群阻擋追逐。他們把整輛地鐵線都摸透了,完事後往哪裏跑,在哪裏下,又去哪裏彙合等等。可現在,兩側的人都壓成密集一塊了,跟鐵皮沒啥區别,根本連個縫隙都沒的鑽,也就根本沒法跑了。
那黃毛強忍着心中的顫意,鎮定的說道:“這位兄弟,在下四爺的人,報上名來,你是哪兒條路上混的,免得大家大水沖了龍王廟。”
呵呵,又是四爺!
好!
好的很!
就這麽一會兒,他已經被四爺的人得罪了兩邊了,看來,也是時候去拜會那啥的四爺一下了。
“誰是你的兄弟,你配麽!”木風雙目一瞪,一股刺目的光線,猛地射出,刺的那四個痞子一陣流淚,“敢調戲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了!”
“親愛的,你先坐一下,我去收拾收拾他們!”說完,木風就站起身,将米芙放在座位上,朝那四個痞子走去。
“你你……!”那黃毛被吓了一跳,我尼瑪,眼神都這麽厲害,真動手那還了得啊?本想道歉陪個不是的,但看到木風殺氣盎然的樣子,根本沒得化解,便脖子一梗,吼道,“弟兄們上,我們四個人還怕了丫不成?”
說完,四個痞子便手持寸鐵,朝木風狠狠紮去!
看着那黑黝黝,貌似閃着寒芒的寸鐵,周圍頓時爆出一陣陣驚呼聲。
寸鐵啊,一寸長、指頭粗細,上面套着環,可以套在手指上。因爲很短,可以藏在手裏不被發現。而且,寸鐵的一頭成頭,或者錐形,跟指虎一樣的硬度。那玩意一旦紮在人身上,立馬就是一個洞啊,那血……嘩啦啦的往外噴。
這寸鐵流行于泥轟德川幕府時代,本身就是不入流的痞子玩的東西,倒也符合他們的身份,偷雞摸狗的。
看到這寸鐵,木風眼中殺氣一閃,這幾個痞子可并非一般小流氓啊,身上多半是帶着人命的,當下也不再保留!
拳腳齊出。
轟!
咣咣!
咔!
嚓!
跟街機似的,出拳如閃電,踢腿如猛虎下山。
衆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再定眼看去的時候,立馬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狠!
真特麽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