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木先生,能……能否給在下一個面子,那人再打的話,可就死了!”洪日烽有些蛋疼,到現在爲止,他都不清楚怎麽出現在這裏的。不過,他倒是認識木風的,也清楚木風是不可爲敵的存在。
但,他好歹也是個警察啊,警察看着打人,而不管?
這要是傳出去,他哪兒還有臉穿這身衣服啊!
“你還有臉麽?”木風扭頭掃了洪日烽一眼,“我雖然剛回國,不過也曾聽聞,國内的城管暴力執法,打死不少辜的人呢!”
“這……!”洪日烽哆嗦了一下,滿腦門的汗水,這個現象在天朝确實很普遍,你就算想遮掩也遮不過來,“這個,木先生原諒,不過那樣子的城管,畢竟隻是少數的。”
木風翻了翻白眼,不過還是開口說道:“行了,都别打了,哪個好心人給他擡醫院去吧!”
木風一說話,正在圍毆那假城管的群衆,立馬就散開了。這少年看上去雖然很小,但可不能招惹啊,人家總隊長都害怕那少年呢,他們算個p!
“我去吧!”一個大漢站了出來,“盡管這貨是個人渣,但也不能就這麽讓他死了。何況,我們還得跟他讨債呢,大家說是不是!”
衆人異口同聲,%高呼:“沒錯!”
“讨債,讨得他連内褲都沒得穿!”
“撲哧!”衆人都笑了出來。
看到人被送走,洪日烽總算松了口氣,沒死人就好!
這時,張雅祺着急的說道:“木風,你看看,我媽媽好像,好像……。”
張妮卡一愣,也步跑了回去,一看媽媽吐白沫子,頓時急眼了:“姐夫姐夫,不好了!”
“沒事,放心吧,隻是胃部抽搐!”木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還沒事?一個個好心的群衆趕緊催了起來。
“小夥子,趕緊送醫院吧,都口吐白沫了!”
“是啊,話說……那丫的真狠啊,幸虧給送去醫院了,要不非幹死丫不行!”
“哎,貌似不是那假城管踹的吧,是那個什麽八哥……咦,那家夥呢?”
“打了人這時候不跑,什麽時候跑?”
“cao,丫的在這裏躲着呢,扭過來!”
“你們幹嘛,你們幹嘛,别動手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不……不能打人的。”
“嚓,你丫的還知道是法治社會啊?”
“剛才揍人揍的那麽爽,現在輪到你了吧!”
一群人架着那豬腰子臉的八哥,還有另一個從犯,走了過來。倒不是他們多麽多麽的正義,正義的話,剛才就不會眼巴巴看着于藍被打,一句話也不說了。他們都是圍觀的群衆,心裏面怕啊,人家總隊長都得點頭哈腰着。他們擔心木風找他們的麻煩,畢竟他們親眼看着于藍被揍,而沒上前勸阻呢。
他們又不認得于藍是誰,照常理來說,他們也确實沒有必要勸阻,但,欲加之罪何患辭啊!
木風并沒有看那豬腰子臉,而是蹲在于藍面前,手掌按在于藍的胃部,衆人隻見綠芒一閃,然後……于藍就精神了!而那于藍擦了擦嘴,就跟沒事人似的,站了起來。
衆人才恍然,感情這……這少年非一般人啊。他們心中的擔憂,加的強烈了。
而那八哥,跟從犯,直接吓的腿肚子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仙,大仙,原諒我有眼珠,我,我向你道歉賠不是了!大仙,你,你繞我一命吧!”
說着,就使勁的磕起了頭。
咣咣的,沒一會兒,地面就沾染上了一塊血迹。
衆人心中大汗,這磕頭磕的真拼命啊。不過,這要換做是他們的話,也得這樣子。
“我……木風,我媽沒事了麽?”張雅祺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媽媽,感覺有點兒太仙兒了吧?盡管她早就知道木風的厲害,但感覺着,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至于那倆磕頭磕出血的罪魁禍首,她縱是很善良,縱使不忍,也強忍着不去看他們。
“祺祺,我沒事了,不用擔心。”于藍抓住女兒的手,輕輕搖了搖頭,看着木風的眼神,加的擔心了。
木風越是厲害,越是非凡人,她就越是擔心,擔心她的女兒,能不能栓得住木風啊?她倒是也沒指望木風能對她女兒一心一意,但……起碼在心中也要有一席之地啊。她女兒除去樣貌之外,還真沒有什麽長處,至于學習好,等上了社會p用沒有,看着女兒于藍加的憂慮了。
“你們說吧,想怎麽死?”木風冷冷的望着磕頭的兩人。
那倆人一聽,哆嗦了一陣,又加賣力的磕了起來:“大仙,大仙饒命啊,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我們給大仙做牛做馬!”
衆人心中加的鄙夷了,還給大仙做牛做馬?嚓,想的美呢。
洪日烽也有些蛋疼,這木先生真心暴力啊,他趕緊說道:“木先生,讓他們死掉的話,有些……影響不太好,要不……”
“給你面子麽?”木風瞥頭冷冷掃了洪日烽一眼,“要是你丈母娘被人打了,你什麽反應?”
這?原來是丈母娘被打啊!
