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包租婆’的話,她幹啥還要繼續燒烤啊,每天巡視一遍不就可以了麽,跟慈禧太後巡查似的。
愣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一件事:“哎,木風……咦,人呢?”
“媽,姐夫把姐姐拐走了,早就走了呢!”張妮卡有些不滿的說道,她剛才問木風關于‘定春’的事情,木風都沒給她圓滿的答複呢。
“啊?走了,那……那咱們也走吧!”于藍實在是受不鳥那什麽八哥他們的慘叫聲了,一拽張妮卡,朝遠處加腳步。
終于走了,呆在一旁的那倆警察,也是松了一口氣。他們來的時候,洪總隊長可是交代過了,木風惹不起,這中年婦女是惹不起的,人家可是‘慈禧太後’呢。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一旁,聽着那慘絕人寰的哀嚎聲,一個個提心吊膽的,那聲音實在是太慘了。
于藍兩人走後,一警察才小聲問道:“哥,我們怎麽辦啊,真這麽看着,這……這警察當的也太窩囊了點兒吧?”
年長一點兒的警察也有些郁悶,不過還是訓斥道:“小子,你懂什麽,這個世界遍地都是‘狗’,那些官是狗,那些商人也是狗,咱們警察也一樣子。唯一的區别是,給誰當狗,怎麽當狗,知道不?我這麽說,或許你不信服,不過你+再大大就懂了。老實呆着吧,洪總隊長說了,必須一個時辰。你小子,不會正義感過頭,想去得罪洪總隊長吧?”
“可,可這也太凄慘了點兒吧?”年輕警察弱弱的說道,他自然不想得罪總隊長的。
“還有三十八分,繼續等着吧!”年長警察一翻白眼,“哎,既然人走了,咱們也回警車上去吧!”
說着就朝警車走去,而此時,那八哥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聲。
“啊!”
距離他倆一百米範圍内的小攤販,全都搬開了,有小店的也關掉了門。
而那倆警察對視一眼,很默契的拿出耳塞,塞進了耳朵裏,步走進警車,關上了車門。
三十八分後,兩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哥,你……你上!”雖然堵着耳塞,但依舊阻隔不淨,年輕警察此刻有點兒腿肚子發軟。
“看你那慫樣!”年長警察也有些哆嗦,不過要好一些。步走去一看,頓時搖了搖頭:“這個人死了,那小八……唉,太慘了,全身抽搐,估摸着骨頭也碎掉好多好多,這下半輩子算是廢了,隻能躺在床上等死了。”
“啊?”年輕警察一呆,“哎不對啊,哥,我聽說,這小八才是罪魁禍首,怎麽他活着,反而那個人死了呢?”
“你這就不懂了吧,對于他來說,現在活着才是最大的折磨。你想想,骨骼幾乎全部斷折,經脈什麽的也斷了,以後隻能躺在床上,睜眼看天花闆,閉眼睡覺,甚至拉shi撒尿都自己控制不住。你覺得,要是你的話,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那八哥還沒昏過去,不過也差不多了,迷迷糊糊聽到這番話,似乎感覺到了未來悲催的日子,下意識的猛地一陣抽搐。
年輕警察也是猛地一陣顫抖,畏懼的說道:“那,那樣子的話,還……還不如死了呢。”
“那不就是了,這木先生,對他的敵人那叫一個狠啊!”年長警察搖頭歎了一把,招呼道,“哎别說那麽多了,趕緊把人擡走吧!”
“哎,哥!”
費盡千辛萬苦,兩人終于開車離開。那年長警察雖然有些不喜這做法,不過心中還是一陣的佩服啊,人家都是殺雞給猴看。木風倒是狠,直接殺猴給雞看。這是在威脅市場那幫子三教九流的,讓他們以後長長眼力見呢。
……
摟着張雅祺柔軟的腰肢,木風優哉遊哉的走在附中的校園内。那幸福的樣子,看的來來回回的學生,一陣氣堵,很想上去揍丫的一頓。不過,他們清楚,真要上去了,被揍的肯定是他們。
張雅祺覺得,她不能再跟木風保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了。
她内心頗爲糾結,一方面她很感激木風爲她所做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又特别不喜歡木風花花的心思。倘若木風很專一的話,那她就算跟他去開房,也沒什麽的。但可惜,木風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就算那龐晗大小姐跟木風真的沒關系,她也覺得,木風外面肯定還有别的女孩子。
她很想拒絕,很想跟木風坦白,但她又說不出口。不知道爲什麽,她就是不想說,加的害怕說。
在潛意識裏,她很害怕木風離開她,隻是……她并不清楚而已。
隻是,她現在發覺,她已經不是很抗拒木風對她**上的接觸了。就像現在這樣子,木風攬着她的腰肢,走在校園裏。要換做以往,張雅祺根本都不敢想象。
當然,她也很想掙開,但想到木風對她的好,她又有些不忍,隻能朝着僻靜的地方走去,免得被太多的人注視,怪不自在的。
“哎,你要摟到什麽時候啊?”張雅祺氣不過了,這死色狼居然不滿足,爪子開始不住的遊弋了起來,似乎有往下發展的趨勢,她心中一慌,趕緊死死的抓住木風的手。
木風很郁悶的,他剛偷摸着動作,就被發現了,郁悶的撇撇嘴:“你可是我的文藝妹妹老婆,我要摟一輩子的。”
張雅祺忍了忍,還是決定再次坦白。
她認真的看着木風:“木風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木風使勁的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你喜歡我的話,那就不能再泡其他女孩了。”張雅祺認真的說道。
嘩,木風呆了呆,文藝妹妹老婆實在是太狠了,這是要爆發社會****的節奏啊!
