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妹妹老婆,你要去哪裏,我送你啊!”
李詩茵翻了翻白眼,這家夥都叫順口了,不過她也沒糾正。因爲她清楚,即便她說了,木風依舊是不會改的。
“我還能去哪裏,去醫院上班呗,實習護士沒人權啊!”李詩茵道。
“哦,這樣啊,那我送你過去吧!”
木風伸手攔了一輛的士,上車後,他便尋思了起來,是不是要去買輛車子啊?雖然他跑起來,比車子多了,可他的老婆們卻承受不住啊。而且,他接老婆的時候,總也不能天天抱着人家飛奔吧?一次兩次的,别人還可以說是浪漫。次數錯了,就會說是‘神經病’了。
不過,這不是木風最首要去想的事情。
他在思索着,是不是要給護士妹妹老婆,換一個工作?他的老婆,豈能給别人打工,而且還整日跟孫子似的,被呼來喝去的?他可是神醫啊,要開個門診易如反掌,不過……想到日後絡繹不絕的病人,木風直接就否認了。
他這麽偉大的人,豈能天天坐在門診裏面浪費時間呢?
他還有還多事情要去做呢,比如……找老婆!
其實,木風很想讓李詩茵乖乖待在家裏,安心做她的富太太。不過,他看的出&來,李詩茵不是能坐下來的主,說白了,就是一個不能沒有工作的人。
在她們眼中,那叫生活過的充實。不過,在木風眼裏,那卻叫傻叉。
從出生開始,人生就要經曆幼兒園、小學、初中……一直到大學。上學的時候,規定上課的時間,晚去早退鐵定被罰。畢業了,進入社會上班工作了,也是按照公司的上班時間,晚到一秒就沒有全勤獎了。這一生啊,都是被人給管着,一點自由也沒有。
木風的理念是,隻有他管人,沒有人管他。
到了一院,李詩茵扭過頭來:“木風,你先回去吧,一會就要工作了,我沒時間陪你的。!”
其實,她想說的是,他呆在這裏,會影響她工作的。
“沒關系,我靜靜的坐在一邊看着就好了,護士妹妹老婆你不用陪我的。”木風笑笑,“我正好去認認門!”
“随你了!”知道說不動木風,李詩茵一翻白眼,扭頭走了進去。
沒走幾步,一個婦女就朝她沖了過來:“你這賤人,紮傷我兒子,你算哪門子的護士!賤人,你知不知道我兒子多金貴,你賠得起麽?賤人,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
李詩茵怔住了,這婦人正是被她錯手紮穿血管的少年的母親。她有些奈,趕忙說道:“這位女士,你搞錯了,那……那也不能怪我的。”
這時,一個護士飛的跑了出來,喊道:“詩茵,跑啊,這女人是個瘋子,我們都被她打了呢。”
李詩茵頓時傻眼了:“妙妙,你……你的臉?”随即怒瞪着沖來的女人,“你居然在醫院打人,你還有王法麽?”
“王法?我家就是王法!”那婦人獰笑一聲,繼續朝着李詩茵撲去,惡狠狠的罵道:“賤人,我要撓花你的臉。”
可惜,她還沒撲過來,就被木風一腳踢飛了。砸在牆上,軟塌塌的滑了下來。雖然沒死,但也受了不輕不輕的傷了。
“打人了,打人了,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
讓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出現了,那婦人緩過來後,不是第一時間打電話叫人,反而張着破鑼嗓子吆喝了起來。不過,卻沒人理會她。這女人身份不一般,剛才她打了人,醫院的醫生、保安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她被人打了,多麽暢的一件事啊,會上去救她才怪呢。
看到沒人上前,那婦人也明白了,他們都看在她笑話呢。吐了一口血,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你們等着,你們給我等着,醫生打人,你們這醫院,就等着被調查吧!還有你,等着被開除吧!”
這後半句,是沖着李詩茵說的。
“喂,你白癡啊,你哪隻眼看到我是醫生的了?”木風不滿的說道,他可是神醫,豈是一般異能能相比的?
這時,終于有人忍不住了。這女人的身份,還是不一般的,給她點教訓可以,鬧大了對醫院确實沒好處啊。
護士長趕緊走上前,将那婦人攙扶起來:“對不起啊,黃女士,我是護士長周蘭,我向你賠不是了。我們一定會檢讨醫院的問題,當然,我們會給您一個圓滿交代的。您看這電話?”
周圍的醫生、保安,都滿臉憤怒的看着周蘭。不過,他們也清楚,這黃海穎能量不小,這電話要打出去的話,恐怕醫院裏會被扣上‘莫須有’的帽子,而被徹查。雖然醫院不會倒閉,但……肯定會造成一些負面影響的!