洪日烽苦笑了一把,退後一步,心裏隻能埋怨這倆不開眼的家夥倒黴了。
丈母娘?其他圍觀的人也加擔憂了起來。
而那倆磕頭的,就差沒癱倒了。
“這樣子,我給你們個機會,你們能不能撐下來,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兩人一聽,還有活着的機會,趕緊磕起了頭:“謝謝,謝謝……啊!”
他們還沒謝完的,就發出一聲凄慘的哀嚎聲,躺在地上,不住的滾來滾去。而那些圍觀的群衆,直接吓了一跳。再看那倆人面目猙獰,慘兮兮的樣子,心中的不安,加旺盛了。
“這叫‘萬象分屍’!”木風優哉遊哉的說着,好像根本沒聽到兩人凄慘的叫聲一般,“顧名思義呢,就是有一萬隻大象,用鼻子拉扯着你們的身體。你們呢,會發覺全身上下,每一個器官,每一個細胞,都在撕裂着。當然,不是真的撕裂,但這痛楚卻是真的!”
萬象分屍?衆人哆嗦了一下,光聽名字就覺得很吓人了好吧?再看到那倆滾來滾去的家夥,眼角爆開,嘴角流血的樣子,他們就加的深信不疑了。
洪日烽也有些肝顫,想走,卻走不了,也不敢走啊。
“嗯,約莫着,差不多一個時辰吧!一個時辰後,你們要還活着,我就再也不找你們麻煩了!”
一個時辰?
衆人下意識的哆嗦了一把,一個時辰啊,這……這半個時辰都堅持不住吧?
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就算不死,也得終生殘廢,那還不如直接死了呢。
不過,也輪不到他們擔憂了,因爲木風已經調轉槍頭,指着他們了。
“至于你們,我本來想讓你們嘗試一下,什麽叫‘萬蟻噬肉’的,作爲你們冷眼旁觀,漠視人命的懲罰,不過……”
說到這裏,他就微微一頓。而那些圍觀的群衆,直接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少年怎麽那麽狠啊,動不動就拿‘萬’做單位?‘萬蟻噬肉’,想一想一萬隻螞蟻爬在身上的滋味,别說疼痛難忍了,估計就算疼不死也得惡心死啊!
“明天爲期,一人拿一萬給我丈母娘,我就免去你們的酷刑!否則的話,你們自己看一看自己的手心吧!”
圍觀群衆低頭一看,頓時傻眼了,手心處一個小拇指蓋大小的黑點。
“這,這這是……”
“這就是‘萬蟻噬肉’,我給定在明日這個時間發作。倘若明天這時候,你們還沒交錢的話,那就不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木風冷冷一笑,“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什麽是‘萬蟻噬肉’了!”
說完,木風又遞給于藍一個小瓶,瓶子也就拇指般大小。
“丈母娘,你明天繼續來燒烤,有人拿錢來,你就給他們聞一下解毒。當然,有人敢找茬的話,你直接告訴我,我會讓他們全家都嘗試一下什麽叫‘萬象分屍’的!”木風冷冷的一掃全場:“還愣着幹嘛,想我請你們吃飯麽?”
嘩啦一聲,全部散去。
于藍有些緊張不安:“這,木風啊,這合适麽?”
“有什麽不合适的?你問問洪總隊長,我這麽做,是不是有助于社會風氣變好,有助于不法分子減少?我這可是爲社會,爲國家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呢!”木風轉頭看向洪日烽。
洪日烽趕緊一點頭:“沒錯,木先生說的一點兒也沒錯。現在的社會,人與人之間太冷漠了,有道是不關己事高高挂起。也正是這樣子,犯罪案件才與日俱增。木先生的方式,雖然激進一些,但确實很有效。那樣子,他們就會緊記今天的教訓,以後再有此事……”
“行了,你哪兒那麽多廢話啊?”木風瞪了他一眼,“說話不點破,懂不懂?”
“是,是!”洪日烽趕緊點着頭,這木先生,實在太難伺候了。“那這倆人?”
“我說了,要他們挺一個時辰,誰也不許動他們!”
“呃,好吧!”
木風眼珠一轉,笑眯眯的看向張雅祺:“祺祺寶貝,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條街買下來啊?”
“買條街幹嗎?”張雅祺一愣,本來被吓的面色蒼白的她,在木風握住她手的時候,就好轉了過來。
“那!親愛滴祺祺寶貝,你總不希望看着咱媽媽這麽操勞辛苦的吧?”
“這,可以麽?”張雅祺愣了愣,她确實不想媽媽再爲她操勞了。
洪日烽接口說道:“木先生,這位小姐,這街道恐怕是買不下來的,不過,木先生您完全可以以承包制的方式,把它租下來的。以後,這條街的收益,就隻歸你自己了。不過,這條街有社會背景在裏面,當然,以木先生的能量,是不會怕他們的!”
“這樣子啊,也好!找誰租?”木風問道。
“這個,在下不才,可以幫木先生辦到。”洪日烽笑眯眯着說道。
“你?”果然是黃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啊,木風笑了笑,“你們城管也幹這個?”
“這,其實……我們叫‘城市管理行政執法局’,當然,這事情我也隻是擦邊,但我也能幫木先生辦到。”洪日烽恭敬的說道,其實,他是治安總隊總隊長,兼任城管局局長的。
“那好,你去辦吧!”
“那我找倆警察過來,看着。”等到倆警察過來後,洪日烽就轉身離開了。
于藍怔了怔,她有些發懵,就這麽一會兒,她就成了一條街道的‘包租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