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魚酷,包房。
木風大大咧咧的坐着:“魚姐是吧,算了,感覺跟禦姐似的,我還是叫你小魚好了!”
“什麽,小子,你敢這麽跟魚姐說話?特麽的,不想活了是吧?”魚姐身後一疤臉,立時怒了。
“小魚,這就是你身邊的狗麽?”木風哼道,“一點禮貌也沒有。”
“cao,老子廢了你丫的!”
那疤臉剛沖了幾步,眼前一黑,直接栽倒了下去。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趴在地上的疤臉,心裏面别提有多慌張了。他發現,除了眼珠子能轉,鼻子能呼吸,嘴巴還能說話外,其他的知覺……全都消失了。
“你……”
魚姐一開口,木風馬上罵了起來:“我都讓你别開口了!嚓,想讓他死是不是?媽蛋,這破鑼嗓子,真特麽的難聽!告訴你啊,你每張一次嘴,我就挖他一塊肉!”
木風指着地上的疤臉說道。
魚姐總是心中憤怒,死死的咬着牙,但卻也不敢再開口了。
“姐夫,我們需要這樣子麽?”張妮卡坐在一旁,有些分外的不舒服。
她原本是一副好意,想請姐夫給魚姐治嗓子|..,卻不曾想,居然變成了現在這般田地?
話說,是哈,不是治嗓子麽,怎麽鬧成一副黑澀會桌子談判的架勢啊?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木風要魚姐支付1000w的診金,而魚姐不想付錢,還罵了張妮卡一頓。于是乎,木風就讓整個皇城魚酷的人,小睡了一把。不管是店員,還是顧客,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姐夫,你就算真要收取診金?也……也用不了1000w吧?魚姐這小店,總共才多少錢啊?”張妮卡有些郁悶,姐夫不是這樣子的啊!
“哇哈哈。”木風哈哈一笑,“小妮卡,你可是搞錯了,你覺得你的魚姐沒錢麽?我告訴你,她最有錢了!1000萬對她來說,拿出來也不是很困難的。”
“可……姐夫,我還是覺得,這診金太多了點了啊!”張妮卡還是有些郁悶。
“哎,小妮卡,你這胳膊肘往哪兒拐啊?我可是你的姐夫,你不幫我也就罷了,怎麽還幫外人啊?”木風有些生氣,很是不高興,“小妮卡,你跟小魚認識,我可不認識她啊。這診金的多少,也是由我随意定的。本來呢,我隻想收100w的,不過當我知道是這裏之後,我就決定要收1000w了!”
張妮卡可不傻,一聽姐夫這話,就知道裏面肯定有貓膩了。
“姐夫,爲啥啊?”
木風沒有回答張妮卡,而是看着魚姐:“唉,小魚,你給不給1000w啊?我告訴你啊,時間可不等人呢。”
那魚姐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張了張口,卻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助理。
那助理立時明白了,點了點頭:“木先生,我們魚姐決定,不需要你治病了。所以,還請你解開外面的人,否則,我們就報警了。”
“報警嘛?”木風揉了揉鼻子,輕輕嗅了嗅,懷抱着雙手靠在了沙發上,“好啊,請便,我在這裏等着警察到來。不過,你們敢麽?”
于波臉上閃過一抹慌亂,扭頭看了看魚姐,轉頭說道:“木先生,你到底想怎麽樣?”
這下,就算是張妮卡再傻,也感覺到不對了。
木風沒理會那小白臉,指了指外面,哼道:“那外面,可有幾十号人呢。現在,這火爐子還在燒着,煤氣也在燒着。那些人都趴在了桌子上,萬一,這火鍋燒大了,燙着人了怎麽辦?萬一,這煤氣燒過頭,毒到人怎麽辦?我想,你們應該清楚吧?”
這下,張妮卡加的迷惑了,怎麽聽着,姐夫像是在敲詐勒索啊?話說,姐夫那麽多錢,還需要敲詐?
那助理面色變了變,再次問道:“沐先生,你到底想怎麽樣?好吧,我們魚姐說了,外面的人也不用你救了,請你離開!”
那疤臉頓時就急了:“哎于波,你特娘的想害老子是吧?”
那助理,也就是于波了,狠狠瞪了疤臉一眼:“是魚姐的意思,你想違抗?”
疤臉頓時不吭聲了。
而這時,張妮卡加覺得不對了:“姐夫,要不,我們走吧?魚姐待我很好的,你不想治病,那我們就走吧,犯不着這樣子吧?”
木風頗爲寵溺的摸了摸張妮卡的小腦袋,哼道:“小妮卡啊,你都被人給利用了,被人給騙了,居然還這麽替她說話?這天底下,居然還真有你這麽善良的人啊!”
魚姐跟于波,猛地一顫,心頭劃過一絲不妙。
善良,姐夫誇她善良?張妮卡小小的激動了一把,不過,她随即就醒了過來:“姐夫,你……你什麽意思?”
“你知道,你的工資爲什麽這麽高麽?一個普通的店員而已,一個月加吧起來,居然五千多,比一些白領賺的都要多。你沒有想過,這是爲什麽嗎?”
“這?”其實,張妮卡早就疑惑了,“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可我們這家店,每天都是相當的飽滿,一波一波的,就基本上沒有停歇過,所以所以才這麽多吧?”