他們很力,這份屈辱,是死死的扣在身上了。
“那個護士,給我開除了她!”黃海穎死死的盯着李詩茵。
“沒問題,我們馬上開除她!”周蘭回身看了李詩茵一眼,知道她是個實習的護士,一點兒也沒背景。一個實習護士的重要性,怎麽比得上黃海穎呢。
“周護士長,我自問沒有做錯什麽,你憑什麽開除我?”李詩茵一愣,随即質問道。
“憑什麽,就憑你紮針出錯,造成的醫療事故。這種技術不到家的實習護士,怎麽能在我一院就職?甭說你還沒通過實習,就算轉正了,也得開除!”周蘭雙手叉腰,厲聲喝道。
“你……”
木風不高興了,罵道:“你特麽哪隻眼睛看到,我老婆弄出醫療事故了啊?明顯是那些狗p警察驚吓到我老婆,這才出纰漏了。你特麽的居然怪到我老婆身上了,信不信我秒秒鍾幹掉你啊?”
周蘭有些氣弱,對木風這暴力狂,她還是很害怕的。一腳踹飛五米遠,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不過,這時候她才想起來,這李詩茵不是以嫌疑人的身份,被帶走了麽,怎麽轉眼就出來了?那些吃人的警察,就算你是清白的,沒個三五小時,也甭想安然離開。
她瞬間反應過來了,這李詩茵估摸被一些有背景的人,看中了。莫非,就是眼前這少年?
她想兩邊讨好一下,卻已經晚了。
“我讓你欺負我老婆,我老婆隻有我能欺負,你算是什麽東西?”
木風直接閃身過去,左右耳光扇了起來,扇成豬頭後,又一腳踹倒丫。順便,又将黃海穎踹到,讓兩人做了一對難姐難妹。
周圍的醫生,都有些欽佩的看着木風,這哥們給力啊,連局長夫人都敢打?周蘭雖然沒什麽牛叉人脈,但傳言她姘頭,乃是道上的一霸,根本招惹不起啊。
“你,你敢打我,我,我要讓你……”周蘭現在也顧不上思考木風的背景了,直接掏出電話打了起來。“黑哥,你趕緊來一院啊,我,我被人打了,嗚嗚,你來幫我報仇。”
“什麽人敢打我的人,你等着,我馬上就來。”
關掉電話,周蘭獰笑道:“你們這群jian夫yin婦,就等死吧!”
“在你姘頭來之前,你一定會先死的。”木風冷笑一聲。
“你,你敢……”周蘭吓了一跳,這家夥就是個瘋子啊。
黃海穎知道逞口舌之利,沒什麽用處,也撥通了電話:“鑫河啊,我在一院被人打了,你……我要這醫院倒黴,你幫我查一下他們。嗯,跟他們一個護士有關的,她的姘頭……”
說到這裏,木風突然陰陰一笑:“哦,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是局長夫人,有失遠迎啊有失遠迎。”
衆人一愣,莫不是這少年要示弱了?
黃海穎也是一怔,随即大笑:“哈哈,想跟我賠不是,你晚了,晚了,我讓你死,你就别想活!”
李詩茵奇怪的看着黃海穎,眼中一抹抹的憐憫。
這世界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
“你那丈夫,應該是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局長王鑫河吧?呵呵,真是有緣呢。”木風冷笑一把,:“我很讨厭麻煩,沒那時間等你,麻煩你告訴他,我叫木……!”
說到這,他又想起來,他貌似沒自報過家門呢,對方不一定認識他,于是道:“告訴王鑫河,我就是在電腦城,一腳踢暈他的那人。你讓他,好生掂量掂量。”
衆人嘩然,這少年連局長都敢打啊?
黃海穎面色一變:“老公,那人……那人說,他是電腦城打你那少年……這,這?”
也不知道王鑫河在那邊說了什麽,黃海穎臉上劃過一絲畏懼,咬着牙道:“對,對不起,我,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着,就咬牙站了起來。
這下,周蘭也吓傻了,人家連局長都敢打,她那社會姘頭,豈不是連牙縫都不夠塞的?她開始想到,黑哥的慘淡下場,以及他未來的灰暗生活了。
這時,一個小男孩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媽媽,不……不管這姐姐的事情,都……都是那些警察吓着她了,你,你不要怪……怪這位姐姐。”
“九九,你怎麽出來了,你身體還沒好,回去躺着。”黃海穎一愣,随即關切的說道。
男孩臉上很是蒼白,身子都在顫抖着,不過卻依舊硬挺着:“不,媽媽,你要答應不找這位姐姐的麻煩才行!”
黃海穎有些力,現在不是她要不要找人家麻煩的事情,而是人家要不要放過她啊。
木風瞬間就對這小孩有了好感:“你看,你兒子都比你懂事理,活了五十歲了,你丢不丢臉啊!還不滾,在這裏丢人現眼。”
“我,我這就走!”黃海穎站起身,掙紮着朝外走去,“九九,媽媽先離開一會,過會再來看你。”
衆人有些發傻,這女人就這麽丢下兒子跑了,是不是親生的啊?
小男孩并沒有傷心,而是看了木風一眼,眼神裏一片的灼熱:“這位大哥哥,你很厲害呢,九九想拜你爲師。”
木風瞬間就焉了,對這小男孩的好感也在飛速的消退着:“我不收徒弟的!”
看到木風這樣子,李詩茵抿着嘴樂了。
而這時,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誰特麽打我馬子了?”