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壓迫感好強啊?”
關掉電話,木風擡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胸膛上厚厚的壓迫感,是玫瑰姐姐老婆帶來的啊!那36d的滋味,果然爽到爆。
“唔,我果然還是最帥氣的,玫瑰姐姐老婆都來陪我睡了呢!不過,爲什麽還穿着衣服?唔,我要不要幫玫瑰姐姐老婆脫掉衣服呢?”木風想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算啦,聽說脫女人衣服也是個體力活呢?而且……咦,這是?”
木風打算将火舞移開,可雙手剛碰到火舞雙肩的時候,面色卻猛地一變。手指飛的按在火舞脖頸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這麽個大美女要是不在了,那我可是會傷心的。”木風嘿嘿一笑,将火舞反了過來,平躺下,又給她蓋上毯子,在她臉蛋上使勁吧唧了一口後,才說道:“玫瑰姐姐老婆你就安心的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後,就會發覺……整個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其實,木風很想親火舞柔軟雙唇的,不知道爲何,這一覺醒來,心中的yu望加的旺盛了。看着那柔軟火紅的雙唇,那股yu望就加的旺盛了。看到那紅唇,胸中就會湧出一股yu念,總感覺那東東乃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使得木風很想大肆親吻一把。
?不過,這多半是玫瑰姐姐老婆的初吻,她要是知道初吻是這樣子失去的,估計會讓他半年爬不上她的chuang的。
強行從雙唇上移開目光,當下可不是考慮親親愛愛的事情。他還得去處理文藝妹妹老婆的事情呢。
離開的木風并不清楚,‘龍性好yin’,他體内有着七色龍氣,加的好yin了。現在還隻是看到‘爽點’,才會興起**。倘若以後處理不好,看到美女他就會沖動。再最後,看到女的他就會興奮。直到最後,隻要是雌性,咳咳……
正所謂,福禍相依。
七股龍氣給他帶來極大好處的時候,也帶來了大的不穩定。如果木風把持不住本心的話,以後,他将變成隻知道yin的生物。
當然,此刻的他還是很安全的。
……
附中小市場,就是一個買各種小吃、蔬菜之類的一條街。以前這街道并沒有所謂的市場,直到某一天有人在這裏買菜,才逐步的發展了起來,到現在,這條街每日帶來的收益,也是很不菲的。
在小市場裏打架、吵鬧,這是極其平常的事情,這不,正有三個男人,指着一個四十左右的女人罵罵咧咧着。女人似乎被打了一頓,癱坐在地上。而在她的身邊,一個剛支起的燒烤架子,被砸的破破爛爛的。
“cao,你特麽的眼瞎啊,你不知道這裏是老子的地盤麽?”豬腰子臉的男人怒吼道。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八哥的地盤你也敢搶?”
“媽蛋,你特麽的誰啊,交過錢沒,誰讓你在這裏擺攤的?”另一個看似是‘城管’的家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地上的女子罵道。
這三人一看就是一夥的,專門欺負那些小攤位,專門坑人錢的。不過,這年頭看熱鬧可以,沒有人敢正義出頭的。
被打的婦女正是出來,打算擺個燒烤攤謀生的于藍。
她知道木風有錢,就算不工作也沒什麽的,但她也清楚,木風這樣子的人,身邊肯定不止一個女人。盡管現在看着,木風真的喜歡她女兒,但誰能保證以後呢?結婚再離婚,甚至在外找小三的例子,多不勝數啊。木風給她們的錢,總有一天會坐吃山空的,所以她想自己出來擺個小攤,也能小賺一點兒,最重要的是打發時間,光坐在家裏也是會悶壞的。
去哪裏擺攤呢?
她想了想,就決定去附中的小市場了。畢竟她兩個女兒都在附中上學,而大女兒張雅祺來年就要高考了。以她的成績,肯定能考上冰大。冰大離着附中小市場也很近,一條街的距離。她就想在這邊擺個攤位,另外,不是想着搬家麽,也一塊在附中小區買了的了。
于藍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豈能不知道各行的規矩?她出來擺攤之前,就已經去相關部門做了登記,開了證明了。
她也在市場裏調查了半天,看中了一塊地方,而那地方好久都沒人擺攤的,她以爲那裏沒人,就在那裏支起燒烤架子了。可沒過半小時,那豬腰子臉的中年人就出現了,二話不說,直接踹翻了她,還把她買來的燒烤架,砸的七零八落的。
不僅如此,那貌似‘城管’的家夥也出現了,硬是說她的證明是假的,還有……根本沒什麽登記,硬是要罰她的錢。
五百塊錢呢,盡管她現在有錢了,但摳搜的性子下,她依舊不想給,不用說她還是占理的。
于藍坐在地上,那一腳踹的她有些岔氣,半天站不起來。
張妮卡習慣性的又逃課了,本來想出來打打牙祭,卻猛地看到媽媽被打,這下直接炸毛了。第一時間就想沖上去,但看到那三個兇神惡煞的中年人,她眼珠一轉,就先給木風打了電話,可惜木風的手機怎麽打也打不通,就隻好先通知姐姐了。
“哎,你們怎麽回事,有你們這樣子的麽,幹嘛打我媽媽?我告訴你們啊,馬上給我媽媽賠禮道歉,否則……”等不及姐夫出現了,張妮卡直接跑了過去,護在于藍身前。
三人微微一怔,這哪裏蹦出來的小女孩啊,還蠻漂亮的呢。
那‘城管’樣的男子最先yin笑了起來:“吆,否則什麽?那個,未請教小姑娘芳名啊?呵呵,你媽媽未登記就擅自出來擺攤,要知道這可是違反市場管理法的,我這是依法辦事。”
那麽多法律條條,誰特麽清楚,裏面都說了些什麽?