木風冷笑了一把:“知道罂粟花麽?”
魚姐、于波、疤臉再次哆嗦了一下。
張妮卡點了點頭:“知道啊,有毒的嘛,以前鴉片的主料。少吃可以止痛,吃多了容易上瘾。”
“妮卡,你知道麽,你是個孝順的女孩,但是,你被人欺騙了!”木風又摸了摸張妮卡的小腦袋,“原本呢,你母親的胃癌,沒那麽發作的,就是因爲吃了你帶回去的魚,這才猛然間發作的!”
“什麽?”
張妮卡的腦海猛地一震,猶如霹靂劃過一般。姐夫是神醫,姐夫是不會随随便便忽悠她的。既然姐夫這麽說了,那就肯定是真的。張妮卡也不傻,小腦袋一轉就明白了,惡狠狠的瞪着魚姐:“這魚裏面……有罂粟花?”
三人面色再次一緊!
木風伸出食指,左右搖了搖:“no!”
“那是……?”張妮卡迷茫了。
“是白粉!”
“白粉?”
“是的,就是白粉!妮卡啊,這家皇城魚酷其實是買賣毒品的窩點。不過,他們不像是傳統酒se場所直接的販賣,而是将少量的白粉,添加在魚肉、料裏面。跟一些黑心的麻辣串一樣,分量少,根本就查不出來。不過,在于基數大啊。這一天上千斤的魚賣出去,至少得賣出一斤白粉。所以,你這店裏的魚,貴出同行許多許多!魚本身不值錢的,白粉是重頭!”
“不過,在我看來,這店是最販賣毒品的。因爲,毒品的氣息還很,這家店卻很老了,看來,應該是盤下來了。”
張妮卡瞬間傻眼了,她居然親手給她的母親,喂下了白粉?這,這這這這……
那于波頓時急了:“木先生,你再這麽诽謗我們,我們真的會告你的。”
木風一攤手,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告啊,你倒是告啊,你真的敢麽?”
于波的臉色瞬間青了下來。
魚姐也是一臉的寒氣,她現在隻希望,地底下的‘工人’,趕緊的轉移白粉。她現在面對着詭異莫測的木風,根本就沒有希望全身而退了。
那疤臉傻,他知道他死定了,木風絕對不會給他治療了。販毒啊,足夠他被槍斃好幾十次了。
“妮卡,你不用難過,你也不是有心的。你很孝順,帶回去的魚,都給你媽媽吃了。你跟你姐姐,甚至都沒有吃一點。所以,你們沒有中毒,也沒有察覺到異樣。你放心,你母親體内的毒品,早就被我排出去了!”木風安慰道。
“真的?”張妮卡猛地擡起頭,看着木風,“姐夫,你沒騙我對不對!”
“我發誓,我沒騙你!”木風揉了揉張妮卡的小腦袋。
“姐夫,我信你!”張妮卡狠狠的一擦眼淚,站起身,怒瞪着魚姐,“魚姐,我以爲你對我是真心好,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在利用我?魚姐,我看錯你了!”
魚姐現在自然不需要再閉嘴了,猙獰的笑道:“噶哈哈哈哈,咋了,我就是利用你怎麽了?不光是你,我利用的人多多去了。哼,你也别把自己看的太高,利用……我呸,你還沒那個資格讓我利用。于波,動手……”
于波身子一弓,像個豹子一般,猛地撲向張妮卡。
他打的主意很好,鬥不過木風,就隻能拿最弱的張妮卡做人質。
然而,理想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剛撲出一米的于波,直接栽倒在地上,七竅流血,渾身抽搐着:“你,你你你……”
“我?”木風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已經将毒品攝入你的體内。你的大腦,你的心髒,你的腸胃等等等等,都埋下了你們自己的毒品。怎麽樣,被自己毒品毒死的感覺,很不錯吧?”
“你……你不,不的……”
于波很想發個詛咒,然而,詛咒還沒說完的,就一頭栽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于波,于波!”禦姐猛地撲到于波身上,賣力的推着。
看的出來,魚姐跟那叫于波的關系不一般,多半應該是内種關系。
察覺到毫希望,魚姐猛地擡起頭,怒瞪着木風:“你,你不得好死。就,就算你抓了我,也沒用,我隻是小頭目!哈哈哈哈,你,你就等着他們來報複你吧……啊哈哈!”
說完,就狠狠的咬下,想要咬舌自盡。
不過,同樣子很可惜。
舌頭還沒要下去的,魚姐就發現,她動不了了。
“想死,哪兒那麽容易?你以爲咬舌自盡,就能自殺啦?要不對地方,是死不了的!”筆試完,木風便掏出電話,準備給冷冰冰打電話。
他馬上就可以幫警花姐姐老婆立個大功了,他相信,警花姐姐老婆一定會對他改變看法的。
可手機還沒撥出去的,就接到了文藝妹妹老婆的電話:“喂,祺祺寶貝啊,你想……啊?咱媽不見了,怎麽會不見了的,哦,打不通手機啊,那你别急,可能她出去買菜啦之類的,沒帶手機呢。你放心放心,隻要有我在,咱媽絕對不會出事的。你别擔心了,我馬上就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