爲什麽說是‘社會****’呢?要知道,女人都是恐怖的生物,一旦她們得不到她們想要的東西,就會帶來社會危害。你想一下,這女人一瘋起來,那可了不得呢,十個男人都架不住。尤其是美女,瘋起來強悍。
木風覺得,他很帥氣,很敵的,美女見了他都會自動的投懷送抱。這祺祺寶貝一句話,就是要帶來數個社會****呢。
不過,他還是一點頭:“沒問題,我答應你。”
這麽容易?張雅祺愣了愣:“你确定?”
“确定!”繼續點頭。
隻是說不能泡其他的女孩,又不是女人,他可以泡女人嘛,也可以把泡到的女孩變成女人嘛,那樣子的話,也就不算是泡女孩了。
“那好,我是你唯一的女朋友。”張雅祺又說道。
“嗯嗯,唯一的!”木風繼續點頭。
确實是唯一的,别人他還沒叫過‘xx寶貝’呢,就隻叫過‘祺祺寶貝’了,這确實是唯一的。嗯,隻是說唯一的女朋友,祺祺寶貝又沒說其他的。他完全可以去泡n個老婆、n個情人、n個gan姐姐、gan妹妹之類的。再來上幾個gan女兒,呃,咳咳……gan女兒什麽的,太罪惡了,再者了他還是個孩子呢。
“你……真的沒生病?”張雅祺詫異的看着木風,總覺得,木風答應的這麽痛,很是不對勁的。
“祺祺寶貝,你這是什麽話,老公我說話向來算數的,隻要答應了,絕對做到!”木風嘴巴一撇,頗爲生氣的說道。
“那好,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張雅祺又說了一句,就繼續朝前走着。
木風心中頗爲高興,這文藝妹妹老婆總算到手了。
嗯,暫時到手了!
又走了一會兒,張雅祺撇過頭來說道:“木風,今天晚上陪陪我吧!”
“啊?”木風一時間呆住了,傻傻的望着張雅祺。
這,這祺祺寶貝也太給力了吧,剛剛坦白,就要繼續‘坦白’,跟他開房了?
望着木風時而震驚,時而欣喜,時而興奮的眼神,張雅祺一陣疑惑,最後才感覺到話中的語病,俏臉立時紅了起來:“那……那個,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就,就是單純的想你陪陪我,我,我有些害怕!”
木風的熱情,瞬間冷卻了下來,一臉的懊惱,感情……不是嗨房啊?
“祺祺寶貝,你也太自私了吧?”木風很是不滿的說道。
“啊?”張雅祺一呆,“我哪裏自私了?”
“你還說你不自私,你看,你要我去哪裏陪你?”木風撅着嘴巴,一臉的不滿,“讓我去你家裏麽?你家裏就那麽點兒大,我陪你的話,難不成要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睡覺?你肯定不會要我去你卧室跟你一起睡的吧?你要陪我一起在沙發上睡,我加的不忍。最好的結果,就是我陪你到半夜,你睡着了,然後我離開回家。”
說到這裏,木風又頗爲辜的說道:“祺祺寶貝,你不覺得這麽做,對我太殘忍了麽?”
“這?”
張雅祺呆了呆,她還真沒想半夜趕木風離開,她就是想讓木風陪陪她,根本沒想那麽多。現在一想,還真有些不近人情。
“難不成,祺祺寶貝你要我去開房陪你?”木風弱弱的說完,又頗爲懊惱的說道,“你肯定不會真正開放的。那樣子的話,還不如半夜趕我走呢,那樣子對我來說加的殘忍。咱們去開房,你卻不讓我碰你,哦,mygod!”
張雅祺臉色直接紅透了,她真心沒想過去開房,就是純潔的開房都沒想過的。
“那,那……”
她結結巴巴的說着,還沒說完的,遠處就傳來一聲震天的轟鳴!
“轟!”
伴随着這響聲,還冒起了一股濃濃的煙塵。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響聲吓的差點跌倒,張雅祺愣愣的看着煙塵滾滾的那邊:“這,那……那邊發生了什麽?”
木風心頭一跳,暗道不好,那邊貌似正是玫瑰姐姐老婆的7号别墅啊!
“祺祺寶貝,你趕回教室,放學我恐怕不能送你了,你一定要坐的士回家哦,我可不想你被公交癡漢占便宜!”一邊說着,木風一邊朝前飛速竄去。
公交癡漢?
張雅祺臉上又是一紅,不過,随即她就又生起氣了,那邊貌似是教師别墅吧?看木風那着急的表情,肯定是在擔心裏面的人。以木風的色心,那裏面住的肯定不是男的了。
“可惡!”
張雅祺氣的一跺腳,這死色狼剛答應她要專一的,轉眼就又泡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