看着于藍面色微變的樣子,‘城管’男子笑了笑,這法子百試百靈。
“哪個法?你倒是說啊?”張妮卡卻不diao他,雙手一叉腰,怒視那男子,“腰裏揣着個死耗子,冒充打獵的。别以爲我白癡,就你這制服,自己做的吧,收工那麽差劣,線路都開了,而且……那肩章?啧啧,你丫見沒見過真正城管的肩章啊?”
說完,又指着那男子的肩膀說道:“你那是城管隊員的肩章吧,一朵石榴花。啧啧,看那石榴花,都掉色了。而且,城管隊員的肩章兩側是沒有城牆的,有城牆的,隻有總隊長、f總隊長的肩章。而總隊長的是兩朵石榴花、麥穗以及城牆,f總隊長是一朵石榴花、麥穗及城牆。你丫的,裝也不知道裝的像樣一點兒。”
說完,張妮卡又呸了他一口唾沫。
周圍看熱鬧的群衆一陣發愣,這……這城管是假的?
真假啊?
那城管男子一見不妙,臉色頓時陰狠了起來:“你個小女娃娃,你特麽知道什麽?我這是穿久了的原因。我們城管肩章,你特麽懂p啊,不知道最近換了麽?”
“哦?是麽?不是最近換的麽,怎麽還穿久了啊?”張妮卡先是指出那男子的語病,又是邪邪一笑,指着他手臂上的臂章,嗤笑道:“好吧,就算肩章你們換了,那這臂章呢,貌似我記得,人家那麥穗是金黃色的吧,你這怎麽是金紅色的呢?哦……難不成也是掉色了?hoho,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顔色越掉越深的呢!”
“你!”那‘城管’男子傻眼了,終日打雁,沒想到今日被雁啄了眼!
他确實不是什麽城管,隻是臨街的混子罷了。其實,城管裏面到處可以鑽空子的,想查也沒得查。他的作案街道就是這前後左右兩條市場街道,而且他熟悉一般城管出現的時間,總是跟他們錯開。而不明群衆,也總是被他連騙帶吓的騙到錢。反正嘛,那些群衆也不可能去城管局調查,如此一來,就讓他鑽了大空子了。
嗯,怎麽說着呢,這一天好了的話得二百左右。一個月好了起碼淨賺四五千,就算再次也有個兩千保底。
那個豬腰子臉倒是真的在那邊擺攤,隻不過他最近鬧離婚,就沒心情擺攤。今個碰到于藍,正好拿她出出胸中的火氣。他也有些發愣,這個‘城管’真的是假的?
看着周圍越來越多懷疑的眼神,以及越來越不善的氣場,那混子覺得他必須得離開了,再不離開的話,保不準被憤怒群衆k成殘廢。
一把拽住張妮卡的手腕,那混子怒哼道:“走,你特麽跟我去城管局,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假的。”
正欲圍攻的群衆,又是微微一怔,這麽有底氣,莫非不是假的?
就這麽一會兒,那混子已經拽着張妮卡竄出人群了。
于藍忍着肚子的痛楚,強行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前奔去:“你……你放開我女兒。”
而張妮卡則是死命揣着那假城管,奈何她力氣沒人家大,硬是被拽着走了。
砰!
那假城管隻覺得,他撞上了一堵鐵牆,撞了個頭昏眼花:“cao,哪……哪個王八蛋,敢,敢撞老子?”
“老子最讨厭坑蒙拐騙的人了,你還年輕力壯,爲什麽不去幹正事呢?”面前那堵‘牆’說話了。
“姐夫,姐夫你來啦!”
來人正是木風,張妮卡一陣興奮,總算甩開那假城管,一陣拳打腳踢,給丫踹在了地上。
“媽,您你沒事吧?”張雅祺則是步跑過去,關切的攙扶着于藍。
“洪總隊長,這人是假的吧!”木風對着身旁的制服男說道。
“呃,是的,木先生,這人是假冒城管的。”那制服男瞥了一眼就肯定的說道。
衆人再一看,嘿,還真如那小美女所說一般,兩朵石榴花、麥穗以及城牆的總隊長肩章啊?不過,這少年是誰,總隊長對他都那麽恭敬?
不過這些不是他們在意的。
“上,揍死他丫的!”
“敢騙我們的錢,踹死他!”
“哥們,你被騙了多少?”
“我被騙了有兩千了。”
“我沒你重,我隻有五百,不過也得狠踹他丫的。”
“嗷……”
那假城管連一分都沒撐住,直接被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